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他坐在床边,拍拍我的肩,我把手机一丢:“能怎样?被她念了个死去活来,还好已经百炼成钢随她说去。”
转车到婺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们就在离婺原县城最近的一个景点李坑的民宿里住宿,一晚上15,自然别想有什么多好的住宿条件,我在走进这个木制的简陋房屋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手动式的11寸黑白电视时那叫一个错愕。
我干脆起身把只能收到一个台的电视给关了,半埋怨地看他:“为什么选择住这里啊。”
“这里不好?”他老神在在。
“好,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独立浴室没有空调好什么好!”
“有我们单独住的房间就好了嘛。”他坏坏地一笑,一把扑到我身上。
我手忙脚乱地躲开:“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吗!”
“阿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周围的那些人与事——可是我只能这么做。”他突然正色说道,“我从小就受够没权没势的苦,处处低人一等。特别是我们这种人,若没有足以自保的地位,根本没有圆满的可能——你知道吗?我做这么多,只是希望我们有个长久的未来!”
我一时忘记挣扎,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选择我无法理解,我和他的过去就象是两条平行线,毫无相交。
“我会给你一个没有尔虞我诈的萧峰,但不是现在——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你懂吗?”
我很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一声叹息。
我要为他忍耐,为他藏起自己的真性情。是这个意思么?
“说这个干吗?”我笑了一下,“难得出来放松下,别又没意思。”
萧峰一怔,也笑了:“你说的对,是要好好放松——”未竟的话语消失在我和他的唇齿之间。
我笑骂地挣开:“你小子脑子里除了这档子破事还有什么哪?”
他用上蛮劲,用力捏住我的肩头,象是要掐进我的皮肉里去。
“你发什么狠啊?”我吃痛,这小子吗的练九阴白骨爪了是不是?
他变本加厉,搭住我的腿就往肩膀上抬,我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要害也被他一掌握住,我微惊,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都没了,瞪眼睛直叫:“萧峰你妈的抽风了是不?!”
他红着眼睛,置若罔闻,捏着我的腰就骂:“抬高点!我要操你!”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羞耻感让我一掌扇到他的脸上,他居然就这样让我扇,然后阴沉着脸低下头吻我,两个人纠缠成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他一下一下地吻我,从凶暴到缠绵,不管其间我怎样的踢打。“阿祁,阿祁。”他低叫:“你要是只听我的话该多好?你要是别那么有个性该多好——我就不会那么痛苦——这辈子妈的我是真载你手里了!”
我心里一荡,萧峰,我又何尝不是?!我张祁在乎过谁?!除了你我在乎过谁?!
多说无益了,他点燃我所有的欲望之火,下半身撕裂一般的痛甚至成为绝佳的催情剂,我大声地呻吟着他的名字,揉碎他更加狂乱的喘息,快感焚身!
他迅猛地挺进,手绕到我的腰下用力地顶起,我自虐地配合,直到我整个下体都屈辱地暴露,怒张的昂扬居然近在眼前,整个身体象被硬生生地折成两半!
这他妈的比我以前看过的任何一种姿势都要黄,我受不了大叫一声,不由自主地退缩。他死命扣住我跨骨,痉挛似的剧烈抽插,脆弱的木板床发出崩溃的叽呀声。我突如其来地憎恨,恨他把我折腾成这样一个会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异类!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若不是萧峰,我何以这样下贱!
可我挣脱不开,也无法挣脱,萧峰的眼神,恐怖地象世界末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浑身无力,散架一般的疼,昏昏沉沉快要睡去的时候,萧禽兽居然又把我摇醒,凶巴巴地吼了一句话:
“张祁,我一辈子不放开你——你妈的只能招我一个!”
一道热流若有似无地从眼角溢出,我偏过头去,算了,老子认命。就这么载了!
“滚吧你!我除了你还招过谁?!”
第二天,萧峰倒是神清气爽,一大早还特矫情地帮我们住屋的主人劈了一大垛的柴火,看的我眼都直了,他还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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