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道旁房屋草木疾退,但所前行的方向,明显不是通往唐家堡。车厢里回响着哒哒轻响,白鸢放下帘子,偏头看去,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旌竹手指轻轻敲哒在窗框上,盼转着眸光,慢悠悠地在白鸢面上描画着圈。
好似被一根无形的羽毛挠着痒,白鸢被他这明明无意,却恍惚深情脉脉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偏了偏眼,拂了拂脸,将视线稍稍与他相错过,好似这般便能将那视线拂走。
其实并不只是对她,他看谁似乎都那么深情脉脉。真是生了一双多情的眸啊。
旌竹被她的反应逗笑,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与她玩起了高深,“去了,你便知道了。”
白鸢闭上了嘴,有些茫然,那个仿佛软弱可欺的软柿子去了哪里?难道一直是她的错觉么?
大概就是她的错觉吧。白鸢努力地将身侧的男子,与传闻中的第一画师联系在一起。
早便听说,第一画师是个风流鬼,关于他的风流多情,早已名声在外。据说他无论去了哪个城镇,唯一不会落下的地方,便是那乌烟瘴气的烟花巷。十日里至少有五夜流连花丛。
今日一见,啧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虽说生了一副迷惑人的好皮相,但其实骨子里竟然是个大淫棍。白鸳觉得有那么些惋惜。
想到方才在屋子里挟持他配合自己的举动,白鸢不禁有些后怕。方才是举动真是太危险了,险些便要清白不保。但转念一想,自己有武艺傍身,就他那小胳膊细腿,其实真奈何不了自己。
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好姑娘,对于这样一个花名在外的浪荡子,最为正确的做法自然是有多远离多远。
尤记得从前每回外出,师兄们总要耳提面命地再三提醒,像他们这类游戏花丛的公子哥,最不缺的就是虏获无知少女的小花招。他们不屑做强人所难的事,却总有能耐玩弄小姑娘的一颗心,他们处处留情,偏又从不讲究真心。因此遇上这类家伙一定要勒紧裙带,不要被一点小小手段迷了心窍。
白鸳虽深以为然,但自己眼下要做的事,全需仰仗于他,且因着他作为恩公的这层身份,她只能来软的,不好来硬的。
于是白鸳决定,果然还是应当保持距离,最为恰当。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少年回身掀帘说到了。
旌竹略微颔首,跟着下了马车,独将白鸳一人留于马车上。
白鸳虽有些莫名,但还算安分地在车上候着,约摸过了二刻钟的时间,白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那主仆二人该不会是趁机撇下自己,跑路了吧?
这么一想,白鸳立时便坐不住了。起身正要掀帘,帘外有一只手先她一步掀起了幕帘。
去而复返的旌竹怀里抱了个木匣子,白鸳扫去一眼,发现里面尽是些姑娘家的脂粉首饰。
旌竹取了一枝梅花簪,在白鸳发间比衬,那模样似十分满意。
然后马车再次启程,只是这一次,未多久便在一家派头十足的成衣铺外停了下来。
旌竹捧着木匣子下了马车,这一回倒是领了她一同入了成衣铺。
紫裳的女子正百无聊赖地摆弄店内的衣料,闻声回眸,立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