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的惶恐,殷天齐冷哼一声,放下手低头把玩着腕子上的玉珠,见他垂着头不说话,便沉下脸淡声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如果你想明哲保身,爷明天就派人送你出宫。
站起身要走,却被萧亦然一把抓住手,回头去看,这小孩居然已经忍着腹部的针扎疼痛坐起了身,赶紧扶着他躺下,还皱着眉怒瞪他:作死那你,不知道这银针刺穴危险!
抿着嘴唇躺在床上,抓着他的手就没放开,深吸口气直视着殷天齐的眼睛,似是做了重要的决定般带着点委屈与坚决,他张了张嘴,我奴才奴才会一直陪在主子身边,主子让奴才去死奴才也不会有其他想法,
只要只要主子不离开奴才就行。
下了好大的勇气把一直藏在心里的恐惧说了出来,萧亦然死死的盯着殷天齐看,就怕他会因为自己这种无理的要求而恼怒离开,毕竟刚刚,殷天齐才教训了自己一顿,让他要懂得分寸。不过现在正好没有其他人,这话
应该可以说的吧。
见他只是盯着自己也不说话,萧亦然抿着嘴唇,垂下了眼睛,那一直抓着殷天齐的手也松开,主子是不想要奴才了?既然这样也不用主子费事把奴才送走,奴才自己找个井跳了就行。
说着说着,脾气还上来了,抬起小手握住扎在腹部的针一下拔了出来,细细的血珠一下就从针眼里冒了出来,连着扒掉三根银针,殷天齐才抬手把他按住,侧坐在他身后,将已经坐起身的他抱进怀里拥着。
想折腾残废让爷养着你?扑腾什么,老实的呆着。紧紧将他搂在怀里,殷天齐仰起头看了眼门外,喊了声:孔彦,给爷滚进来!
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不乱动,萧亦然大大的桃花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下巴看,等孔彦将一双腿和腹部的银针都拔出以后,他还是这傻乎乎的样子。
三皇子,奴才三天以后再来为公子针灸,给公子调理的药已经让人去熬了,三皇子还有什么吩咐。弓着腰垂着头不去看床榻上的两人,孔彦轻声说着。
退下吧,有事爷会让人通知你,办好你分内的事情就成,其他的心思,最好少有。单手环着萧亦然的腰,另外一只手轻轻为他按着酸疼的腹部。
孔彦撩了下眼皮,口里应着:奴才知道,三皇子,奴才告退。
等他出去以后,殷天齐也不说话,就那么帮他按着,萧亦然慢慢的脸红了,按住他的手,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
这会儿不跟爷奴才奴才的了?还回答你什么,以后长点儿眼色不然爷真踹你出去。抬手使劲的捏着他下巴晃了晃,殷天齐哼了一声。
抿着嘴笑了出来,扑过去抱着他的腰,脸蛋在他怀里蹭了蹭,萧亦然美了,有殷天齐这话他就放心了,以后他会给主子留面子的,当然就他俩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可以娇气点的。
那你不生气了?趴在他怀里,萧亦然小声的问着,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嗯。揽着他的腰,殷天齐抬起头左右转了转脖子,睡吧?折腾一天他也累了,这家伙还能瞪着大眼睛看自己,精神还真不错。
撇了下嘴,萧亦然爬了起来,又让殷天齐给按回怀里,哪去?
回奴才自己屋,这可是皇子的寝宫,奴才不敢住。说是这么说,可是却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还打了个哈气,其实他也很累,这一晚上可折腾死他了。
第16章
连着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孔彦每隔三日就来祁阳宫为萧亦然针灸,还别说,孔彦的医术很高明,萧亦然明显能感觉到每次针灸后双腿微微发热的感觉。
这种发热感是怎么回事?坐在榻上靠着,双腿放平,萧亦然歪过头看向正在擦手的孔彦。
发热是气血慢慢畅通的证明,坚持下去不吃三年,这病也就全好了。
点点头,看了眼门边站着的小青子,萧亦然转了下眼珠,看着孔彦的表情带了点笑意,孔太医,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萧公子请问。孔彦也是个聪明人,这么些天他进出祁阳宫,就殷天齐对萧亦然的态度那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不能说多宝贝着,起码比对任何人都亲近。
而且那天他第一次给萧亦然针灸以后,他可是跟人打听了,这萧公子是在三皇子的寝宫安置的。就这一点就能让他对萧亦然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就懂得如何留住主子的心,不得不说他挺有些手段。
古往今来都说,这医毒不分家,想必孔太医也不光是医术好吧?手里捻了一颗夜明珠子把玩,他低着头没去看孔彦的神色,反正自己不适合习武,想当个大侠是不可能了,飞檐走壁也跟他无缘,但是这自保的本事还
是得有的,既然殷天齐要那个位置,他就不可能一直躲在他的身后。
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就问了自己这话,孔彦一时间还有些愣神。
毒术,那是他当太医前的看家保命本领,如果不是当年被仇人追的太紧,自己也不会跑到太医院当个小小的医官。
可是
看了眼垂着头的小男孩,他轻皱了下眉,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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