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邹雅枝醒来尿急想上厕所,她爬起来按亮床头灯,看房间其她陌生人睡得香,窗外又漆黑一片。.co她脑袋发麻顿觉有些莫名害怕,她忙去摸自己化妆袋里可当电筒用的收音机。
农村人家修建厕所大多数没同住房连着,一般出房间要走段距离才有厕所上。
邹雅枝硬着头皮摸索着下楼,发现堂屋有灯有声音立马知道是在放录像,也知道是放给那些晚上没有地方睡觉的客人,让他们有个娱乐驱瞌睡虫。她意识里几转冒出个主意,丢掉害怕朝堂屋里走。
看录像的人不算多,后面还坐个心不在焉的陈木,邹雅枝心头顿时高兴得不得了。她走到陈木身边轻拍陈木肩膀子,不说要陈木搭伴去上厕所,却说:“你小子精神蛮好嘛!整晚上不要回家去睡觉?我佩服你,人才!”说完向陈木立起右手大拇指,并在陈木眼前来回不停止的摇晃。
抬起头,见身边站着的人是邹雅枝。陈木惊讶,随即想起骗她会耍杂技的事,心下不免要发虚发慌,生怕她现在找自己耍杂技。他不好意思,赶忙硬着头皮解释道:“晚上帮人放录像,我是没办法的事情。”说着脸上显出些深深的无奈,还有熬夜后不需演示的一副憔悴样儿。
“原来是这样子!”邹雅枝笑,笑后说:“我先前到处找你找不到,还以为你早回家了呢!没想你又从地底下钻出来,这真应征了那句流传的谚语,踏破铁鞋无寻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讲到这里后,她看陈木来个意味深长的浅浅的坏笑,又说:“你答应耍杂技的事情,应该还没有忘记吧?此时外面刚好没有一个人,我心痒痒的好想要看哦。能满足我的小吗?”
该来的迟迟的还是来了,陈木悬起的心“咯噔”一下反到踏实了。种豆得豆,这是老人们经常挂在嘴边说的口水话,他思维里突然间像悟透这话中包含的所有内容,但他依旧不愿就范,准确点说,是没有办法兑现曾许给邹雅枝的要求。他说:“你看外面黑天摸地的,跑出去耍杂技会不安全的。”
“会有不安全的事儿吗?”邹雅枝露出个不信邪的表情,她抓住陈木便要往堂屋外面走,“快些跟我走,你别光想骗我欺负我,今晚上不给点儿表示,我肯定会跟你没完没了。”
其他在堂屋里观看录像的人,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都挨个把头扭过来看,随之口哨与嬉笑连成一片,弄得闹哄哄的,是些好奇、羡慕、嫉妒……
把陈木强行的拖出去,到个有厕所的地方停下来,邹雅枝忙松开拉陈木的右手,随后把左手拿着的电筒收音机递给陈木,说:“先帮忙照下电筒,让我先去上个厕所,方便方便再说。”
农村住户的厕所多是同猪圈修在一起,猪粪池也是人粪池。邹雅枝的脚一踩踏上去,隔着猪圈木板猪崽受到惊吓,爬起来“哼哼”就往另外一边迅速逃窜去。她没去管没去理会,她向陈木说:“可以了。”意思是已经找好蹲下撒尿的位置,不需要再照电筒了。
陈木闭着嘴不说话,忙把跟着邹雅枝移动的电筒光熄灭,紧随其后是大量尿水进粪池的“哗哗”声。陈木原始的飘了起来,满头满脑全是些邹雅枝撒尿的那个地方的模样,迷迷糊糊不明不白。先前放录像,一名男子看堂屋里全是几个大爷们,拿张av片给陈木让陈木放,上面的情节与画面让陈木此刻老对邹雅枝想入非非,他烦躁郁闷,连那个专对付女人的玩意儿,也想要抬头做人了呢!顶起裤裆抗议生活空间的狭小。
撒完尿全身心轻松顺畅了,邹雅枝鼻孔里顿觉有股人与猪粪混合后的臭味儿。她的胃痉挛想呕吐,喊半天没见陈木的反应,就摸黑向陈木站的位置走去。她神情沮丧,蛐蛐便开始呢喃,青蛙呱呱叫。
邹雅枝摸到陈木面前,恶魔般夺过陈木拿在手中的电筒收音机,然后照陈木的脸,气呼呼的质问道:“你老实给我交代,刚才是不是歪想我了?喊你好几声都没个动情。”
陈木的思维立马恢复正常,他忙挡住照到自己脸上的电筒光,矢口否认,“我没有歪想你。”
“还不敢承认。”邹雅枝给陈木几拳头,又说:“别以为我不明白,我早清楚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一个个色迷迷的,整天就知道打女人的主意,想你肯定也是那样的货色。”
对邹雅枝的咄咄逼人,陈木死也不敢承认自己对她有过的那些yn乱想法,何况还不要他死。
不自觉地,邹雅枝又想到陈木对她的承诺,她又说外面没人,要陈木给她耍杂技。陈木的头大了,心想惹上女人真是个麻烦,怎么脑子里一根筋不晓得转弯呢?他说:“你自己瞧瞧,现在外面黑乎乎的,我就是想耍杂技给你看,你没灯怎么去看呀?”
听得陈木的提醒,邹雅枝这才意识到眼前夜空确实伸手不见五指,恰像黎明前有的黑暗,但嘴边上依旧不愿意放过陈木,她来回晃晃手上的电筒收音机,得意的说:“我手中拿的就是亮,可以照着你耍杂技。”
“那点儿光线也能叫做光?你的脑子里不会是有问题吧?”陈木无意识的皱起了自己眉头。
“你脑子才有问题。”邹雅枝大声回敬陈木,她不满移动脚步打陈木,却踩在枯枝上摔倒,痛得哇哇叫。
陈木赶忙摸黑扶起邹雅枝,嘴上说:“你怎的不知道小心点儿呢!”
邹雅枝没理会,只顾着用电筒收音机反复照自己的腋下,寻找感觉被摔疼的地方,可光线不够好,怎么也无法看清,于是对陈木说:“帮我看看,现在还有点儿疼,找准后没大问题,先麻烦你给揉揉。”说着赶忙把电筒收音机递给陈木,并主动掀起自己穿的睡衣,让陈木帮忙看。
虽然是漆黑的夜晚,但有电筒收音机的光芒,邹雅枝那光滑姣好的肌肤,依旧能释放蛊惑人心的光。陈木旁边望过去,睡衣没能遮住的酥胸露出小部份。他不敢细看,更不敢伸手去随便触摸。他说:“我们男女有别,我这只手怎好意思帮你揉伤呢?”
“你雷人不,都啥时候啥年代了,还讲这样的话。”邹雅枝很是不屑,随后雷上句:“还讲男女有别,我敢与你打个赌,你刚才心里面歪想我的时候,你那些龌龊的念头,肯定比在我身上摸还严重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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