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击在了容桓的心头,然而他抖了抖唇,终是一言不发。
满殿的文成武将都不敢吱声,连大气也不敢出。皇上走下龙椅,扶起北静王,闭目冷冷道:来人,把容桓关入大牢!
慢着!皇后一声冷喝,抬手止住了侍卫上前,转头对文宗道,桓儿是太子,容箫只是一个世子,哪个国家有太子为世子抵命的先例。况且桓儿绝不可能乱杀无辜,这其中定有缘由。圣上,还是再听听桓儿怎么说吧。
文宗抖了抖唇,还未发话,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是因臣。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
容桓神色一变,回过头去。逆着光,朗墨一步步走来,午后的日光在他原本就苍白的肌肤上投下一片光晕,愈发显得无力而柔弱。
两人擦身而过时,容桓忽然开了口:
将军生病了不好好养着,来这里做什么?司湘,把将军送回去。
司湘立在原地,垂下了眼睫,当作没有听见。
殿下,我来为了告知大家真相。朗墨再度开口,世子企图对我施暴,臣本想咬舌自尽,却承蒙太子殿下相救,得以脱离险境。至于,山庄是如何起火的,我与殿下一概不知。
他声音清清朗朗,字字清楚无比,尤其在说出施暴二字之时,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惊讶之声。
北静王当即指着朗墨道:你血口喷人。我儿为人清正,怎会如此!
为人清正?朗墨冷冷一笑,眼波里有血色的影子,在众人的注视下解开外衣,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咬痕,惨烈地裸露着,仿佛上好的美玉,被人玩弄亵渎了。
整个大殿沸腾起来。只有容桓惨白了一张脸,仿佛地失神般直直地瞪着朗墨,他怎么能忍心朗墨在众目睽睽着敞开自己的伤口。跳起了身子,却被容熙一把拖住:不可造次。莫要浪费了将军一片心意。
容桓面容扭曲了,闭上眼,容熙的目光却止不住地望着那些咬痕,手心紧握,一时面目狰狞。
如果这些还不够。朗墨模模糊糊地望过去,在众人惊讶、甚至还有鄙夷的目光中缓缓道,臣还有证人,此刻已在殿外。
朗墨送怀里拿出容箫给他写的情书和约他去山庄共饮的书信,还有买药的家丁和卖春药的小厮都被一一传上朝堂。
刑部尚书看了这些后脸色发白,然后对着帝后说了几句,皇后玉容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如此真相大白了。容箫用药试图对朗将军施暴,桓儿出手所救,容箫畏罪自焚了。
北静王手指着皇后,忽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皇后,你别欺人太甚。你们有人证,臣也有人证,可证明箫儿的确是容桓所害!
入殿之人,竟然是给容桓带路的细作,他说他亲眼看见容桓杀了容箫。容桓却漠然一笑,若是亲眼所见容箫是怎么死的,早就逃之夭夭的,还敢在此信口雌黄。
此理帝后又如何不知,只听文宗缓缓叹一声:北静王丧子之痛,朕深有体会。这样,朕许你从容氏同枝子弟中选出一人,承继幽州军政大权。至于桓儿
皇后微微一笑,接话道:为了平北静王之气,桓儿自领十大板。
这样你可满意?文宗皇帝扶起了北静王,北静王注视着帝后二人良久,老臣遵旨,不过,这十大板子,老臣要亲自动手。
北静王,你这是何意?皇后眯起凤目,眼光发冷。
好,我答应你。容桓忽然上前一步。
皇兄,你疯了?容熙脱口惊呼。
容桓却微笑着拂开了容熙的手,走到北静王身前,迎上那宛如刀锋狠厉的目光。侄儿愿意领受。
衰草残阳三万顷,不算飘零,天外孤鸿影,缓缓飞过,一片凄冷。
太子府,偏殿。
树鱼坐在床边,一双水眸瞪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朗墨将水果递到自己面前,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你为救我受了伤,吃些水果补一补。朗墨微微一笑。
哪里有少爷服侍丫头的道理?她尖声尖气地道,少爷要是再这样,树鱼可承受不起啊。
有这力气说话,还是休息得好。朗墨苦笑着摇头。
少爷没事儿就好。树鱼展颜一笑,半是感慨半是欢喜,太子殿下对少爷您,真的是很好呢。一听说少爷可能有危险,焦急得像那个在锅里乱转的
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朗墨淡淡接上,模糊地一笑。
是啊,就是那样的。树鱼托腮,瞅着朗墨苍白的脸色,忽然挤眉弄眼地一笑,少爷,你心里是怎么看太子殿下的呢?
朗墨闻言神色一动,眸子里淡淡的绯红中掺着一点点青灰,却始终没有回答。
外面隐约有了人声,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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