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琛掐着手指头算了算,阿依莎的假期是到了。
其实她也没想阿依莎一直留着,她一个人不工作已经够不好意思了,怎么好再拉着一个阿依莎,博物馆一下少了一半人,运营都是个难题吧?
而且她还想跟阿依莎一起回去的,现在可以走路了,虽然有点瘸脚,但并不影响工作。
况且现在跟陈牧在一块,一个瘸腿,一个胳膊伤了,还让他来照顾自己?
方琛都不知该怎么说好:“我也该走了,得去工作呢。”
陈牧咬了一口鸡蛋:“我一来你就走,讨厌我?”
本来是玩笑的话,说得也极为严肃,方琛忙否认:“不是。”
“怕我照顾不好你?”
“也不是。”
“不是就吃饭吧。”
饭后,陈牧把椅子搬到了阳台,让她去阳台看书,自己则拿出臂力棒来练,他想早点恢复,很多事情等着他呢。
“这个……”陈牧正要拉臂力棒,方琛背着一身的阳光走了过来,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玉坠,递给陈牧,“给你。”
玉坠是一个小的绿玉十字架,在光照下晶莹剔透。
陈牧摸着十字架:“这是什么?”
“我家人留给我的平安坠。”
六岁时,爸爸送的生日礼物,她一直戴着。
陈牧还了回去:“既然是家人给的,就自己留着吧。”
“你拿着好不好?不然我会整晚失眠的,陈队长……”
她很少这么严肃地称呼他,叫得极拗口,陈牧为她挡了一枪,她不知该做什么,这平安坠是保平安的,那么送给他是最合适的。
她努力地说:“我其实都不怎么用得着……”
这东西有什么用的着用不着的?若是说职业危险性,她现在反而也用得上了,不过陈牧看她一副快哭的样子,没再勉强,拿着坠子戴了上去。
戴好他还摸了摸,除了升为刑警队长的那年,陆军送过一只卡西欧手表他一直戴着,身上向来是没有任何饰物的,脖子间猛地多了一个小东西来,贴在胸口凉凉的,还有点不习惯。
但他明白,这东西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小礼物,对方琛来说则意义非凡,所以得替她好好保管。
他松开坠子,笑着说:“行,我收了。”
方琛这才回到了阳台,专心看书去了。
她纤弱的身姿拥簇着细碎的淡黄色阳光,隔着玻璃门望过去,就像一副中世纪的油画。
阿依莎在的时候不明显,走了以后,方琛才觉得真的很冷清。
陈牧的话比她还少,两个人大部分就是静静地各做各事,她看书或者望着外面的街道发呆,再不然就是睡觉,陈牧则是做康复训练,打电话沟通工作,空下来就出去买菜做菜,偶尔目光相遇,他也没任何表情,很自然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大多时候是不敢回头的,一回头就能看到陈牧汗如雨浆地健身,短背心贴在身上,露出一块块腹肌的轮廓,总像在窥探男色。
温饱思□□,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句话,然后她又在心里笑自己不知羞,不过不管时代如何开放,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总是有些敏感的。
陈牧洗澡的时候她是必然要躲到卧室去的,怕他光着背出来遇到尴尬,而她洗澡的时候会把内衣也带上,洗完就穿上,然后再套睡衣,依然怕尴尬。
鉴于陈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