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波是在不想在这里站着,决定走开。他身后跟随许多神色诧异的校领导,郁波没理睬他们,走到一间挂着“初一(2)班”铭牌的班级。他走了进去,里面的课桌非常破,上面被人用小刀刻着各种作弊答案,告白语言,咒骂的话。
郁波突然回头:“这里的课桌有多少年没换了,讲实话。”
“可能,有十五年的时间。”
郁波摸着这一张张课桌,悄悄地在靠窗的一张坐下来。他左顾右盼,仿佛回到了张冰初一的时候。
他想到报纸的内容,仿佛看到走廊上张冰被人压着,拴着链子,像只狗一样,被人牵引,周围聚集嘲讽他的同学,用笑嘻嘻的表情对他表示友好。
郁波似乎还看到张冰每天被罚站在最后一排,头上顶着三本字典,手必须高高扬起。
他甚至仿佛看到张冰那双聚集了泪水的大眼睛,和委屈的表情。
郁波揪着胸口,趴在桌子上,呼吸困难。他感到痛苦正在钻心。校领导都立刻聚拢而来,担忧地询问郁波的情况。
郁波像个巨人般地站起身,问:“这里有曾经教过张冰的班主任吗?”
没人敢回答,显然张冰是个烫手的山芋。
“那有曾经教过他的老师吗?”
仍旧没人回答。
郁波干笑两声,然后朝天怒吼着。他走到校长身边,抓着他的领口,抬起另一只手,一拳打上去,将校长的眼眶打肿,鼻子出血。郁波对小年说:“给他们商量,这一拳在当初商量好的赞助费上,多加百分之二十,当做给他们的礼物。”
郁波一脚踢开档案室,被管理员拦住,又是一脚把那人掀翻在地。郁波进去乱翻,找到了张冰的档案,上面干净得仿佛他那苦难的人生一切从未发生过。
拳头把档案那张薄纸捏皱。
郁波不傻。这份档案问题太大,之前让小年来查,他还没起过疑心,现在想想到处都是疑点。张冰是怎么通过政审去当兵的,这份档案怎么可能一片空白。
就算学校为了保护学生的隐私,不把父母劣迹放入,可这份档案上的父母压根不是张冰的亲生父母。
是什么人在背后做手脚?
郁波感到恐惧,不是对自己的,而是不知道一直伤害张冰的人到底躲藏在哪儿,还会何时再次伤害他。
他回到车上,无奈和绝望并行,用掌心猛按车喇叭,用拳头使劲锤方向盘。发泄之后,郁波气急败坏地躺在车座上,苦笑:
“最伤害他的不就是自己吗!”
小年敲着玻璃,郁波不想理他,可声音没有停止的趋势。
“你干嘛!”
“郁总,你还是不要开车了,太不安全。”
“把那份资料给我,就是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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