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山连忙起身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等到温鹤山回来之后，接过了柏予道谢的礼物---包奶味瓜子。
两大男人拿着一包瓜子边聊边啃，柏予说：“好巧啊，没想到又是你。”
温鹤山笑道：“那你待会还能给我签一个名字吗？”
“可以。”柏予嗑着瓜子点头，叫停推着推车的空姐，说：“给我来一杯橙汁。”
说完，柏予转头问温鹤山：“你要喝什么？”
“橙汁就好。”温鹤山说。
“你这是要去华城办事吗。”柏予喝了几口橙汁之后说。
温鹤山应该是不习惯橙汁的味道，皱着眉轻轻的抿了两口之后，就没有再碰过这杯橙汁了。
“有一个老客户在华城的分公司出了点问题，让我过去咨询处理一下。”
温鹤山微笑，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吃律师饭的人，他的气质和谈吐更加像是在大学里面当老师的。
柏予以前在学校也交过这样的朋友，对方的谈吐出身样貌都不凡，涉及到的知识面也非常广，不管聊什么话题，他们的谈话从来没有冷场过。
遗憾的是，毕业之后对方就离开华国了。
一一那个时候的柏予才刚刚出门在外读高中，对方并不知道他是柏家的人。
“你在发呆？”温鹤山说。
柏予回神，不好意思地说：“我突然想起我一个朋友，你们给我的感觉很像。”
温鹤山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自己并不在意。
柏予说，“他的梦想是当一名学者。你们之间很像，所以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当一名律师，如果我是你，我想，我会选择在大学里面当一名老师。”
温鹤山一愣，并没有在意他话里的唐突。
“因为我的梦想并不是当一名老师。我觉得学校的生活非常好，但学校于我而言就是一个象牙塔。我相信我并不需要太多的保护。”
柏予：“我以为你会说，律师的生活更加吸引你，因为它很刺激。”
温鹤山：“你是从什么地方得知，律师的生活会很刺激？”
“做你们这行的很容易得罪人，如果不是因为有靠山，谁敢来做？”柏予不解的说。
温鹤山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这倒不会，这是你们对这个职业的误解。”之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气氛有些冷场。
柏予犹豫，是不是他刚刚的话题太唐突了，所以导致对方有些不开心了，刚准备开口说：“那个……”
温鹤山也正好开口说“那个……”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都愕然。
柏予笑着打破窘境，“是我提的话题太唐突了，不好意思。”
温鹤山摇摇头，说：“不会。是我不会聊天，让你尴尬了。”
柏予盯着他的侧脸看，心道这真是一个老好人。
但欺负老好人的感觉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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