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那丫头居然毫不畏惧地走上前来,盈盈下拜,一抬脸,冰雪的样貌,娇俏可人,眼底却写满了不满之意。
树鱼给您行礼了。她抬眼迎上容桓的目光,丝毫不怯场,殿下您不能把我拖出去,我可是公子的贴身婢女,公子没了我,怕是会不习惯的。我一个姑娘家,身子骨脆弱,哪里挨得三十大板。况且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
想着这个丫头跟朗墨也是这样顶嘴,容桓心里好笑,忍不住与她开起玩笑来:你家公子在我府里住了这么久,没了你,也不什么不习惯,你这丫头,竟是一厢情愿呢。
树鱼秀眉一挑,看向了朗墨,朗墨独自坐在那边饮茶,似是没有看见,树鱼的脸微微红了。
你这丫头,待会儿绿袖来了,罚你为她沏茶一壶,以示惩戒。
帘子后面传来泠泠琴音,屋里一抹龙涎香馨香醉人。容桓饮下一杯酒,抬眼看着对面的朗墨,已是几杯清酒下肚,他却依然神清气爽,湖蓝色的衣袍衬得肤色如雪,容光焕发,容桓禁不住微微醉了。
朗墨。他唤他的名字,低低地道,我有话问你。
朗墨抬眉,淡淡地看了过来。恕臣冒昧,与长歌公子无关之事,就不要告诉臣了。
你呀容桓哀叹一口气,你就那么想赶紧离开我么?
朗墨不语了,垂眼不知在想什么,清清冷冷一抹丽色魅惑人心。
容桓心中一跳,霍然抬眼,望定了那双冰雪琉璃色的眼睛,道:本太子迎娶容静婉,将军以为如何?
朗墨闻言一惊,然而复又淡淡道:殿下私事,臣无权置喙。
我就是要问你的想法!容桓站起身子,朝朗墨走了几步,笑意更深,我让你说,你但说无妨。
臣听闻北静王之爱女,端庄无匹,殿下若要封为太子妃,实为万民之福。朗墨低下头,平平缓缓地说道,神容不起丝毫波澜。
容桓一言不发,立在原处,笑意缓缓褪去。
你真是这样想的?
臣绝无虚言。
容桓瞪着那张千年冰万年雪的脸,只觉一阵无力涌上心头,半晌,幽幽一笑,在朗墨眼里,自己不仅是个仅仅见过几面之人,更是对立之人,自己奢望能够获得他的感情,本来就是镜花水月,自欺欺人罢了。
唉,我明白了容桓举起酒壶,干脆一口气喝了起来,朗墨神色一动,终于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干什么。容桓横眼,我心里烦恼,喝几口还不行?
朗墨盯着他,忽然说道,独自饮酒消愁,未免无趣。臣陪殿下一起醉一场,如何?
容桓神色一动,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琉璃眼眸,忽然手臂一展,朗墨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扯进怀里,这一抱一扑,朗墨脚下一个不稳,两人双双倒在了软塌上,帘子因那一撞簌簌落了下来。
软帘之后,两人一上一下,彼此注视着。容桓的呼吸微微乱了起来,喘息带着酒气,迎面将朗墨绕在怀里,指尖拂过朗墨的脸颊,轻轻停在了唇边,邪邪地一笑:你说我俩这样,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呢
请殿下自重。朗墨淡淡道,眼底寂静无波。
我偏不自重,你待奈我何?容桓长眉一轩,还是说,你害怕了?
朗墨轻叹一声:怕,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事情,臣有,殿下必定也有。
你在怕什么?容桓俯身趴在朗墨肩头,轻轻问着,这一次朗墨不说话了,容桓却低低说了:我怕失去一个很重要的人
还未得到,谈何失去?朗墨一字字道,容桓身子一震,盯着他,眼底有什么东西在被燃烧了,瞬间燎原。
作者有话要说:永遇乐:是不是每篇古代文中,都会出现一个地点?那就是青、楼。
鹊桥仙:果然我们的故事也未能免俗,因为咱俩就是俩大、俗、人。
永遇乐眯眼:你说朗墨真的木有进过**咩?
鹊桥仙:亲,咱能不要笑得那么猥琐,行不?
永遇乐:那容桓呢,他进过多少回?
鹊桥仙掐指,一时没算出来。
永遇乐继续没完没了:那容熙呢,去过几次?
鹊桥仙满脸黑线:你别把所有人都当作登徒浪子好咩?!
永遇乐作死:那隐兮呢,隐兮肯定木有去过!就是去过也不是去寻花问柳的!
鹊桥仙一掌拍飞永遇乐:我靠,隐兮那货还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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