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这就对了!月师方在手掌上一击:这里对你来说绝对是增长见识的好地方!说完往旁边的建筑一指。
子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到一个牌匾:丽红院。
如何?是好地方吧?月师方笑容满面。
这是**吧?子矜觉得头上开始冒出黑线。
正确!男人像你这种年纪居然还没碰过女人,那才是人生一大缺陷!走吧!
喂!不要拉着我!我不要进去啊!
看着在另一边与同僚们一起花天酒地、左拥右抱的月师方,子矜的心情很复杂。
真的很复杂。
无疑,月师方的用意是好的,但同样毫无疑问的是,来此寻欢作乐也是他的目的。
我已经忍很久啦,月师方说:有你在我旁边,周围十尺都不会有女孩子靠近。
在街上是如此,在此地也同样不会有女子近身。
子矜身上仿佛就有着这样一种气息:从男子的眼光看来是一种犀利的锐气,而从女子的眼光看来则变成一种冰冷的杀气。
在大街上走的时候无论少女少妇见到他总要绕路而行,而就算到了这种烟花之地照样没有女子敢上前服侍。
他就这样一个人喝着闷酒,反正无论喝多少,总是不会醉。
在沉入温柔乡之前,月师方回头向他一笑:
还有几天就要成亲了。往后大概就没有机会再来。当然得把握最后的机会尽兴一番。
他真要为那位新娘子感到悲哀虽然他与她素未谋\面。
他们在那边喧闹着,仿佛另一个世界般遥远。
莺声燕语,间中夹杂着几声豪放的笑声。
子矜能分辨出,哪一句话,哪一声笑是出自月师方的。
又是一杯琼浆入喉,却品不出香醇。
所有酒在他喝来都一样,都跟白水一个味。
纵然他想醉,却还是得清醒地看着、听着那必然要让他看到、听到的一切。
欢笑声渐渐地小了下去。
那些同来的僚友三三两两地被娇娥们搀扶着,各自入了房。
子矜端着酒杯斜瞥一眼,见月师方趴在桌子上,显然已是醉倒无疑。
一旁的歌女掂起莲步,正要上前伺候,却不防被一声低沉的呵斥吓了一跳:
出去。
歌女转头,看到另一边的子矜还举着酒杯,却用冰冷得使人胆寒的目光盯着她。
出去。子矜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阴沈得可怕: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歌女连行礼都忘了,就惊得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子矜站起来,将房门关上,以防那些歌女再进来纠缠。
他靠在门板上,默默地凝视着醉得人事不醒的挚友。
笨蛋自己酒量浅\就不要逞强了
不晓得那人是否还听得见,但嘴里还是不忘碎碎地数落着。
任由他趴在那里,只怕非得着凉不可。
子矜于是便走到月师方身边,想将那烂醉如泥的家伙扶往睡榻。
月师方身形高大,由子矜那略显单薄的身子搀扶起来甚觉吃力。一段不长的距离却走得摇摇晃晃,在睡榻前还不小心一个错步,立身不稳,竟是令月师方的身体直直地将自己压在榻上。
倒下一瞬,叮一声,发簪落地。
原本盘起的长发漫散而下,在睡榻上铺开光亮旖旎的黑色一扇。
未及惊呼出口,耳边却听得压在身上之人发出的一声低吼。
子矜心下一骇,直觉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想要翻身将月师方推开,但月师方双腿一夹,双手一按,子矜便如同被钉在睡榻上一般无法动弹。
四目相对,子矜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
在他熟悉的友人脸上,睁着一双他所陌生的锐利的金瞳,贪婪、饥渴,如同面对爪下猎物的猛兽的眼睛。
本来子矜的功力就算逊于月师方却也不至于无法抵抗,但处于迷狂状态的月师方力气陡然之间竟似是大了十倍不止,所有的防守都在这样的攻势下通通化解。
师方,是我我是子矜啊!
明知他的意识已经迷失,再怎样的呼唤都无济于事。
但子矜还是一边反抗一边嘶哑地呼喊着,只为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
双手幻化的利爪在将衣衫一一摧枯拉朽的同时,也在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这已经是最佳的解答。
没有侥幸,没有希望,剩下的只有纵欲的本能。
点点血迹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绽放得艳冶如花,衬在花下的是吸吮过后斑驳的青紫以及纵横如川流的浊白。
终于,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到了床边。
放弃了所有无意义的挣扎,让身体与对方尽情迎合。
不完全是因为逐渐攀升的情欲淹没了理智。
他的理智一直很清醒,清醒地感知到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情欲,如酒。
有人饮之感觉醇厚,有人饮之感觉辛辣。
但他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舌底却毫无味道。
如果他可以就此醉倒那该有多好!
醉,狂欢,野性的交合,如果能融入其中,总算还能有肆意的快感留存。
但对他而言,酒不能醉,欲不能迷。
他的理智依旧是这样顽强地清醒着,清醒得足以让身体放弃抵抗,然后继续清晰地体味着鲜活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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