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男子长身斜倚,英姿玉面;双目含谑,笑未及里。呼息绵长有力,步伐踩的是八卦方位,是个练家子。
你是?
哦?男子踱步而入,烟波跑来哭哭啼啼地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怕是撞了邪,央求我找人来瞧瞧。我本不信,现在看来却像是真的。
我很好,不必瞧了。
男子轻笑:你好与不好,由不得你说。你可记得我是何人?
喻怀仁沉吟片刻,道:你是这府第的主人罢。
眼力界倒也还在,仍是那样没规没距,既是称呼主人,怎么还你啊我的?
喻怀仁皱眉,迟疑一下,道:郎君。
无趣,无趣。男子把头凑近,眼波流转,怀仁卿~卿,可记得我姓甚名谁,与你是何干系?
隐约中觉着卿卿一语大有不妥,似是男女爱称;喻怀仁有些不自在地扭头,眸子里漏了一丝迷茫。
男子从未见过这人如此模样,心中称奇,面上笑容更甚:也罢,你记住,我名唤宁衍宗,你么他眸光一闪,是我侍寝的僮仆。
侍寝的僮仆?喻怀仁吃了一惊,直觉道:不会。
不信?宁衍宗沉沉笑起来。他本就生得美姿颜,谈笑之间自有一股**,不信也是平常。我便把凭证与你看了罢。
什么凭证?
如今南风虽有,一些权贵人家养的奴仆有时也充做**,却没有什么明文契约,日后少不得娶妻生子,并无干碍。宁衍宗要拿的,自然不是什么契约文书。
喻怀仁正自狐疑,腰肢已被揽了个满怀;才受了些力,虚弱三日的身子便倒在床榻上;还不及反应,一只大手已顺腰间滑入股间,你这儿,隔着里衣,宁衍宗轻点大腿内侧一处,有一针眼大小的红痣,我说得可对?
喻怀仁一愣,私密处的形容,若是被说中,只怕他与宁衍宗是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他苦苦回忆,却也想不起到底有还是没有,应承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我却忘了你已记不清了,宁衍宗抿嘴笑道,常言道,眼见为实。也不客气,拉扯起喻怀仁亵裤来。喻怀仁便是站起都吃力,哪里抵挡得了,三下五除二便被扒了干净。这隐私之处何曾见过风霜,只见满眼脂白,过手处如抚丝缎,当真让宁衍宗流连忘返。
瞧,我说得不假罢。
喻怀仁原是眼含愠怒,此时已呆愣了。
雪肌之中,真有小小红痣,鲜艳如血,若不细看,几乎不会在意。
如何,宁衍宗俯身,唇舌作弄起身下人圆润耳珠,若还是不信,主人我便亲自上阵,做个明证便是。话音未落,便觉怀中身子一僵,真真比适才那一派淡然的模样有意思。
你既已知晓自己身份,也该好好孝敬主人了。他单手滑下,在那腰上一摸,吃吃笑道:且放心罢,我对下人也算体贴,你身体不适,我自是不会勉强。待你好生将养几日,我再来讨你的债。
忽听门外有些吵闹声,间有一少年喝道:莫非我已不是你们的主子,耍横也敢耍到我头上了?亏你们平日称我一声二郎君,若我气得紧了,犯起病来,你道兄长是怪罪你还是怪罪我?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啦啦啦
第2章第2章
宁衍宗听了两句,已是失笑,坐起道:我这弟弟,平日斯文惯了,竟也有这般气急时候。
转眼瞧了已是面色平淡的喻怀仁,道,我家二郎,身有宿疾,受不得什么刺激,你待会儿说话,心眼给我放亮些,莫讲那些不该讲的,否则,他敛去笑容,面上一片阴沉,不拘寻你个什么错处,重打一顿,便是大丰律法也奈何不了我。
听得这话,喻怀仁只静静瞥了一眼,兀自整理衣服。
宁衍宗知道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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