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什么？”
“跟我一块看吧,讲上次小测验的卷子呢。”
“嗯。”
前面郑晓晨和冯守其都回头看了看程珂，而后也没说话，继续听讲了。
程珂也跟着听讲了，不过程珂发现，二十多天不见，姜浩的成绩真的提高了不少，至少面前这个语文卷子，姜浩差不多能拿到一百一十分，而且其实很多地方他还可以再提高一点，比如前面的选择题，几乎每年都会出两到三个错词选择，而姜浩对这种题真的很不在行，他不喜欢往细里去想问题，这种题他向来是看着都差不多，所以找不出错，便随便选一个。
之后是作文，姜浩的作文真是标准的三大段，然而三大段也十分普通，没什么亮点，其实若前两段增加一些亮点，结尾再增加些亮点，六十分的作文得个五十还是可以的。
程珂也就在语文上有点话语权，所以准备好好让姜浩跟着自己提高一下。
下课后，程珂还想跟姜浩他们说说话，结果自己就被揪到班主任办公室，刚到四楼，程珂和班主任两人又遇到了教导主任，于是程珂又被拉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因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程珂便站在教导主任的办公桌前，沉默着。
教导主任看他不说话，立刻来了火，指着他就开始骂：“早恋就早恋，你还让人家怀孕，你怎么那么大能耐呢？啊？人家晓玲才多大，才十七啊，你让人家堕胎？啊？我叫你来学校，你还不来？人家晓玲的堕胎的钱还是你弟弟帮忙垫付的，你说你知道错了吗？”
程珂在教导主任的怒骂中，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教导主任继续骂：“你学习不行就好好混个毕业就完了，结果高三你还搞出这么多事来，还一请假就二十多天，你以为学校是你家，老师都是你爹妈吗？还有，你现在立刻和我一起，去晓玲同学家里道歉，她父母要是能原谅你就罢了，要是不能原谅你，还非要告你，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程珂这回心里也清楚了，所以面对教导主任的指责，他面色平静地回答：“让他们告。”
说完这一句后，教导主任气得脸都歪了，他指着程珂“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程珂便一鞠躬说：“主任要是没事，我下去上课了。”
教导主任还是说不出话来，程珂便继续说：“谢谢主任关心，那我走了。”
说罢，程珂一转身出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而他刚出来办公室就被姜浩、郑晓晨和冯守其给堵住了，程珂一脸无奈地看着三个鬼鬼祟祟的朋友说：“你们成熟点，别总这么傻不拉几的。”
三人拉着程珂回了教室，结果一回教室，就遭遇到各种目光，或鄙夷或嘲讽，或尴尬或躲闪，如往常一样的，除了那仨朋友，还真没有。
程珂也是无所谓，他依旧是淡然从容，脸上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
回座位的过程中，程珂和程子跃的目光对上，程珂面色不变，程子跃目光里却是得逞一样的张狂，仿佛他站在山顶俯视程珂，带着睥睨和不屑。
程珂对于他的目光一点不觉得陌生，上一世程珂的母亲和爷爷死后，他就见过无数次程子跃这种目光。三年后他在坐牢之前，也见过这种目光，前一世的程珂只要被程子跃这么看着，必然火气上涌，但是这一世，他只觉得程子跃仿佛是跳梁小丑，可笑又可怜。
程子跃原本以为程珂会有什么表现，结果他自始至终都一如往常，这让他有种不爽，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自己的努力完全没用处似的。
程珂和三个朋友坐下后，他旁边的王绍文笑嘻嘻地说：“哟，程珂，能告诉我谢晓玲什么滋味吗？爽不爽？”
程珂看一下王绍文，回答：“不清楚，但是你最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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