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下。
生活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大不同。上午客人不多,我们三个人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我对着电脑,三姐和小翠看自己的手机。
“你咋了弟?感冒了?”三姐问。
“失恋了。恰巧赶上感冒了。”我无所谓的对着电脑回到。
“失恋啦?”三姐看着我的平常状态不屑地问。
“嗯。昨晚分的。”
小翠看我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表情发出不正常的笑。来店半年我在她眼里是神秘而奇怪的,思想和言行总能让她惊诧,总之是个不太正常的人,又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为啥呀!”三姐的脸上挂上了失望和气氛。
“给你们听一首歌。”我带着几分欣喜说。这就是我不正常的原因之一吧。
我说着便点开《假行僧》。她们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认真听。
“听懂了么?她就是用一首歌把我甩了。”
“那被甩了也没看你难受啊?”小翠不理解地笑着说。
三姐带着一脸迷茫和失望走到货架的另一边,下意识摆弄着几个不整齐的商品,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我还得咋难受啊?都病了。我真不知道是被甩了发的高烧还是恰好感冒。”我仍然轻松地笑着说。
“呵呵。看不出来。”小翠说。
随后我在家人的微信群里宣布分手的消息。二姐一如往常表现得激进,不停地在骂我,说分明歌词写的就是我。我承认这首歌的歌词也的确符合我。我又一次强调着一个月前说的话:“给我两个月时间,让真相大白。”
下午。二哥到店里来,先是和往常一样说点他发现的有趣的事,然后问起我去哈尔滨过情人节的事。
“你节奏太慢了,已经结束了。被人甩了。”我依旧轻松地笑着,这笑让所有人对真相感到质疑,可不知道我出于什么目的。其实我并不认为我和曹永浩就这么结束了。
“你可拉倒吧!就好好处呗!都多大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好几岁了。”二哥疑笑着说。
“又不是我不处了,我是被人甩了你听没听懂。这玩意又不是一个人的事你说行就行。”我的态度让本是悲剧的事变成了喜剧。
“还是你不够主动,我还不知道你。”他依旧质疑地看神试探事情真相。
“没办法。就这性格。让我主动起码得让我觉得值啊!”
“找个差不多的结婚得了。”
“这东西真将就不了。别看我哪哪都不讲究,这事儿还真不将就。”
交谈中。我递烟,一起抽烟,像往常一样,只不过我的状态让他们都不能理解。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没必要继续白天装出来的乐观,心底的感受毫无掩饰的浮现在灯下的镜子里,憔悴地看着自己,看到了我在想他,想他为什么不和我联系?想他知不知道把我惹生气了?想他是不是也在生气?心和整个房子一样空荡寂寥,自己制造出的一点点声响都能震彻心扉。感冒让身体更难受,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坐都坐不稳。很少在晚八点想去睡觉,更想安静地想想我们之间都错在哪?
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内心更加难受,很难睡着,躺着似乎不算妙。太静了,静得脑海里只有对他的苦等。我能想到他在等我主动于他,低个头认个错,我们还可以继续。
想了想,不该让失恋的难受控制自己。于是找找心理的牵挂,让另一件事形成习惯替代想他的习惯。当然是我的小说,已经停滞了一个月。
盯着难忍的酸痛回到电脑前。闷热的夏夜,我冷得浑身发抖,和白天一样穿着凉鞋披着棉袄,谁看谁都不理解。大脑眩晕,身体酸痛无力。值得庆幸的是心安稳了下来。一壶茶,一整夜,一台疯狂的打字机,回忆过去。从故事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感冒似乎好了一样,身体上没有任何痛苦,只是感觉疲惫,精神上为如此投入感到兴奋。很欣慰又找回写作的状态。
八点要如常开店,苦等三姐到了之后才能去睡觉。睡着的时候已经五点半,透过二楼的窗天早已经完全亮了。衣服也没脱。七点半被闹铃吵醒后发现并不是感冒好了,而且更严重了,最关键的曹永浩依然没有任何信息。白天我对所有人依然强颜欢笑,让人看不出我有多痛苦。三姐以为只是感冒才难受,至于我的感情世界懒得多想。
每天都是白天忍受感冒的痛苦,到了晚上进入故事的时候感冒自然和好了一样。第四天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感冒几乎好了。我决定还是跟他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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