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绽,但很快,银色的夹子就从铺得整整齐齐的肉片中夹出了一片切得很薄的。
有些厚了。公爵打了个哈欠说,接着这片肉就被放入盘子里,而公爵大人则把目光放在了更为清淡的黄油炒蛋上。
直到早餐结束,诺顿才松了口气,他看着盘子里那片没有被动过的肉片,立刻招呼女仆将桌子收拾了。
作者有话要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实经历
☆、chapter3
安博塔公爵膝下有三个孩子,而其中的二子赫伯特继承了公爵的聪颖和傲慢并惟妙惟肖地继承了他父亲的深入骨髓的冷漠残酷,人们都知道公爵的宝贝二公子,但鲜有人提到他的大儿子和三女儿,因为在公爵乃至世人的眼里,其他二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哪怕他们都继承了真正的安博塔血脉。因为在任何舞台上,主角都只有一位,在任何戏剧中,人物的身份也都是有差别的。更何况大公子是个傻子,三小姐是个裆妇呢。
楼下的仆人室和往常一样度过,坏掉的窗户还是没有换,最后在临近圣诞节的时候连热水管都坏了,柴火和煤炭在下层是有限量的,因此仆人们最近能在上层多待一分钟就会一直在那里晃来晃去。
管家汉弗莱先生被这些事儿弄得很头疼,他年纪也大了,如果他回家养老也不稀奇,但他无儿无女,连个傻小子和蠢姑娘都没有,他似乎预料到了,自己如果真的就这么回乡下的话,也只会在某天一个人死在房子里。于是这算不上正经理由的理由也就成了汉弗莱先生一年又一年继续工作下去的原因。
而现在,赫伯特少爷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汉弗莱先生看了看厨房的进度,对诺顿说,当年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他也才会走路呢!一抹苦闷的笑容爬上了管家先生沧桑疲惫的脸庞,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伤感,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把醒好的酒带上去吧,诺顿。
诺顿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小心地拿着雕花的水晶酒瓶放在银色的托盘上,他迈着训练出来的从容步伐往台阶上走去,穿过最后的走廊,他就越过了仆人室来到了大厅,闪烁的巨大吊灯像一颗恒星一样挂在蓝色的天花板上,天花板上的神明与使徒们挂着与世无争的微笑俯视众生,被合体的燕尾服包裹着的英俊男仆端着托盘穿梭在夜香鬓影的宾客之间。
埃及黄沙下埋藏的祖母绿、塔希提蓝海中的珍珠、俄罗斯雪原下的琥珀在女士们娇嫩如玉的颈脖和绅士们保养得白皙细腻的指间熠熠生辉,衬托着东方的丝绸和法兰西的香水简直是锦上添花。人们谈吐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小姐们梦幻般的塔夫绸裙摆在鲜艳的地毯上滑动,就好像踩在云朵之间。
目光所见之处都是一道美丽的景色,在这里,没有人能将白昼的烦恼提起,这是不恰当且并不会发生的,有的也只是那些关于恋爱友谊的小小困扰,并且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了。
公爵的座上宾在伦敦也都是提的上名儿的贵族世家,而在繁忙的秋季社交过后,安博塔公爵夫人对于宴会的热情却丝毫都没有被削弱。这其中的缘由,所有那些脑袋精明的贵族夫人们可都猜得到。
赫伯特少爷知识渊博举止高贵,身份地位在都城也算得上显赫,更不用提他天生潇洒的外表,他仿佛一颗明星,生下来就被上帝赋予了好运,他那痴呆的哥哥就是他的手下败将,是他们家族的笑话,而在这映衬之下,赫伯特显得就愈发耀眼了。
这位少爷虽然脱离了普通的劳作,克服了所有生物对自身生存的内在的迫切需求,但却仍旧在这样的时刻产生了不合时宜的烦恼,这烦恼是如此的深刻,以至于他漂亮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纸一样。
他爱上了一个不符合他家族对他期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
如果赫伯特是一个不那么精明理智的青年,那么在安博塔庄园就会立刻上演一场跨越身份地位的可以被当做茶余饭后谈资的浪漫,但这个年轻人少年老成,并且天生就带着他父亲的冷漠感,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他幼年的时期,一位受到浪漫小说毒害的女仆对他讲了些不利于继承人成长的故事,所以时至今日,赫伯特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受到影响。
年轻的少爷挑着眉毛看着他的心上人,试图用理性的目光在对方身上挑出点刺儿来,但他失败了,并且在他心目中,这种爱慕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杯的空荡而愈发浓烈起来。
他打了个手势,诺顿停下了脚步,少爷?赫伯特伸出手拿起他托盘上的酒杯,也许是在想心事,他的手颤抖了一下,差点碰翻了其他的杯子。
诺顿迅速地扶起了杯子,如果忽略托盘中被洒出的液体,一切都还是完美的,赫伯特看了那滩液体,瞪着他好看的绿色眸子说:你是谁,从我面前离开,别让其他客人看到!
少爷的心情显然不太好,诺顿低下头赶紧拿着盘子准备离开,但一位小姐拦住了他,用轻柔的嗓音说:给我一杯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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