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涨的紫黑,异常狰狞,下头阴毛里垂着硕大的囊袋。这是这么炎热的一个夜晚,男人的欲望和亲吻想要吞没他的理智很容易。他啃他的乳头,舔他的臀缝,全身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翻来覆去地折磨他,把他弄出了一身的汗水。他连他姑父什么时候进去的都不知道,那硕大而黝黑的龟头慢慢地朝里头研磨,他浑身汗湿,张大了嘴巴想要叫出来的时候,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唇,泪珠子从他的眼眶里头涌了出来,他感受到他姑父阴茎狰狞而粗长的形状,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抖动,只好紧紧抱紧了他姑父的脖子说:“你……你别进了,我受不了……”
那茎身与他而言太粗太长了,他的内壁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贪婪而勉强地紧紧包裹。男人也是全身的汗水,健壮的身躯绷得紧紧的,捏着他最敏感的乳尖几乎捏出血来,问:“你想不想当姑父的人?想的话,就让姑父插到底……”
他说不出话来,男人似乎也没有想着要他的回答,他死死按着他的脖子,忽然用力一个挺近,那粗长就全根而入了。他被顶的叫了一声,穴肉却几乎立即谄媚地将那入侵的茎身紧紧包裹住,高镇宽几乎当下就叹了一声“好爽”。紧接着用粗哑而又欣喜的声音说:“阳阳,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被胀得说不出话来,男人全根而入就顶到他的前列腺了,他觉得又疼又麻,带着哭腔说:“太可怕了,姑父,你出去一点……”
可是高镇宽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了,他看着上头那一双被欲望充的血红的眼睛,伸手就朝他姑父粗壮的肩头上拍打了一下,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立即报复一般地摆腰顶了一下,他被操的失了魂,就又一巴掌打了上去,高镇宽就操的更凶了,上前按住了他的双臂,再也没有一丝怜惜。
房间里热的厉害,昏黄的光影笼罩着吱吱呀呀的床铺,肉体拍击的声音带了汗水的声响。男孩的呻吟声不同于女人,糅合了男人的坚韧和女人的魅惑,他们插进去一下,男孩的身体就耸动一下,仿佛耐不住他那么强劲的攻击,可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想要高静阳在他身下淫荡的叫,动情的扭,他想操的他受不了,尝了这一回滋味就再也离不了他。男性的菊穴出奇的高温和湿润,紧致的能要了他的命,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激情淫靡的性爱,以往和女人做爱的经历和现在一比,简直是云泥之比,无法言喻的疯狂快感把他紧紧包裹住,操到激情的时候,他就举起了高静阳的一只脚,去吸吮他的脚趾头,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大,每次都是全跟而入又全根而出,那肉穴被操的红肿,黏腻不堪,有时候卡不住他骇人的龟头,就“啵”一声拔了出来,高静阳就只能哭了,几乎拼了命地扭动,想要摆脱那一种致命的攻击。汗水顺着他的身体流下来,他身上几乎湿透了,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被男人捂住的嘴唇“呜呜”地叫了出来,只有眼泪好像不受控制的,沾的男人满手都是。男人就啃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住。
高潮来临的时候高静阳穴内直接喷出了一股肠液来,几乎当下就烫的高镇宽失了守,他的持久已经让第一次的高静阳受不住了,他用力摁住了高静阳的臀瓣,深入到极致喷射了出来,汗淋淋的脊背几乎控制不住的战栗。射的时候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舒服的几乎灵魂都要出窍了。这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
其实要不要射到高静阳身体里头高镇宽做了很多次考虑,就是在要射的一刹那他也想了一下,但是他心里头的占有欲终究还是在关键时刻占了上风,他想射到高静阳身体里头,这念头就像他不愿意戴套跟高静阳做爱一样无法抑制。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叫他喘息着老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几乎当下就开始了第二次,几乎不存在恢复理智的问题。高静阳想要挣扎,他就抱紧了他说:“宝贝乖,再叫姑父做一回……”
可是他做出来就不止一回了,他的索求无度就是导致了高静阳接下来的几天再没有出过门,并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头不准他再碰他。因为高静阳当天晚上几乎完全臣服于他姑父的性魅力里头了,他反应如此淫乱,以至于他羞耻地几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高静阳对于他跟他姑父的第一次记得的并不多,只记得那种可怕的快感,还有他姑父汗淋淋的健壮身体。其实在整个过程中他姑父似乎问了他许多羞耻的问题,问他“有没有顶到”,问他“舒不舒服”,还说了一些更下流的话,用了更粗俗的字眼,那与他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去性感的男人,自信,勇猛,凶残又不乏温柔。
如果说性与高静阳而言还有更多的意义,那就是他经历了之后就完全臣服于高镇宽了,死心塌地,完全沉迷。
高静阳第二天的时候没能起来,高镇宽悔的肠子都青了,只好跟两位老人家说他生病了,需要躺在床上休息。高静阳他老奶奶听说他病了当然着急,就进屋来看他。高静阳窘的用毯子裹得紧紧的,想说他没事,可是声音一出来叫他自己都吓到了。他老奶奶吃惊地说:“怎么病这么厉害,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他就是有点发烧,已经给他吃了药了,要是还不好再带他去看。”
高镇宽讪讪地笑了两声,高静阳也不理他,蒙着头,就亮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他之所以蒙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身上几乎到处都是吻痕了,他不敢叫他老奶奶看见。高静阳其实也有点后悔,后悔不该吊着他姑父的胃口吊了这么长时候,结果就导致他积攒的太多了,这一回才做的这么直打颤。不过他并没有发烧,只是走路有些困难,在床上躺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就出来晒太阳了。高镇宽心虚的厉害,忙前忙后地巴结着,可是高静阳嫌他做的太过了,一直冷着他,只跟他老爷爷在院子的凉荫底下说话。旁边还有个邻居家那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看蚂蚁。高镇宽就在一旁坐了下来。他们说的是上学的事,他老爷子知道他要上高中了,很高兴,说:“高中要好好学,将来考个好大学。”
高静阳坐在小板凳上说:“其实我想当兵来着,想考军校。”
高镇宽不希望高静阳上军校,女人多的地方他不愿意高静阳去,男人多的地方他当然更不愿意,于是就插嘴说:“军校有什么好,军队里头太苦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读你的书。”
没想到竟然没有人接他的话茬,他朝高静阳看了一眼,却看见高静阳默默地用余光瞟过来,察觉到他的注视,立即又把眼神给躲了过去。上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似乎也带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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