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浩望着他,一脸茫然。
那人并不答他,帮他重新塞好被子,抛下一句:“我在门口,有事就叫我。”之后,便冷着脸离去。
陈浩某明奇妙,半晌,挣扎着喊道:“喂,我手麻了!”
却是无人理会。
他又等了一会儿,再喊道:“我饿了!”
依旧没有回应。
身体上疲倦渐深,眼皮越发沉重,再不甘心的蚊子叫的了几声之后,陈浩便再也忍受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手铐已然解开。木桌上多了一份饭菜。
这次换做一个女的,也是白衬衫黑马甲,腰间还别着武器。她捧着饭菜走坐到病床前,挖了一勺子送到陈浩嘴边,言简意赅的命令:“张嘴!”
陈浩问:“这倒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他总直觉她还有之前那个男的,都不像是狱警或是管教,没匪气没脾气没特点,大多数时间面无表情。如果放他现在出去,在马路上再看见这俩人,估计他都认不出来。太没记忆点了。
女人瞅了他一眼:“少啰嗦,叫你张嘴吃饭。”
陈浩见她拿着勺子,动也不动像个僵尸似的杵着,当真难受之极,于是伸手说:“我自己来。”
谁料对方却说:“不行。”
“为什么?”
女人冷哼:“想吞勺子,没门!”
“……”
如此,陈浩过上了“不能自理”的生活。二十四小时都由这对男女轮流伺候。这里的饭菜胜过看守所里的伙食不知多少倍。一开始,陈浩只能吃流食,每日搭配必有五谷杂粮粥和乌鸡/鲫鱼汤;后来渐渐能下地活动,更日益丰富,主食中肉奶蛋水果俱全,一周七天不重样。就是在外面生活的普通老百姓也未必有这份心思,这样的经济实力。
陈浩开始怀疑,也许….这里并不是病人牢房。
然而,面瘫男女是不会开口的,他们如同两个机器人,尽心尽责的照顾他却拒绝做任何交流,放佛生怕泄露了什么秘密。陈浩时常会听到一些模糊不清的喊叫,有男有女,高亢而歇斯底里,像是垂死前的挣扎,在最深的夜里令人毛骨悚然。甚至有一次,有个声音特别近,他把脸贴在一处的墙上,就能感到对方用头骨撞击墙面的震动。
看守他的两人一直防备着他自杀,陈浩一度怀里自己是被关进了一家精神病院。
囚室里没有窗户,也就没有白天黑夜,没有时间的流逝。陈浩只能靠数着吃饭的次数算日子,没吃三顿就在铁椅子的背面划一道,五天写一个“正”字。在他之前,椅背上已有数百个各色的标记,只是不知道那些人后来去了哪里。
陈浩在等待着,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任何事,尤其不去想韩小鹏。每天从一起床,吃完饭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做俯卧撑,接着是仰卧起坐,不到一百个绝不起来,运动累了就睡觉,睡起来吃完饭再运动。他的原本虚弱的身体又渐渐强壮,愈合的伤疤如同武功似的爬满腹部,丑陋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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