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作为红尘中的男人,最大的希望莫过于有个红颜知己,或者几个,或者很多、很多。再则是日间外出有人前呼后拥,回到家还要个知心的人端茶倒水,睡觉床头更不能少暖被窝的人儿。
对于眼目前的陈木,他的指数肯定没有其他男人高,他对未来的打算想找个好点儿的女人过小日子,纯属心理面子问题。他对女人没啥了解,即使用过花苗也未品尝出其中滋味,美与丑更无经验谈起。他的审美观念只存在于心理上的触觉感应,得出的有关结论叫和美女呆在一起会感觉舒服畅快些。
说实话,冬梅花完全可以归属美女系列,不过给陈木的映像并不高,以他的标准是不排斥不反感。若他最近没有同各具风情的邹雅枝、花苗、刘畅及陆月等女人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葛,与冬梅花的男女关系或许能顺利修成婚姻正果,但如今是他与几个漂亮的女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牵扯。
陈木心目中最喜欢的人莫过于刘畅,但刘畅表面上没给他丝毫的想象空间,以至他失去对明天的定位。
陈木属标准的男人,又拥有男人们常有的毛病,即使不想妻妾成群,也渴望选个最好的女人做老婆。(wwW.广告)以至在他心里面,身边女人都不能随便抛弃,将来谁会成为自己老婆,时间才是真正的答案。
陈木看冬梅花非要跟自己走,心头虽有千百个不愿意,却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进行拒绝。他唯有躲开冬梅花满目期待的眼神,偷偷注意两边上下走动的行人。他此时内心里还真怕遇上花苗的人,不过仔细一想,花苗买好早餐应该不会在街上逗留,应该已返回卫生院给她姐妹送早餐了的。他升起的不安平静了,但想着要去看刘畅,依旧不想冬梅花跟在自己的后面,于是对冬梅花说:“你别瞎添乱了,我办好事儿立马来找你。”
曾经有人说女人是群嗅觉敏感的动物,骨子里对男人的反应异常敏锐。冬梅花看陈木对她的作态,越来越对陈木的人不放心了的,越来越怀疑陈木心头有鬼,越来越认为先前看到的那个不知名的女人,与陈木有某种扯不清的勾当。她不想输给那个女人,更不想给那个女人任何机会,就坚定缠着陈木的人,对陈木说:“我出来赶集是想消除心中无聊,你现在已算我的男朋友,你就别再找理由甩下我的人,我今天已决定要跟定你了。”
看没办法摆脱冬梅花,陈木只好无奈的对冬梅花说:“你非要坚持跟我去,那马上跟我走吧!”
然而,陈木答应冬梅花的要求,却不知该带着冬梅花去办个啥事儿。[超多好看小说]他坐上三轮摩托车,打开油门开始思考这个令他头疼的问题,于是想到水管站的站长王力财,曾经不是为村里修井的事想要感谢王力财吗?现在有冬梅花在自己身边,去拜访王力财倒是个好主意。至于现在没时间再去卫生院看刘畅的人,到时会招咒骂什么的,那是以后的事情留给以后解决。俗话说眼前有的困难才是真正的困难。
找个地方停放好三轮摩托车,再掏点儿钱买份礼物。陈木带着冬梅花往水管站走去。
温柔通常是聪明女人对付天下男人的杀手锏,而冬梅花属于其中的女人,她虽说不算十分聪明,但比较了解身边的男人,更懂得利用这种专属女人有的常规武器,并时常发挥出其不意的效力。
和陈木行走在街上,冬梅花一直面含微笑。她双手挽着陈木的胳膊肘,头靠在陈木肩膀,扭扭捏捏有副小家碧玉淑女羞涩样。她此时非常渴望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能在眼前出现,她算计着该怎样把陈木的人套死,让陈木终身成为她可以驱使的男人,那套要找陈木算账的意识早消失,连所有的起誓都灰飞烟灭。
陈木对冬梅花的过于亲密有些难为情,这不是说他不喜欢冬梅花的这一套,而是不大习惯在大街上面对众人被冬梅花搂着,最主要的还是潜意识里怕熟悉的人看见,这里的熟人当然指的是邹雅枝一类的人。不过,他没办法没勇气拒绝冬梅花释放的热情,更没办法舍弃这种被女人搂着的感觉。周围那些投来的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令他潜藏的虚荣心与自豪感得到极大限度的满足。
冷不丁,冬梅花问陈木:“陈木,我们两人之间几时订婚?我的请假没两天了呢!”
陈木从来没有想过马上要与冬梅花的订婚,突然间给冬梅花问起,半天里反应不过来。他头大,随后只有实话实说:“我还从没想过与你订婚的事情,再说要很多钱的,我家里现在恐怕没有多余的订婚钱。”
“没钱难道不可以想办法吗?”冬梅花看着陈木稍稍显得有些不高兴了,但想到背后还可能有个竞争者,没把心里的情绪完全表露出来。她悻悻然的说,“按照我们这里往常遗留下来的老规矩,你我订婚之后,我的人算真正送给你了的,你若想对我做些较为出格的事儿,我不会太计较的。”
言下之意很是明白,只要两人订婚,冬梅花能接受陈木对她的任何出格行为,暗示的当然是指陈木对她的生理需求,很具杀伤力和诱惑力。未想到陈木反而雷上句,“可是,如今订了婚还不是有很多又退婚的。”
冬梅花气得半死,露出本性出手乱打陈木,还不忘要拧陈木的耳朵,“你个乌鸦嘴,还没订婚就说退婚。”
“哎哟哟,”陈木忍不住痛叫起来,他不满的喊:“你们女人怎的个个喜欢扯人家的耳朵,疼死我了。”
“快说!还有谁爱扯你耳朵?”冬梅花对陈木不依不饶,还变本加厉。冬梅花心里是在吃醋了,首先想到先前刚发现的那个至今还不知名的漂亮女人。
陈木是个疼得不行,忙撒谎道:“还会有谁?当然是我的妈妈喜欢扯我的两个耳朵了。”
冬梅花没得出自己想象中要的答案,反而高兴了,反而笑了。“那是欠扁活该,肯定不听话自己惹的。”说完再用力一扯一拉陈木的耳朵,才咬牙切齿的松开陈木的人。很恶作剧很俏皮,反倒显出她的邪魔天真。
陈木用手揉揉被冬梅花虐待的那个耳朵,他此时真的没啥话要说,对于熟悉的女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冬梅花看着陈木的狼狈偷偷笑了,随后又伸手过去抓住陈木的胳膊肘,又柔情似水的问:“陈木,你现在先同我老老实实的讲看,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订婚?你心中是不是还藏着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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