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作为五山界的入口山脉,一直维持着安静与平和,庇佑着这一切的就是溪四水。
溪四水用自己强大的灵力与医术让南山在过去的无数流逝的时间里从未遭受过任何损害。
而云华赌的就是他们能在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找到溪四水。
云华的医术就是溪四水所授,若是可以找到他,那么帝江的伤势也就有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身影住进自己的心底,凤皇静静的回想过去,他的笑,他的声音,他的动作,自己全部都记得,可就算记得再清,那个人也不在自己的身边。
在没有溪四水的时间里,凤皇细数着走过一年又一年,一遍一遍的麻醉自己,说不定天亮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然后第二天再次失望,明明知道他在寒潭里受苦,却连寒潭在哪里都不知道。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明明做了那么多的承诺,自己却连最基本的保护都没做到。
云华的话让他先是一阵惊喜,但冷静下来想想寒潭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的,这些年自己用了那么多的办法,若能找到,自己早就去救出四水了。
凤大人也不必如此消极,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我们只要尽力而为就行了。云华看着凤皇暗淡的脸色,大概知道他心里所想,但是就算希望再怎么渺茫,他们也要试一下,不然的话他们就只能坐以待毙。
祝馀的脑中自帝江受伤以来一直是混混沉沉的,时常闪过一些陌生的场景,让头越发的昏沉起来。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溢满了
感受到气氛的沉重,朱厌打破沉默道:大家今天先行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就算是在另一个空间,天空依然有着日出日落。
夜幕渐渐降临之后,坐在房顶看着天上的满天星斗,祝馀感觉仿佛回到了在月府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经度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看着天空的那一轮明月,又不由得想起那个像明月一样照亮整个夜空的男子。
明明是个性格很烂的人,脾气又坏,却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也不知道是看中他哪一点。
想到这儿,祝馀不由得低头自嘲的笑了一声,其实不光是他们,连自己都不知不觉把心送了出去。
夜里渐渐地起风了,祝馀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衣,准备回房间睡觉,最近睡梦中时常梦到一些陌生的记忆,梦中的自己在南山,之后就是一些模糊的碎片,只记得一个在水中的男子浅浅的笑容。
刚爬下屋顶,不远处传来一阵琴声,听得出来弹琴的人技术并不娴熟,但曲子的音调弥补了这一缺陷,祝馀呆呆的听着。
不知为何,明明完全没印象在哪里听过这首曲子,心里却再次涌现出那种熟悉的感觉。
就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就已经听过了
忽略掉心里的那一抹不适,也没探究琴声从何而来,祝馀揉揉脑袋,决定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还是先听朱厌的好好休息一晚,一切明天再说。
南山等山都均为山系,各有几十座山峰,而天山则仅仅只有一座,这也使它比较其他的山系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去管理。
天山是一个灵气非常纯粹的地方,即使不去刻意吸收,只要身处其中就会对身体大有益处。
祝馀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体一阵轻盈,几天累积的疲劳全都一扫而空,难得的一夜好梦,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伸手拉住一个像是杂役的问出云华的房间,就抬步走去,昨天月三白的情况这么危险,他有点担心。
来到云华的房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雕花木门,门里没有声音。
来回敲了几遍后,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祝馀疑惑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了门,门里静悄悄的显示着没有人在。
朱厌昨天说让大家先睡,但自己却一夜无眠,想了一晚怎样寻找溪四水。
这一步走的既艰难又无奈,褚行寒野心勃勃想要铲除他们,但是现在没有明显的行动也无法惊动东山与北山主,大人与他们素来没有交集,虽说挂着统治的名号,但实际都是放任的状态,在没有确切的关乎自己的利益时,仅仅只是自己的片面之词,他们是不会帮忙的。
凤大人既是再厉害,毕竟只有一人,无法与整个天界抗衡,所以无论是担心眼下,还是考虑长远,都必须救出南山主。
朱厌走向天山书阁,自嘲的笑了一下,三百年前帮助大人拿下溪大人的时候,绝对想不到有一天要想尽办法再去救他出来。
到了书阁,才发现云华也在里面,看着他旁边已经有一定数量的书籍,就知道他来了不短的时间了,看来他也想从古籍中找到寒潭的信息。
找到什么了吗?朱厌坐在云华的对面,也翻看着书籍问道。
云华疲惫的把头靠在椅背上摇了摇头。
朱厌和云华就算是当年事情的知情者,也对寒潭一无所知,翻阅古籍也找不到关于寒潭地点的记载。
寒潭里的水终年寒冷却不结冰,连接着阴间冰冷的潭水凝聚着阴灵的气息,在潭水里可以封住仙者的内丹,长久以来一直只存在于人们口耳相传中,唯一知道内情的是天帝。
当年褚行寒好不容易找到借口,为了削去帝江的羽翼,就把溪四水封入寒潭,就现在看来,褚行寒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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