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逊街庆持续一周,是一场四字母爱好者的盛会——白天十三个街区都能买买买,晚上开地牢派对和舞会。我觉得我跟亚蒙在街庆上可以尽情地浪了。
我攒了挺长时间的钱了。我知道旅游的开销得用我信用卡垫一垫,但我估摸着只要图书馆再给我开两次工资,钱就还清了。
一想到亚蒙要赚钱养活我们两个人,我就很难受。我还专职工作的时候,完全可以应对日常开销、房租以及水电费。现在我上着学,力所能及地挣点钱,但绝大多数花销还是亚蒙掏的腰包。他说没关系,他的薪水够我们花的了,但这不是重点。
他对我已经足够好了,不需要在经济上也这么照顾我。
所以我才在图书馆工作,任由格罗根对我的发型、指甲和眉环评头论足。我也要为这个家做点小贡献才行。
我最喜欢的一次度假,是在一个周末,我和亚蒙一起去了巴尔的摩。他出差去那边开会,A&L让他住进了一家非常棒的高层酒店。那时我们才同居了两个月,“为我们的性生活增添情趣项目”这一课题,他才刚开始启动。划重点:绳子,鞭子,以及肛塞。我光是想到这些就能性奋起来,但同时又有点怕怕的。
头一晚,我们非常浪漫地吃了一顿螃蟹大餐,而这顿饭在我们身上留下了毫不浪漫的气味。我就着惧意,嚼也不嚼一口地咽了一大口蟹肉,并告诉亚蒙:今晚他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如今,即使是我过得最糟心的时候,也能记起他那时对我露出的笑容——这是我用来为自己打气的独家良药。
我们回旅馆,蹬掉了鞋,跟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一样在床上黏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两只大手抓着我的上臂,按着我,让我在他对我的嘴唇进攻时动弹不能。每隔一段时间,他的手都会摸到我腿间捏一捏,直到我呻吟出声。
他脱掉我的衬衫,指间在我身体上下滑动,每次都擦过我的乳头,直到我乳首变硬、呼吸急促才肯停下。他身体向前,轻轻咬了咬我下巴。
“我给你口?”我低声问。
他摇头,一只手摸到后面伸进我裤子里,隔着内裤捏了捏我的屁股。我呻吟一声,屁股贴向他的手掌。他抽出手,轻轻把我放在床上。“翻身。”
我依言翻了个身,心隔着床垫怦怦地跳。他托起我的屁股,解开我的牛仔裤,把它褪了下来。他在我后腰吸吻了好久,又停下来舔了舔那里的肉窝。我根本没法向他描述我有多爽,唯有叹息。他头向下探,舔舐着我的尾骨,尔后用牙咬住内裤的腰头,将其下拉与牛仔裤作伴。
然后他又回来与我的尾骨耳鬓厮磨了。
我强忍着没去求他,而是用低声的呜咽和身体前倾、企图让他的舌头落在我臀缝间的动作催促他。他明白我的意思,但直到我完全安静下来,他才肯把舌头抵在我臀缝上端,缓缓地滑下来。被他的舌尖碰到肛门时,我攥紧了被单。碰到睾丸时,我对着床操了起来。
他站起身。我差点没哭出来。我从没有像渴望他用舌头插进我肛门那样热切地渴望过任何东西。他从一侧爬上了床,脸背对着我的头,跨坐在我的后背上。他慢慢俯身,在我身体两侧的、穿着牛仔裤的两条腿也随之向后滑,直到他又热乎又沉的屁股贴到我的肩背部才肯停下。他衬衫光滑的布料碰到了我裸露的后背。我能感觉到他的下巴就搁在我的尾骨上。
他掰开我的臀瓣,扬起头,把舌头戳了进来。在被他舔肛时,我前后摇晃,希望他的舌头有一英尺那么长,这样我就能感受到被他那湿润美妙的舌部肌肉一路插进肠道里的感觉。
最后,他把舌头撤出来,彻底把我睾丸底部给舔了一遍。那时我甚至觉得自己根本已经发不出声来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兴奋中发抖。
他抓着我的屁股,手指从我盆骨划到腰侧。他把手摸到床垫和我胸口之间,对着我乳头又拧又捏。我呼出一口气,希望自己有心灵遥感的超能力,能心念一动让他的鸡巴飞进我屁股里。
他坐起身,从我背上下来了。
我气得直呜呜。他见状低声笑了出来。“站起来。”他说。
他肯定在逗我。我呆着不动,希望他别抽风了快来日我。然而他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把命令重复了一遍。
我站起来,裤子还挂在脚踝上,只能姿势尴尬、一摇一摆地走路。我头晕目眩,身体也很热。之前流的前液糊得我整个胯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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