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已经冻僵了。
戚宇尚抱起春水飞奔进二的浴室,他一边向浴缸里放水,一边使劲揉搓着他的脸、耳朵、前胸和后背。水放满了,春水的身上也有了温度,戚宇尚扒下他的裤子,把他死死地按在浴缸里。
“说!你丅他妈的到底想怎样!”
“不知道。”春水迷离着双眼,他有点困。
“不许睡!”戚宇尚使劲抽了他一记耳光。
“干什么呀……”
“干丅死你!”戚宇尚目眦欲裂,猛地抓住春水的头发把他的脸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前。
几年以后回忆起那个夜晚,“多么狂热啊,”春水想,“那是我干出的荒唐事吗?”
当然是他干的,并为此付出了代价-----从浴缸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发烧,躺在戚宇尚的大床上,他双颊酡红,鼻子喷火,动不动就吃吃傻笑。
“他脑子烧坏了吧?”戚宇尚担心地问大夫,再精也比傻子强啊。
“没事,三十九度,离傻远着呢。”大夫是个名医,被叫来看感冒发烧的小病很是不爽,看着护士给春水输上液,他又丢给戚宇尚一个栓剂:“后半夜温度要是上来给他塞半个,明天上午我再来。”
34
送走了医生,戚宇尚去欣姨那里看了看,前几天她耳性眩晕的老毛病犯了,今天瞧着精神头儿不错。
“宇尚啊,刚才我好像听见谁在下边喊你。”
“嗯。”
“我不是老古板,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你的事,可是我老了,希望走之前看到你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戚宇尚的妈妈去世早,欣姨是他妈妈的表妹,把他从小照顾到大,没有结过婚。
“不会的欣姨,您要是不放心,我屋里现在就躺着一个,据他说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小命儿都快搭上了。”
“你这个混球儿!”欣姨无奈地笑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戚宇尚遣走护士,冲了澡裹件浴衣倚在春水旁边,拿起本书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时不时抬头瞅一眼滴速缓慢的一大瓶子液体。
“渴了。”春水偷看了他好久,终于忍不住说。
“外边有雪。”戚宇尚眼皮都不抬。
“给点水喝吧,我现在是个病人,军民鱼水情深啊戚长官。”春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乞求着。
“宇、水?”戚宇尚玩味地笑。“可大夫说你是精神病,喝水不行,得用药。”
“什,什么药?”
“喏,”戚宇尚拿起那个栓剂,“如果你高烧不退感觉口渴情绪不稳定,大夫嘱咐我就把这个塞到你屁股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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