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算,还积极的参与了讨论之中,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还有较真的老兄问:“为什么每个人欠别人的都刚好是一百文钱啊!”
“这是周颐出的题,你管为什么是一百文呢!”
这边周颐被这么多学子包围着,远处一个戴着儒帽,身着有魏晋之风长袍的老者抚着长须,问:“他们都围在一处是何故?”
在这位的老者的周围,还站着好几位夫子,其中就有周颐的易经老师马少谦,其中一位夫子含笑着说道:“院长,是这样的,日前在县令大人的学子宴上,我们书院的县试案首出了一道题,引得许多人争相热议。”
“哦,是何题?”夫子的话引起了这位老院长的兴趣。
夫子忙把这题给院长说了,院长听了之后,想了一会儿,却也没想出个原由来:“这这题当真有趣,出题的是什么人?”
“这学生叫周颐,马夫子还是周颐的易经老师。”有夫子说道。
“哦,马夫子,这周颐是怎样的学生。”
马少谦忙道:“周颐自幼聪慧,更可贵的是有大毅力,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院长含笑:“马夫子可不要因为周颐是你的学生,就这么夸奖啊,走,我们也去看看。”
院长带头,一众夫子一起向着吵闹的地方走去。
这会儿学子们也争出了火气,差点都要打起来了,周颐连忙拦住:“大家消消气,这只是我偶然想出来的顽笑,没想到竟引得诸位生了火气,是我的罪过。”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网络真理诚不欺他!
书生们表面上至少都是讲道理的,听周颐这么说,马上就有人说道:“这关你何事,不过是我们自己蠢笨,想不出答案来罢了,周颐,要不你给大家说说,为什么钱最后回到了要住客栈的人手里,但大家的债却都清了?”
看来这不说出答案是不行了,不然以后的日子他还不被烦死。
当即就对面前的一群人说道:“好吧,我就把答案给诸位,其实很简单。这是一道银钱流通问题,其实有没有那个住客栈的人都一样,将掌柜,屠夫,铁匠,书生连起来,每个人都既欠下家100文钱,又被上家欠着100文钱,两相一冲就为零,只是那100文定钱起到了一个推动作用而已。”
“啊,我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怎么一早没想出来。”有人惊叹。
“什么什么,我怎么觉得还是没听懂?”有人还是觉得一头雾水,拉住身边的人问。有懂的人就给还迷糊着的人解释起来。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时不时传出恍然大悟的话语。
“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简单的问题,我们竟然想不到,这可真是……”院长听了周颐的答案后,失笑的摇摇头。
“周颐素有些急智。”马少谦一脸骄傲的说道。
“你这老儿,教了一个好学生这就喘上了。”他的话引得旁边的夫子打趣道。马少谦矜持的笑了笑,竟是不反驳。
“你这……,还从没见过你这副摸样呢!”其他夫子指着马少谦哭笑不得的说道。
等到人群都散去后,周颐松了口气,只是一抬眼便看到了和其他夫子站在一起的马少谦:“马夫子,各位先生好。”
马少谦对于周颐头一个叫他非常满意,自得的摸了摸胡须,说道:“周颐,这位是我们的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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