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哗啦啦打在瓷砖面上,溅起水花朵朵,浴室里雾蒙蒙一片,视线模糊,只听得到喘息跟呻吟。
秦朗捉著宁舒的手贴墙上,就著先前宁舒清洗的姿势从背後挺了进去,嘴在宁舒肩背上轻啃,做得缠绵又悱恻。
边做边想,丫的这辈子真要断子绝孙了。
“洗完澡”出来早过了饭点,宁舒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腰酸得不行。
穿好衣服出来,冷不丁见客厅里多了个人,居然是荣奕,正一个劲冲他笑,那笑容能多暧昧就多暧昧。
宁舒脸上一白又一红。
秦朗磨了磨牙,一记无影脚朝荣奕那混小子踢了过去。
荣奕堪堪闪过,笑得活像个拉皮条的,甚至还一脸亲切地朝宁舒招了招手,说的话却能让宁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是这麽说的:“一整晚挺不容易的啊,多吃点补补。”然後叼著烟跟秦朗咬耳朵,“你丫也忒禽兽了,瞧人那眼睛湿的,呵呵。”
秦朗一点儿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反正昨晚再禽兽的事他也干了。猫不吃咸鱼,那是假正经,他一向在私生活上很开化,没什麽可羞愧。
不过到底还得顾念宁舒,於是挑了挑眉毛,以眼神警告荣奕那混球把嘴巴放干净点,边给宁舒夹菜,边剔好鱼刺把一块块鲜嫩嫩的鱼肉往他碗里送。
荣奕一看这场景,嗤地笑了。
这年头怪事年年有,连禽兽都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一天,改明儿跟他说奥巴马是白人,也没什麽可稀奇的。
秦家有兽第十九章(搞笑/生子)
秦朗这趟回国之行“高度”机密,也就杜宣荣奕跟王伟清楚,回来过了个周末,又赶似地飞去了梦想之国。
临行那晚,秦朗忙活了大半夜,翻身下去,从身後搂住宁舒,气息有些喘,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有事找荣奕杜宣,直接打他俩电话也行,让王伟传话也行。”
宁舒心想好端端的能出什麽事?
他就是这麽藏不住心思,秦朗等不到他应话,探头过去瞧,把他那心思看得真真的,原本想再唠叨一把,想想还是算了。
该交待的荣奕他们都清楚,宁舒自个儿不在意,王伟总会替他盯著,更何况就宁舒这三点一线的简单生活,也确实出不了什麽大事。
可惜,这世上有个词叫始料未及。
秦朗这一走又是一个多月,他倒是想回来,可又担心回来得太勤,惹老爷子注意,干脆熬日子等长假。
宁舒这一个多月过得也算平静,就是觉得越来越没精神,特想睡觉,上课上了一半也能打瞌睡。
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且自动把这一症状归结为春困,还备了盒风油精在手,一犯困就拿它往太阳穴上抹。
再怎麽辛苦,学习成绩万万掉不得,这点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偶尔一次把这情况在电话里跟秦朗当玩笑似地提了提,秦朗倒是上了心,周末一大早,王伟的车子就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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