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儿,如何还等人给你立牌坊不成?
姒飞天听闻此言心下大怒,心中暗道此人不但糟蹋别人清白之躯,还这般作践辱骂,当真欺人太甚,因暗暗的积蓄真气,意欲冲破迷香束缚,将那贼子一举擒下。谁知那贼人内功却是不弱,因紧挨着姒飞天的身子,忽觉他周身经脉之中真气流转,因咦了一声,伸手在百宝囊里一探,早将火石火镰探在手中,点起一盏孤灯拿在手中,揭了锦被俯身细看,却见深闺牙床之上,玉体横陈之人虽然面容绝色,却是淡扫蛾眉粉黛未施,清清爽爽的并不似烟花女子,又因方才感知他内功精纯,因伸手在他衣襟上一扯,露出一段雪脯,竟不见女子胸前两团软玉,不由大吃一惊,因轻轻向后一跃,正跃在窗根儿底下,伸手在腰间一抻,原是一柄软剑横缠在腰间的夜行衣靠之上,因不知窗外是否还有埋伏,便使个夜战八方藏刀式的架门,十分警觉地环视着四周。
那采花盗柳的淫贼戒备了一会儿,见四周并无动静,方知床上之人已经失了战力,确实给自己迷昏,只因内功并非凡品,是以还有些许反扑之力,因冷笑一声道:晦气,不知官爷是何出身,为了擒捉小人倒费去恁般心思,堂堂七尺男人竟做红妆打扮,端的叫人可发一叹呢
姒飞天听闻此言却是不能将息,原来上三门对子弟管教极严,除却下五门这等下三滥的勾当之外,并不许轻易投身六扇门中,做了朝廷的鹰犬,如今姒飞天听闻贼人这般奚落他,因口中微弱的声音支吾道:你说谁是朝廷鹰犬我是剑客门徒,少侠身份你可瞧清爽了别叫错了好人
那贼人见他开言,倒心中暗赞他根基深厚,旁人重了这迷香,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如今听闻姒飞天竟是上三门中领衔的晚生后辈,有了这样的根基却也不足为奇。又见他说自己并非官军,因略微放心道:上三门中想捉我的人也不在少数,如今见你形单影只前来,只怕是瞒着父兄意欲将我捉拿归案扬名立万了?
姒飞天见他说破了自己的心思,当下也不反驳,只是冷笑一声别过脸去。那贼子见他自持少侠身份不去理睬自己,不由心下大怒,因上前一把扯住姒飞天的发髻,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道:恕个罪说,下五门的门长钱九郎乃是我的授业恩师,黑白两道别说是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子,便是你师兄师父见了我,也不敢怎样么,只怕你师父见了我也是要平辈论交的,如今你叫我一声师伯,我便放了你如何?
姒飞天闻言冷笑一声道:我把你这下五门的贼配军,真真想瞎了你一双狗眼说到此处,因给他扯着发髻,顺势往那贼人脸上狠命一啐,竟啐的他满脸的香唾。那贼人急了,因伸手掴了他一个耳光,将飞天打翻在牙床之上,自己也翻身上了床,将他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口中不干不净笑道:看你是个初涉江湖的小东西,只怕这男女之事却也不甚知悉,我虽然在武学上点拨不得,只怕风月之事你我倒有半师之谊,如今你学会了这个巧宗,回去好好服侍你师父几回,只怕他连衣钵也愿意传给你呢。
姒飞天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是见这贼子言语放荡神态轻薄,便知他说的不是好话,因羞得脸上一红,不肯自降身份与他浪费唇舌,因别过脸去不再看他。那人见状却也不恼,因伸手在自家夜行衣靠的百宝囊中探得了一物,拿在手内,在姒飞天眼前一晃笑道:你可知我身份,我是门长钱九郎门下,发卖蒙汗药的第一得力之人,全天下的偷儿都从我手上拿药,你便知这配药一科,我自然号为圣手了,这原是我专门为了玩了你们上三门的侠女所配的玩意儿,名唤节妇吟
姒飞天听闻此言,心中却是大吃一惊,因失声道:我是堂堂男子,你敢无礼!那贼子听闻此言哈哈大笑道:原来还真是个不懂人事的雏儿,凭你什么男女,只要底下有洞,还不是一样服侍老子。因说着,便俯身撕了姒飞天的衣裳,在他的香肩秀颈之间乱吻乱嗅起来,姒飞天见状不由一阵寒意,因拼命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轻薄,怎奈周身穴道被迷烟所制,一时还动弹不得。
那贼人将姒飞天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狠命轻薄了一会子,倒很有些动火,因下流笑道:虽不是纯阴之体,倒是个天生会**男人的兔儿爷,来日你也不必回师门去了,便在此处开板儿做生意倒也便宜,只怕比你在江湖上闯出的名号还要响亮些。说着因轻浮地笑了起来。
姒飞天给他勒掯了一阵,心中原本腌臜想吐,如今又见他作践奚落自己,一时之间急火攻心内息一窒,竟双眼一翻昏了过去。那人见身下的美少年给自己迷昏了,倒觉得十分省事,只是他虽然久在欢场,什么样的闺阁少女酒国名花不曾沾身,单论颜色,却都不及身下这个少年精致漂亮,原本只想在口舌上争锋吓唬他几句,如今见了他衣衫不整玉体横陈的模样,倒真有些动火,因心中寻思往日虽然并无龙阳之好,只是如今自己乘兴而来,却不欲败兴而归,况且这少年恁般冷傲,如今弄他一回,也算是挫挫上三门的锐气。想到此处,因在手中琉璃瓶内取了几滴节妇吟,在手心捂热了,因解了姒飞天的汗巾子,剥了他身下所穿那女伶相赠的石榴红绫,却露出内中一双雪白的大腿来。
那贼人见了,因忍不住身下一紧,暗暗自以为得计,猴急地在姒飞天的一双*上轻薄了几下,因伸手将他的亵裤撕碎,将沾满药液的手指直往他妙处探去。
☆、第二十一回
蝶恋花触动真意,钱九郎拯救风尘
姒飞天此时虽被迷香束缚,身子动弹不得,只是肌肤触感并未丧失,只觉那贼子的手探入自家不见三光的所在,竟顾不得少侠身份,高声哭叫起来,却把那臊他的贼人唬了一跳,因暂停了手中动作调笑道:方才你还自持身份不肯与我交谈,如何现下却做着女儿之态,莫不是意欲求我怜香惜玉么?
