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的步伐,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先向着你低头。
坐在火车上,火车慢慢开动了起来,窗口还挤满了送别的人,每个人都尽量快地跟随着火车前进,脸上挂着泪,不停的挥着手臂。车厢内的不少人也都站起身,挥着手追随着外面人的目光。
我安静地坐着,知道他已经离开,知道这个两年来一直牵绊着我的男人,随着火车轮子的隆隆巨响,已经慢慢和我,分离两地。
闭上眼,细细回忆着这两年来的分分和和,他的笑,他的怒,他的热情,他的冷淡。从这一刻起,我将独自和这段回忆相依为命。
从三年前那火一般的身影闯入了我的生命,到刚才那双含泪的眼睛。这个名叫杨广舒的男人,到底曾经给我带来了什么?
他说过:你明明知道我真正在乎的人是谁,干吗总是以为自己是第三者呢?
他说过:你在我心中只占20%。
他曾在离我十步之遥时便绽开了微笑;
他曾在我冲他微笑时无视走过;
他教给我: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或多或少地用一颗真心来爱你;
他教给我:永远不要完全相信,更不要依赖于他人给你的感情。
29.
到了北京,带着新奇的心情,我环视着这个陌生的城市,美丽的校园。就是在这里,我即将度过我的下一个四年,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好像就在昨天我才刚刚步入高中,今天我却已经置身于大学校园了。
好不容易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宿舍,推门进去,另外三个人都已经在了。
刚刚稀里糊涂地推开门,一个声音就叫了起来:“来了来了!”
坐在最前面的一个胖胖的男生见到我进去,弹簧一样跳起来,吹了声口哨,说了句:“喝!靓啊!”
靓?说我吗?这是什么怪词!愣了一下,才又注意到在他后面的两个人也都站了起来。
我放下行李,开始打量这三个即将和我共度四年的同学。
刚刚大叫着吓了我一跳的胖小子看着我探寻的目光,开始介绍说:“我叫张晓秋,天津人。名字挺好的,可惜体形不争气,大家都叫我‘球’。后面那位又黑又瘦的叫聂磊,他是咱们屋年龄最大的,叫他‘老捏’就行了,北京的。剩下的那位帅哥—林帆,他家可远:广西南宁!”一长串的介绍,终于停了停,喘了口气,继续:“你怎么这么晚阿!我们哥几个三天前都齐了,就等你了。都猜你什么样呢!你叫姚远是吧?赶紧叫哥!我们刚去登记完户口!你是我们宿舍最小的一个,我和林帆都比你大一岁,老捏比你大两岁,你是我们老么!”
冲这个热情的男生笑了笑,我开口问:“我们都是一个专业的吗?”
一个非常好听的男中音响起:“只有你和我是一个专业的,球是学化学的,老捏是社会学,我们整个一混合宿舍。”
张晓秋带着天津口音的嗓音又来了:“小林子来的时候就晃了我们一下!你来又晃了我们一下!你们数学系的女生真幸福啊!”
没听懂:什么叫“晃”了一下?
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叫林帆的男生,立即明白了“晃”的意思:真是耀眼的好看,杨广舒都不一定有他好看。个子挺高,长手长脚的,脸有点尖尖的,是女生叫瓜子脸,男生我不知道叫瓜子脸是不是合适,狭长秀气的眉眼,淡色的薄唇抿得紧紧的,五官非常清秀英俊,搭配在一起更是互相衬托得更加和谐。我第一次和一个人首次见面就能注意到他(她)长相的细节,我甚至注意到他的眉峰挑得很高,额角有一颗小小的痣。原来,我就是和这样一个帅哥一个系阿。
林帆冲我笑了一下,回头对球说:“别瞎说!”然后上前帮我接过行李:“拿着报到证去领被褥蚊帐,还得赶紧去买衣架热水瓶什么的很多东西,麻烦事很多,光整理就够你忙大半天的。你来得太晚了,时间够紧的。不然把报到证给我,我去帮你领东西,你先去买些生活用品吧。”
心里非常感激这个细心体贴的男生,我也觉得时间够紧迫的,于是便同意了,拿出报到证给他,自己取出钱包,准备出去购物。林帆又加了一句:“出楼门左转就有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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