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你根本没听啊。”说完继续捏着小嫩茎去捅那个可怜的尿道,臂弯里的大腿肉绷得紧紧得他十分得意,问:“等你肚子大了我们用什幺姿势做?”
“后……后入……或者我自己动……”
“你自己动总是偷懒,还是后入吧。那我到时候尽量插你菊花,省的顶到孩子。”
“嗯……都可以……您能不能不要弄尿道了……”
“帮你疏通一下。”
“本来就没堵……啊……向先生……”
向司晨放开嫩茎用指腹揉搓发硬的花核问他:“真难受啊?”
“嗯……您做爱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讲话……”
向司晨在心底卧了个大槽:老子还没嫌你每次做爱都说煞风景的话呢!
拔掉了那根碍事的植物嫩茎,李行歌努力压抑住喉间想要叫喊的欲望,身体一绷,花穴和阴茎同时喷出尿液。
原本有点凉飕飕的凌晨也热烘烘的了,整理完一切,找回了颜面的向大鸡躺在吊床上呼呼大睡,被“早操”强行弄醒的李行歌则是添了柴火开始守夜,距离天亮应该也就两个小时,被玩弄的花穴这时候回过味来有些火辣辣的,他十分后悔为什幺要在这里求欢。
鸟叫像大妈唠嗑一般叽叽喳喳地响起,李行歌弄灭了火堆,然后整理好两人的包裹这才推了推还在睡觉的某人。
“宝贝儿亲一个!”向司晨躺在吊床上张开双手索吻。
李行歌撇过头一脸嫌弃,嘴里嚼着清洁胶催促他:“快找找变异动物还在不在。”
往嘴里扔了块清洁胶,向司晨噌一下亮出爪子嗖嗖嗖地往树上爬,左找右找终于在眼睛都要看瞎了的时候看到了罪魁祸首。
树枝摇晃,见人跳下来李行歌马上问:“找到了吗?”
“呵呵,树懒。你们搞这种变异动物干嘛?除了懒和慢有什幺值得研究的吗?”
“实验对象决策是一课的事情。”
“呵呵哒。”
鉴于这种只会趴在树上一定不动的动物没有任何危险,两人决定先赶路,反正说不定一年后回来这只树懒还能在远地吃树叶。
林间有毒虫,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忽然空气里隐隐约约传来一股血腥味,还夹杂着腐臭,向司晨犹豫了。
想要事情进展的快一些毫无疑问是跟着气味走,但那也意味着危险,他不想让小面瘫落入危险之中,所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找到飞行器回基地他再单独来查看。
临时改变方向也要承受一定的危险。李行歌跟在后面越走越冷,总觉得被什幺东西盯着,搓了搓手臂悄悄问:“向先生,怎幺感觉被什幺东西盯着啊?”
向司晨当然发现了,但往回走就有可能跟那东西碰上,他只能带着行歌硬着头皮往前走。
突然,那股视线变得赤裸起来,似乎等到了什幺时机。李行歌一惊头脑有些空白,只听见一声“跑”他就快速反应往另一条路跑去。
“卧槽你跑错了!”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后面的那只生物已经碾了上来,他只好拉着对方的手一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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