飞天听闻此言,虽然心中忿恨羞涩,也只得咬紧银牙,含羞忍辱道:小子初涉江湖不懂规矩,还请前辈留我清白说到此处到底羞涩委屈难当,竟当着那贼人的面滚下泪来。那贼子却不想姒飞天原本硬气,不知怎的如今触及他私密之处,竟这般隐忍心意故作软语起来,因轻浮一笑奚落道:方才恁般冷艳,如今却和软起来,只是惹得我动了性,此番倒压抑不得,少不得叫你含羞忍痛一回,与我做个露水夫妻,来日江湖相见,我自然护你周全便是。说到此处,因不顾飞天的反抗,将手上的节妇吟涂抹在他身下白玉一般的尘炳之上,但听得姒飞天嘤咛一声,口中止不住散逸而出的娇音,一双妙目将息不得,默默滚下泪来,任命地别过脸去伏在枕上。
那贼子一面骄意横生地观赏着飞天委屈的神情,一面又在手中弄了些节妇吟往他腿间抹去,飞天察觉他的动作,因身子一阵颤栗没了言语,那人见他此番反应有些古怪,因细细地在那妙处摸索了一阵,却是咦了一声,因俯身将飞天的一双*扳开,移过了手中的灯烛细看。但见那白玉般的尘炳因有了节妇吟的温润之功早已嫩芽轻吐蜡炬垂泪,下面与蜜菊之间的接榫之处,却生出形同女子一般的花心儿,不由大吃一惊,因失声言道:敢情你竟是兼美之身?
飞天听闻此言,心中羞愤欲死,只因他自己生得原与旁人有些不同,是以出生之日竟被家人丢弃在荒山野岭之中,幸而被云游至此的师兄捡到,方救下了性命,此番凡十年光景,自己才略略旁敲侧击探得此事,心中却也并不十分埋怨家人,只恨自己如何生得古怪模样,以致在父母跟前失了宠爱,遭人遗弃荒山野岭之间。只因他有了这样一种心病,是以除了捡回自己的师兄之外,对旁人都是冷艳以对,不肯交心,倒在师门之中落得个轻狂骄纵的名声,只是他生得妩媚可爱,深闺女孩儿一样的品貌,是以师长们对他却是宠爱非常,也不论理,师兄们也多有巴结奉承之处,倒将他的性子养的越发娇惯起来。
却说那贼人因定了定神,心中却是大喜起来,因将手中烛台搁在榻案之上放稳了,扯了一个软枕垫在姒飞天的柳腰之下,将他玉胯扯在眼前俯身细看之时,果见妙处之中一对花唇兀自端庄紧闭严守门户,喜得将手上得节妇吟十分细致地涂抹在上面,未几但听得飞天带着哭腔嘤咛了一声,那花唇因不堪春意刺激,少不得含羞忍辱含苞待放起来,因略略放开门户,吐出内中一颗娇艳欲滴的相思豆。
那贼子见了,喜得浑身乱颤,因伸出两指在上面一捻,飞天身子一紧,*紧跟着筛摆了几下,只是他到底是名门正派的正经子弟,平日里给师尊严加管束,性子原本坚贞,如今虽然身受春意束缚,却抵死不从此番玩弄,因情急之下咬破了舌尖,换回一丝清明,连忙稳住身形不肯流露半分闺意便宜了那贼子。
探花郎见飞天原本已经困于情潮之中快要得趣,如今却生生忍住,将自己遍体闺意压抑下去,因不由口中赞叹道:果然是个贞洁处子那探花郎夜探香闺十几年,亲见无数**少妇各色美人,单有一等妇人起先杀猪也似地叫嚷起来,待到见了他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倒也心中踌躇起来,不过几句口舌挑逗,便兀自肯了,更有后续偷期密约,竟渐渐做成闺阁知己一般,也有不少女子原本烈性,只是他乃是江湖大盗,钱财原是来的容易,常言道江河里打水井里倒,却是个挥金如土的脾气,因将些金银首饰渐渐与那小姐结交,她因自己在闺阁良伴之中有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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