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个印度舞女的模样把我抱回了帐篷。
有那么一瞬间我简直羞耻得想死,神志又即刻被返潮的酒劲吞没。
我醉醺醺的勾着弗拉维兹的脖子,眼前全是他纱丽边缘晃动的流苏,在灯火里闪烁着迷离的光晕,引得我愈发头晕目眩。
“明明不能喝,还喝这么多?”他眯眼审度我,替我抹去嘴边酒液,又取了水壶以口喂我。我喝得太急,呛了他满襟,水沁湿他紧绷的勾花的露脐胸衣,显露出男子胸腹的沟壑来,却有一派说不出的倒错而旖旎的风情。
脱……脱掉吧。我就脱口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便觉帐内火光蓦地暗了几分。
“好啊……”耳畔促狭地一笑,流苏在他脸颊上暧昧的跳跃,“你来脱。”
一字一音乃至呼吸都近乎引诱。
配合着扰人心魂的脂粉香气,让我真有种被女子勾引的错觉。
也许是平时被他欺负惯了,酒劲作用下我不禁蛮横起来,反守为攻地把他压到身下,胡乱扯拽他轻薄的裙裾,一手顺着小腿摸进去,如同一个欲火焚身的醉汉。
弗拉维兹却很意外地顺从,任我坐在身上胡来。
想起过去种种,我便愈发放肆,刻意像对待女子一样低头咬开他胸衣上的扣子,抱了些讨债的心思。
他的脸半掩在纱丽里,像隔了一层雾障,天生蛊惑人心的一双眼睛更柔情溟濛,足以将千年冰河溶成雪水。
我这样看着,便只想在这人眼里流淌一世,可嘴里却不肯讨饶,一手装模作样的掀去他的纱丽:“我娶了你,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愿意向爱神阿弗洛迪德发誓,一辈子忠于你的丈夫吗?”
“我愿意。”
弗拉维兹配合地攥住我的那只手,染了胭脂的薄唇印上一抹烙似的红痕。
这角度俯视时,我才赫然发现,他的胸膛上绣了一串名字,心尖蓦地一颤。
我的名字,带着独具风情的勾花,一看就是印度式的刺法。
想是今天去换这身衣服时顺便刺上的。
我细细抚过刺纹,忽地有些不甘这非我手笔,却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枚细针和一个铜瓶,不由愣住。
“才学会的手法,可能会有点疼。”他笑了一下,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悬在我肩头,等我点头应允,才一笔一划的刺上胸口上与他相同的位置。
许是酒劲麻痹了疼痛,独剩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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