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如何不放心。”拍拍他的肩膀,季绝浅对这个三弟,着实是满意的。虽说平日里放荡不羁了一些,但无论是胆色还是智谋,无一不精,“找几个眼生且可靠的暗里盯紧老二那方,省亲一路几月之久,多的是他使绊子的机会。”
“明暗夹击,只要他敢动手,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最后几字,明显的含了怒火。
挞承皓自小就与挞承闵不对盘,两个都是志向高远的人,只不过一个光明磊落,一个阴险狡诈。光明磊落的,自然是看不得那阴险狡诈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样子,为此,两人早早的就撕破了脸皮。只缺一根□□,便是你死我活的地步。
转过一道长廊,便是前院里花团锦簇的园林,季绝浅伸手折了一朵木槿花把玩:“死想要的,偏就得不到,何必与他一般计较。只他别惹不该惹的,留他性命也未尝不可。”
“王兄倒是大气。承皓只怕那不畏生死的,眼里只有金银权贵。索性是连那人性,也一并泯灭。”
“如若我皇室子弟,成日里只顾着内讧,这挞国的江山,还要是不要?”大气?他季绝浅从不觉得这二字能和他扯上关系。他只是嫌麻烦,有些事,既然能避,又何必给自己找个不痛快。
至于挞承闵这人,只别犯到他季绝浅头上,他为非作歹的,与他何干?
“王兄有理,是承皓狭隘。”
“你一切都好,冲莽心不细必须改。”
“承皓知晓,谢王兄指点。”
季绝浅再未应答,抬脚踏上来接的马车,入宫去了。
帝皇帝后仍旧是在未央宫,见季绝浅来了,那笑意怎么止也止不住:“浅儿,新婚燕尔,可还顺心?”
“承蒙母后挂心,一切都好。”
“好就好,好就好。母后可还等着抱皇……”
皇后一句话未完,季绝浅的脸色几变。皇帝看他似要想起新婚那晚的事,连忙截了话头:“路上承皓该是与你说过,今日唤你来,是想与你说说回缘朝省亲之事。”
敛了情绪,季绝浅在皇帝的示意之下落座:“父皇母后不提,儿臣也是打算这两日提及的。”
“省亲物事朕都已命人备好,何时出发你与天依商讨过后自行决定便好。”
“你做事向来有分寸,母后也就不再啰嗦,只记得,保护好自己与天依。”
“儿臣明白,谢父皇母后。”
皇帝点了点头,挞承皓福至心灵,连忙摈退了未央宫内的闲杂人等。人一走,皇帝便正了脸色:“可还记得你十六弟在缘朝无故身亡?朕需你去调查此事。”
“父皇是怀疑,有人下狠手?”
“当时未觉,近几日一思索,如何想如何不对。呈上来的折子直说染病,可偏就前两日你母后宫内一丫鬟的死法像极了十六,哪来如此凑巧之事。”
“父皇宽心,儿臣定查明此事。”
“去罢。”
“儿臣告退。”
挞承皓跟着季绝浅一起出了未央宫。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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