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关孝山就坐在船头,黑子动动身子,手和脚还被绑着,并且身体的某个部分里还放着某样东西。
听到动静关孝山转过身,你醒了?
混账!你个混蛋!黑子抑制不住了,男儿流血不流泪的话已经散落无声,黑子嚎哭着,他觉得自己被关孝山彻底的踩在了脚底下,关孝山!我不会放过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关孝山跑进船舱一把将黑子搂在怀中,别哭!若是不喜欢,下次不这么对你就是了。关孝山说着拔出了没入的玉茎,这玉茎不大,只有两根手指头粗细,他把玉茎在黑子眼前晃晃,和田白玉加上上好的雕工,也不失为一件佳作。
黑子哭得发抖,随即一口血喷出便晕了过去,关孝山赶忙给黑子输真气,而后不禁叹息,还好昨夜只是试探,这要是真的,还真能气死。
15.
自那夜在河上小舟过了一晚之后,黑子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句话不说,关孝山逗弄了他好多次也没能让黑子开口说过一句,而夜间关孝山也不再对黑子多手多脚,仅仅是互相抱着。
在看什么?关孝山坐到黑子身边,黑子连头都不抬一下,关孝山也不在意,他把炖盅放在桌上,燕窝,趁热吃。
黑子默默的放下手上的书,关孝山瞄了眼书名,原来是医书,黑子拉过炖盅兀自吃着,关孝山抱着胳膊看着黑子,给你东西就吃,给你衣服就穿,就是不理我。吃我的穿我的就是不理我?该说你脸皮厚还是我就爱贴你的冷脸呢?黑子还是一样无动于衷,将炖盅里的燕窝吃了个大半,而后抹抹嘴又拿起书读了起来。
晚上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关孝山又说道,见黑子还不理他就把嘴贴到黑子的耳际,咱们再去游船。
黑子听到关孝山这话抬起脸看他,而后把手里的书摊开,正是一页毒物篇,那双眸子恶狠狠的,算我怕了你了!是去见一个人,不是想对你做什么,你还真是固执。黑子警惕的看着关孝山,他在掂量关孝山话有几分真假,关孝山又解释道,是去见陈子岳的徒弟,医神陈子岳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这老家伙越老越顽皮,这几年更是居无定所,想找他只能先找他那徒弟了。
黑子听关孝山这么说,也只好暂且信他,就又拿起书读了起来,关孝山无奈的摇摇头,黑子以前本来就不多话,现在成了闷葫芦更是无趣了,还真是要想个办法让他消了那口气才行。
夜晚来临,还是河边的码头,黑子披着一件斗篷把脸藏在斗篷里,他是受够了世人的鄙夷眼光了。
远远的一艘妓船向码头靠了过来,这艘船装潢的富丽,算是这河上数一数二的了,黑子看关孝山,黑暗中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黑子想这次若是关孝山再做混账事情,他就宁愿跳河死了。
请问是关堡主吗?妓船上一驼背龟奴喊道。
是!铁蛋儿手里拎着小灯笼对着龟奴挥挥手,而后就见船靠了过来,从船那边搭过来个小浮桥,铁蛋儿探着身子照着小浮桥,堡主、夫人,上船。
关孝山先行一步,他走上船回身伸出手要扶黑子,黑子梗着脖子根本就不搭理关孝山,关孝山笑笑把手收回,铁蛋儿,明儿一早再来接我们。
关孝山这话让黑子猛的抬头,他心里嘟囔就知道关孝山没安好心!
你别这么多疑,陈子岳的徒弟是我多年朋友,彻夜喝醉谈天而已。
黑子隐藏在斗篷下的手攥了下又松开,若是问他信关孝山么?他肯定回答不信,但是却因为他毫无容身之处又入了关家的籍,弄得他想找他路都没得选择。
船舱内传来乐声,这乐声还和着一个女子起扬婉转的歌声,撩开了层层垂落的红纱幔帐,黑子和关孝山进到了船舱。
船舱内两个舞姬正在舞动身姿,一白衣男子弹着筝,他身边一个绝色的女人低低的吟唱着,白衣男子见关孝山来了,只是略微点了下头,而后继续弹琴。
随着最后一声乐音止,这一场歌舞结束,白衣男子站起身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关大哥。
璟老弟!关孝山也跟着笑了,他随手一抓黑子的手却抓了个空,侧脸看黑子离着他有两个人的距离,关孝山张着手,过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好兄弟司徒璟。
黑子脚往前挪了两步,摘去披风上的帽子,露出脸来,也自然让在场的三位歌姬吓了一跳,倒是司徒璟却依然是那抹笑容,这位一定是小嫂子,小弟司徒璟,关大哥和小嫂子大婚的时候我没赶回来,现下先赔个不是。
黑子眼皮也不抬,他掠过司徒璟坐到窗边的一张椅子上,司徒璟望向关孝山,小嫂子性子还真是独特。
本性还是好的,就是前几日惹他生气了,这才好几天不给我好脸色。关孝山笑道,今天来和璟老弟聚聚也是讨教讨教哄人开心的法子,要是我娘子一年半载都不消气,可有的我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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