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悄然有了两年。
这期间,长沙的天开始变了颜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沙城里开始有了日本兵的驻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的生活还是变得不那么太平了。
虽说这城里还有张大佛爷保着,日本人还不敢怎么样,但已经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找张启山的麻烦了。
近日,张启山接到了一封信,说是之前的故人送来的信,一看信封的落款,张启山不禁一惊。
是周佛海?他奶奶的不要脸的货,居然投靠了日本人,亏得他当年还是一副文人的样子,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该一枪结果了他。
张夫人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从这里经过,听到张启山在发脾气,就主动过去询问道:怎么了?谁来的信?
张启山没回头,直接将信交给了妻子,口中还不断咒骂道:真是他娘的混蛋,那个周佛海居然把女儿得了疯病的事也怪罪到了我头上,还说什么如果我不跟他合作,他就到日本高层去告发我,哼!这天下,还当真要变了。
张夫人看着信上的内容,心中也不禁一揪,回想当初逼疯周小姐的始作俑者应该是自己,如果说周佛海将罪过归功于张启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周佛海做了汉奸的事,是怎么都不对的。
启山,既然那姓周的在信上说,要你带着日本人去挖宝,那你何不直接找个机关多的墓穴,引他们过去得了,反正那些人也不懂什么下墓的学问。
张启山喝了一口茶,伸出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后,说道:你先出去吧,让我再想想
张夫人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的委屈不知该向谁说,自从嫁给了张启山,她几乎过得不是女人的日子,虽说现在怀了孩子,但是这个做丈夫的,也是完全不关心的样子
妻子的话张启山也不是完全没有听,只不过一说道下斗,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二月红。
想来,自从上次在二月红家里打了丫头之后,他就再也没去过二月红的家了最后一次跟二月红的亲昵,还是两年之前了。
虽说二人住在同一个城市,却隔了两年没有再见过
如果不是因为国家大事,张启山恐怕不会再有机会踏入二月红的家门了,而他也知道二月红不会见自己。
但是,这次张启山一定要来。
近日二月红一直深居简出,他已经放出话说坚决不给日本人唱戏,为此除了必要的出门事务外,他都是躲在家里看出养花的。
两年前丫头意外流产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也再没能怀上孩子;二月红为了给丫头治病,已经花了不少的积蓄,但是丫头的病就是不见好转。
就在这个时候,张启山登门拜访了。
虽然时间过了两年,二月红的心里始终都忘不了张启山对自己的那些种种不能说不好,只能说他的那种爱,自己实在无福消受
但,既然他这次主动来的,二月红觉得还是不能不给佛爷面子的。
丫头将张启山请进屋里,二月红也请他这边坐,两人分宾主落座之后,张启山就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红儿不,二爷,这次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个对付日本人的方法,你估计也知道,之前那个周小姐的老爹周佛海现在做了日本人的狗;不只如此,他这次回到长沙来打算跟你我报仇,还要找些好处去讨好他的日本主子。
二月红喝了一口茶表示明白地点点头道:佛爷说的这些,在下都清楚,周佛海也派人送了信给我但是,我现在实在不想再搅进那些无聊又劳神的事情当中了,我想以佛爷的智慧,去对付日本人也就绰绰有余了,不差在下这么一个闲散惯了的人。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局势恐怕日后整个长沙都会被日本人占领,如果你我不想些办法阻止,那
好了佛爷,不要说了。
张启山说话有些激动,二月红明白他这次确实是为了大事来的,可自己现在担心着丫头的病,实在无暇顾及那么许多。
打断了张启山话后,二月红看着丫头说道:佛爷,自从丫头小产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如果我就这么置身跟你去了,那丫头的病怎么办?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丢下妻子而去的丈夫吗?
张启山觉得二月红这话实在羞辱自己,毕竟张启山自娶亲以来,跟夫人的关系就一直不太好。
这些张启山就忍下来了,他的视线再次看向了丫头,心中早就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了;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她搅扰了大事。
二月红的情绪有些激动,丫头站在角落听到心中一揪,赶忙往里间屋去了。
张启山余光扫过丫头躲出去的身影,心想那女人还是很知趣的。
这里单独就剩下他们两个之后,张启山这才放下了刚才的所有做作,几步走近二月红,伸过大掌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
张启山你做什么?放手二月红虽然在挣脱,但生怕丫头听见他们说话,反抗的声音也放的很低。
但张启山却依旧死死攥着他,眼神也死死盯着怀中的人儿,语气中满是相思和得不到的股股怨念。
红儿,都过了这么久,你到底还在气什么?难道说只是为了很我赌一口气,你今生都不算再见我了?张启山气急败坏地不给二月红回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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