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作弄她,竟还命她将画卷亲手递过去。
郑涧起先也未在意,待白鸳走得近了,面上不免也露了疑色,落在白鸳面上的视线一时忘了移开。毕竟那二百回合的手,也不是白交的。但要他百分百确定却也做不到,毕竟那日情形混乱。眼前的姑娘与那日的像又不似。
旌竹似这时才觉出不对来,上前自然而然地将白鸳一揽入怀中:“郑公子与鸳儿相熟?”
不待郑涧做答,一指便挑起了白鸳下颚,似是不解,“鸳儿何时与郑家公子相识的,为夫怎么一点也不知晓。嗯?”
白鸳只觉全身的鸡皮疙瘩一瞬间都奓起来了,勉强压制着,娇嗔地与他打情骂俏,“鸳儿才不认识什么郑家公子,鸳儿的眼里心里只容得下夫君一人。”
两人的一来一往让本就糊涂混乱的郑涧疑心渐消,看来不过是人有相似罢了。如此一来,不由为自己方才的失态羞赧,连连摆手,“夫人与在下旧友神似,实非有意冒犯,还请先生见谅。”
旌竹回转过头,打趣道:“我险些要以为,公子今日不是来求画,而是来求人的了。”
将郑涧闹了个大红脸。
将人送走后,白鸳从旌竹怀中挣脱,睨他一眼,欲言又止。这家伙,助她脱身是真,吃她豆腐似乎也是真,回回如此,让人不知是该怒还是该谢。
但耿耿于怀的只她一人,他似乎对方才的小插曲并不放在心上,那大方磊落的态度,令她也做不出来扭扭捏捏的样,只能狠瞪一眼一旁捂嘴偷笑的琥珀。末了也觉得奇怪,“那画卷是你事先便准备好的,你早便有意赠画?”
旌竹闻言略一颔首,好不无奈地表示道:“为了生活,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啊,且如今又多了一张嘴要养活。何况乎郑府可是沐阳城首富~”最末一句,意味不言而喻。
但白鸳听了反倒糊涂,“既然如此,一开始答应便好。”干嘛非得让人几次三番地顺道拜访?
旌竹笑得好不开心,一脸高深莫测地挑眉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于是白鸳悄悄扯来了琥珀打听,“怎么听着,你家主子那么缺钱花?”不应该呀。
对此小琥珀似也颇有怨言,“生活不易,主子又爱耍脾气,别看主子外表光鲜亮丽,其实账簿上早就是赤字了。不然主子也不会接受唐堡主的邀约入住。”
白鸳诧异,“都说第一画师的画有价无市,千金难求。”不是该有一座大金库才对的么?
琥珀耸耸肩,“话虽如此,可看不顺眼的家伙,主子一向不乐意将画给出去。”末了,补充一句,“真没几个人是主子看得上眼,又家财万贯的。”
“这么说来,郑家倒是入了你家主子的眼?”
“不见得。”琥珀摇了摇脑袋,也是意外,随即嘿嘿又笑:“我看主子是怕怠慢了小鸳姐,这才转了性,急着攒银子。”
“你这么揭你家主子的短,你家主子知不知道?”白鸳拿手指头弹他脑门,把过河拆桥诠释得淋漓尽致,“人说卖主求荣,小琥珀,你求的是什么?”
琥珀不答,哎呦一声往自家主子边上凑。
新月如勾,一日光阴又过。
白鸳将脑袋搁在石桌上,一面盯着天边某一处,一面乱七八糟的想着这几日发生的许多事。适逢旌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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