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男人,总是要赚钱养活自己的,不能老靠着你救济。”贺兰芝摸着自己的膝盖,“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Alva伤感的叹了口气,上海的局势波云诡谲,他虽然作为异国人,不至于陷入危险,但是家中急催着他回国,“我会带上小玉,你……”
以他的能力,最多只能添加一个儿童的名额出国。Alva很是抱歉的看着贺兰芝,“我,很担心你。”
贺兰芝摇摇头,“这半年我已经很幸运了,小玉在这里没有亲人,跟你走是最好的选择。”
“琴,送给你了。”Alva拎着行李,把小提琴留给了贺兰芝。
小玉牵着Alva的手,频频回头对着贺兰芝摆手。
贺兰芝一直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码头,才慢悠悠的挪着轮椅,回到了教堂。
后来,贺兰芝和新华夜总会的老板签了合同,每次演出都能得到一定的报酬,总是能勉强维持着生活,直到——今晚,遇见了他。
……
“你的腿?”贺钰慢条斯理的解开领结,从酒柜里拿出两只高脚杯。
贺兰芝靠在床上,有些羞恼,有点高兴,又夹杂了说不清的恨意,“不用你管。”
他看到贺钰递给自己的红酒,别过脸,“我不会喝酒。”
明亮的灯光下,贺兰芝瘦削的下颌线连着脖颈,都被紧紧的包裹在了纯白的西服里。贺钰轻笑一声,他放下酒杯,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捏紧了贺兰芝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
“不喝酒,还想喝龙井么?”
“唔!”贺兰芝被迫承受着对方霸道的吻,唇舌间熟悉的清茶香气强行勾起了他的回忆,“……贺……贺钰,你放开我!”
“怎么不叫我春生了?”贺钰抵着贺兰芝的额头,好像亲密的情人一般,用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双唇,“恩?叫我春生,芳林。”
贺兰芝瞪着眼前已经大变的男人,忍住想逃跑的欲望,伸手推搡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胸膛,“你记性不好?是你说了,你叫贺钰。”
见贺兰芝巴不得远离自己的模样,贺钰低声笑了起来,他索性跨上床,抓过贺兰芝的两只手举到头顶压住,“我后悔了,乖,叫我春生。”
“不叫!”贺兰芝的脾气也上来了,他用力扭动着上身,“我当初说了,你走了,就别想回来!”
看贺兰芝决绝的样子,贺钰眸色渐渐深沉,他干脆利落的扯开了贺兰芝的西服,纽扣哗啦啦的崩落了一地,“后来,你娶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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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生……”贺兰芝泪眼模糊的呢喃道,“你别……丢下我……”
“芳林,我的芳林。”听到贺兰芝的话,贺钰鼻子一酸,“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就算是死,也不会分开。”
……
清晨,贺兰芝被一阵水声吵醒,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呆呆的望着陌生的天花板,酸痛感慢慢回笼,昨晚的记忆像拼图一样,在脑中闪现。
贺兰芝慢慢的撑起身,看到自己手腕上紫红色的淤痕,他环顾四周,发现在一边凌乱的衣服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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