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苗有些不耐烦了,也更加确定先前心头有的直觉,陈木与陆月今天肯定发生了事情,不然,以陆月啥事都想赢的性格,是决不可能对自己的问话置之不理的。她忍不住又问道:“你说话呀!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陈木报复你把你欺负了?你的裙子是不是陈木撕破的?他有没有非礼过你?”
陆月听不下去,她翻身扯过旁边的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只想大哭一场。
看陆月始终不愿吭声,花苗转身又“咚咚咚”往卫生院跑。她现在想着去找陈木,是要陈木老实交代今天对陆月做过什么?刚才陆月的表现太反常了,简直不像自己曾经的姐妹。陆月穿的裙子被撕破了,那不是陈木试图非礼陆月的证据吗?或许陆月已经被陈木非礼了的,这个可怕念头的突然闪现,令花苗更加急躁不安,她又加快脚步往卫生院走,岂有此你,他陈木欺负自己还可以容忍,但绝对不能随便欺负自己的好姐妹。
陆月听花苗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自己破条长口的裙子,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滴落下来。他陈木简直是个遭千刀万剐的人,关键的时候却不把我当女人,我今后一定要他死在我手里。她在心里呐喊着起誓,抓裙子的手一用力,顿时裙子便撕成两大块,分开来分开她支离破碎的心。
刘畅苏醒过来了,见陈木坐在自己病床前,升起兴奋瞬间消失。她动动嘴唇想要对陈木说话,最终未能发出任何声音,是不知该从何说起?现在的她和几天前已经不像同一个人了,至少陈木他们是这么认为的。刘畅得知父亲杀死母亲的那个瞬间,她的天空黑下来,没颜面再活下去,母亲有的丑事儿,将在周围熟人间公开传播,以后做人怎么抬头,和谁好就会给谁带去侮辱和难堪。
刘畅眼里不自觉的溢出了泪水,顺着两边脸颊不停止的往下流,然后滴进床单。
“刘畅老师,你怎么了?怎无缘无故就哭了呢?”陈木看刘畅的样子,有些不解有些发慌的问道。
“陈木,你曾经为何要骗我?为何说我父亲没事儿?”
“警察当时找我后,说你没有脱离危险期,不适合听真话。”
“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恨你。”
“你想要恨就恨吧!我没事儿的,只要你能好好活着。”
“我现在拿啥好好活着,我什么都没有了的。”
“哪会呢?还有我,还有你的好姐妹,还有你教的许多学生,她们都关心你的。你曾经说过,明年上半年还要让我报考大学的,我现在可等着你好了教我读书的,你说我以后一定能成为很好的学者,你不好好的活着,我将来怎么能成为你口中的学者。你是个老师,你不能说话骗学生的。”
“你知道我如今找你是做啥事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管叫我去做什么?你都是对的,而我也愿意去做。”
“你扶我起来吧!我想你带我去见我被关着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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