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看得老侯爷脑袋莫名其妙的一晕。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被自家不成器的儿子给拐来了呢?哎?不对啊,怎么一下子立场就变了?
可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孩子怎么看着就这么讨人欢喜呢?瞧这眉毛鼻子眼睛嘴,哪一块不比自家老二小子生得诚恳实在,哪一块不比自家老二小子看着顺眼?哎呀,不对啊
小言跟着我进京,已经几天没休息了,我先领他回房歇会。南宫绡偷偷撇嘴,窃窃贼笑,时机抓得准确无误,等老侯爷意识到自家儿子说了什么,脑袋早点了三点,人都走出去两丈远了。转过两道门之后,南宫绡和言香屿才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怒吼,惊得鸟儿四散,震得屋檐抖抖。
不肖子!!!
言香屿看一看南宫绡,南宫绡回他一笑:不碍事。七转八绕的,拉着言香屿到了东头一座院子,推开门进去便是一条青石小路,通往三间正房,园中花草树木繁盛葱茏,格局简洁随意,十分安宁闲适。
就是这了,我住的地方。南宫绡轻轻舒了一口气,有些许安心,又有一些兴奋,拉着言香屿一步跨进门里,径直冲进卧房,一头扎在床上,连打了两个滚儿。
可算是回来了,这一路都要把人急死了,还不惜血本的请了梅纤骨作陪,被那个杀人不见血的混蛋狠狠宰了一笔,哼,这个账,迟早都是要好好算一算的。
蹭着熟悉的枕头,鼻子里是久已习惯的清香,一时连数日的疲倦都减轻了几分。南宫绡伸伸懒腰,摊开手脚,向着言香屿倾城一笑。
小言。
嗯。言香屿的笑容很温暖,像是看着自家顽皮可爱的孩子。
过来。南宫绡勾着嘴角,勾勾手指。
言香屿便顺着他的手势伏下身去,任由他缠上手脚,将自己紧紧拥抱住。
一时无言,亦无声。谁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拥抱,静静地呼吸,可以感觉心跳的频率,可以享有彼此的温度。
好一会,南宫绡翻了个身,把言香屿压倒,笑着亲亲他的眼睛,又咬咬他的鼻子:小言怎么一点也没犹豫呢?如果是我要叫,恐怕还会害羞呢。
言香屿浅浅一笑:也不是没有犹豫,但好像也并不是很难。
是不是老早就想了?南宫绡挑起眉梢,有点洋洋自得。
也不是很早。言香屿呐呐。
那是多早?穷追不舍。
言香屿笑笑,扯住南宫绡的衣领,轻柔的,缓缓的吻了上去。南宫绡随即将亲吻加深,两只手也开始蠢蠢欲动。
然后,很应景的,他们听到了门口有人尖叫一声,与此同时,是铜盆掉在青石地面上的声音,惊天动地。
辛辛,精神不错哟。南宫绡笑得狐狸般奸诈而甜蜜。
少爷门口慌乱的小丫鬟满脸通红的急急弯腰捡起铜盆,一溜烟的奔逃而去,一边跑一边慌忙分辩: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少爷
南宫绡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轻轻哼了一声,用极其可爱的鼻音:就怕你看不到啊。然后,抱住言香屿继续。
小言,我好想现在就吃掉你磨蹭磨蹭,撒娇撒娇,我是真的想,不是骗你~~~
言香屿的双颊上燃了一片火样的薄红,看来竟是异样的情00色,浅浅的魅惑,极致的柔情,说不出的销魂蚀骨。南宫绡看得心花怒放,下一刻已被言香屿很技巧的踹到了地上,脸上依旧是春00情荡00漾,嘴里说的是:保持体力。
呜真是绝情
哀怨的爬起来,南宫绡翻找出被褥,再次滚到床上,挤在言香屿身边,倒头睡去。
这一睡就是整整一个下午,一觉醒来,天色将晚,外面已有灯光闪动,两人的精神体力都恢复如初。
伸个懒腰,南宫绡从床上坐起,看着言香屿用手慢慢揉着脸,睡眼惺忪的四处张望,还没怎么适应现状的样子,一种异样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人,真的是让人喜欢到难以自拔的地步。很想把他藏起来,很想一直看着他,很想就这么和他守在一起什么时候也不分开,很想很想。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一样,从未有过的执著和渴望。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心情?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如此的特别,叫人迷恋,叫人简直要发疯?
南宫绡清楚自己是一个多么挑剔多么自傲的人,那么些的人都不屑于去看,更谈不上关注;他也知道自己多么的自私和任性,把真实的情绪藏得有多深。可是对着这个人,他无需戒备提防,无需掩饰,安心得就像是很小很小的孩子,还不懂得惊慌与伤痛。
南宫绡想,这是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所经历的,最奇妙的事。
绡?言香屿终于彻底清醒,起身摸摸南宫绡的脸,笑得有些无奈:傻笑什么?
南宫绡眨眨眼睛,舔一舔嘴唇,声音邪恶:盘算着,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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