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城的这天早上,特别热闹,因为一个男人。
大街小巷都变得特别活跃起来。
多米诺骨牌似的堵车,信息的蝴蝶效应。
让无数人都议论纷纷,或是谈论,到底那个男人是谁?让今早的翰城,瘫痪了。
人们不去上班了,学生们也不去上学了。
人们都在聊,“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电影?敢这么拍?尼玛这么狠的导演啊,这都行。”
警察们,特别是交警们,表示压力很大。
公安刑警们,则是大批出动,开始抓捕那个男人。
因为那个男人走到哪里,哪里的交通就瘫痪,以至于现在,整个城市都他吗瘫了。
“还有一分钟。”
白慕的额头满是大汗,看了一眼手表。
电话响起了。
“你小子,挺厉害的啊,能跑,真是让人吃惊。”
“还有一分钟。”
“啪。”
电话再次挂掉了。
终于,白慕冲到了金贸大厦的十字路口前。
这里同样在堵车,无数人此刻都站在远处看着浑身已经汗湿了的白慕。
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个此时的焦点人物。
白慕的胸口在疯狂的跳动,站在十字路口中央,承受着各种各样的目光。
远处已经有无数警察赶到,围了上来。
大多数人则是看热闹,看好奇,看娱乐,拿着电话拍照,或是录像。
白慕站在无数人中央,再次掏出了电话,拨通了过去,电话上显示是未知号码,显然对方并不是用常规电话拨打的。
白慕一路上,努力的让自己平静,让自己冷静,在思考,对方是谁,为什么要这样针对自己,他们想要什么?
可是到现在,白慕深深的无力,因为自己发觉在这件事上,自己是明,对方是暗,根本没有头绪。
电话终于拨通了。
“我是该叫你白慕呢,还是白先生,还是白老板,还是白爷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调侃。
白慕喘着粗气,努力的平息着焦急和怒火。
“我到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冰冷声音响起。
带着玩味的笑声。
“别这么急吗?你看,现在我是主,你是客,谈判可不是这么谈判的,你是没有话语权的,白先生。”
白慕深呼了一口气。
“我要听我爷爷的声音。”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闷的击打声,还有风声。
“噗,咳咳。”
江老被打的吐血的声音。
白慕当场身体都颤抖了,无数人只看见这个接电话的年轻人,前一刻还保持着镇定,下一秒双眼通红,脸色狰狞,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我艹你妈!你他妈再敢动我爷爷一下。”
“噗,咳咳,你们…”
又是一声清晰的击打声,还有江老虚弱且痛苦的声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白慕怂了,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眼泪都出来了,连忙对着电话道起歉来。
白慕的心里,是痛,是苦,是怒,是不甘,是此刻的无能为力。
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大笑,疯狂的大笑。
“老人家的身体可不好,现在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吗?白总?”
白慕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的流,看起来又狰狞,又癫狂,又悲伤,又愤怒,让无数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一脸的疑问,当然,没有人会走上来问白慕为什么在这里,需要帮忙吗?
人们所做的,只有冷眼旁观,还有相机和摄影。
“我已经到了,你想要什么,要我做什么,你说吧,我都会照做的。”
白慕的声音,满是无力。
在这一刻。
所有的人,只看见白慕,似乎很疲惫,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只是一打转,二打转,再打转。
电话那头的声音就像是一个魔鬼。
“不要这么心急嘛,这样多没意思,这样吧,你先跪下来,然后我在看心情。”
一个男人,生来只跪天,只跪地,只跪父母。
此时此刻,不知名的神秘人物,却以江老姓名要挟,让白慕堂堂男儿,跟个神经病似的跪在无数人的十字路口中央。
白慕在听到这句话后,犹豫了半秒钟。
缓缓的跪了下去。
“喔。”电话那头轻佻的声音响起。
“啧啧啧,这是在干嘛?”
“我没有看错吧,原来这个家伙是个神经病。”
“你们快看,这个疯子好像在打电话。”
无数人看着这一幕,有的在笑,有的好奇,有的窃窃私语,每个人眼里,都是好奇,戏虐。
“白爷,表现不错嘛。”电话那头说道。
一连好几句话,每一句话都换了一个对白慕的称呼。
在这一刻,白慕明白了,不管对手是谁,对手显然吃定了自己,戳中了自己的弱点和要害,这种换称呼的心态,便是彻彻底底对自己的玩弄。
“来,唱个歌,唱个你拿手的歌,衣服也脱了,只穿一条内裤。”
电话那头不依不挠。
白慕愣了,听到这个要求。
白慕看了一眼周围的无数人,无数闪光灯还有摄影机,还有天空中盘旋的那一架飞机。
“白先生,你要犹豫吗?”
电话那头冷酷的声音响起,又换了一个称呼。
“哐啷。”
清晰的手枪上膛声,这个声音让白慕的身体一颤。
紧接着,白慕通红的双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四周,看了一眼巍峨的高楼大厦。
缓缓的开始像个傻子,像个神经病似的脱衣服。
无数人开始发笑,无数人开始指指点点。
这一刻的白慕,是出糗的,是丢脸的,丢到家的。
无数人在拍照,无数人在大笑。
城市上空的直升机美女直播更是一脸的错愕。
“唱歌啊,我让你唱歌。”
电话那头的声音满是强硬。
白慕低了低头,想了想,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
开始唱歌,唱的是江老从小教自己的一首歌。
江老最喜欢的那首歌。
歌的名字叫做,送别,华夏人,没有谁不知道这首歌的。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白慕一边唱,一边红着眼眶,跪在原地,脱光了衣服。
在这一刻,白慕就像是全世界聚光灯下的小丑,全世界最神经病的小丑。
江老特别喜欢这首歌,总会在晚饭后,躺在椅子上,喝一点小酒,然后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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