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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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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59.十三、悬崖之上

云兮果然把云尧耳朵上的红玛瑙耳坠心地摘了下来，又放到了云尧的掌心之中，让它和另一个耳坠成双成对。

“这回信了吗？”

云尧捧着那两只耳坠拨弄，而云兮轻握着云尧的手摩挲，低声向云尧问道。

“信了，可姑姑你为什么要把它赎回来啊？”云尧也不去拨弄那两个耳坠了，反而去抓云兮的拇指自己玩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云兮佯怒地捏着她的鼻子，“我送你的东西，你竟然敢给卖了。”

“情况紧急嘛，”云尧嘴里这样着，转过头却吐了吐舌头，从到大，姑姑送给她的东西不计其数，何况当时情况紧急，她怎么会在意这个玛瑙坠子。但云尧还是得乖乖巧巧地装模作样，挤出一个笑来对云兮道：“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姑姑给我的东西，我都捧起来供着。”

云尧着还真做了一个捧起手的动作，云兮却笑骂着打掉那两只手，道：“快别气我了。”

“没气你啊。”云尧又低头摆玩那两个耳坠，明显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云兮却打算和她认认真真地谈心，便扳过她的脸让她抬眼看向自己，眯眼道：“那你这几天是作闹什么呢？”

“唔，我这两天很老实的。”云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折腾个什么，如今云兮问她，她又如何的出来。

云兮看出云尧的回避，心中一叹，又换了个话题，强自欢笑道：“那我帮你把这耳坠找回来了，你要怎么报答我？”

云尧那股漫不经心的样子终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云兮刚要回想自己有没有错话，云尧却突然开了口，声道：“我不知道。”

“怎么了，这是？”云兮不知道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情绪竟这样反反复复，可她对着云尧似乎总有无穷的耐心，见云尧面上不开心，又抬指划过云尧细嫩的面庞，柔声哄道：“又不是真让你报答，你委屈个什么呢……”

云兮的话突然就顿在了这里。

因为云尧揽住了她的脖子，“啵”地一下在她左脸上亲了一口。

“你……”云兮喉咙一紧，胸口涨的发疼，好多话就要喷薄而出，云尧却又把她推开，自己下了地，对着她声道了一句“我已经报答你了”就跑出去了。

云兮没有拦，她坐在床边愣了半天，直到很久以后，才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左脸上，无声地笑了。

云尧有一次失眠了，她坐在杌子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铁钳拨弄着灯芯，直弄的屋里的火光忽闪忽闪飘飘忽忽，可云尧觉得的心里比这灯火更加恍惚，有些酸酸涨涨，又有些不出来的喜悦和悲伤。

她忽地又想起那一对儿红玛瑙耳坠来，便又跑去了梳妆台前，对着梳妆镜把那两个耳坠戴上，又捧着铜镜跑到灯光明亮的地方仔细照看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