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算了,你回去吧,今晚不营业了,明早按时上班。”
廖景不动,他慢慢走到厨房,拿了半瓶Rum酒出来,放在灯下那张小桌上,说:“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语气萧索,神情倦怠,弯腰坐到沙发里的时候,动作如同垂暮的老人一般机械而缓慢,完全没有了不久之前的那种锐气,仿佛所有的精神都在那一瞬耗了个精光,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样的精神状态,按理是非常适合趁机盘问的,但廖景却没法说服自己这么做,他知道这么做丁良会难受,会痛苦,对着他他的心肠硬不起来。
手机铃声忽然突兀地响了起来,廖景心里忽然一松,忙掏出来看看,是D哥的短信——“晚上八点,明都会所,有贵客。”
到明都的时候D哥和客人还没有来,但管仓的老大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玩骰子,见廖景进来冲他招手:“来了阿景,过来玩两把。”
仓是跟着D哥的老人,比他年纪大,廖景照规矩叫声哥,仓笑着拉他坐下:“最近有没有买彩票?他们说你以前很喜欢去澳门那边赌钱。”
“早就戒了,怕耽误正事。”
“有魄力啊,说戒就戒。”仓笑了笑,“听说你喜欢玩男孩,怎么样,我手里有个不错的孩子,一块玩玩?”
“不了,谢谢。”廖景不知道他是真客气还是假大方,但确实没心情3P,“最近在练气功,要戒色。”
仓大笑起来:“练什么功啊?童子功?”
廖景跟着笑笑,摇摇骰盅,出来个豹子:“哟,手气这么好,今晚看来要赢钱。”
“豹子嘿。”仓拍拍他的肩,“不过今晚的客人最好不要得罪。”
“哦?”廖景丢下骰盅,给仓上了支烟,又给自己点了支,问,“D哥说的贵客,到底是谁啊?”
“元深。”仓吐出一团青烟,“洪江的龙头,他想做白货。”
廖景眉端一跳,元深,不就是老鲍口中的“三爷”,送对戒给丁良的“三哥”吗?
大韩的线报还真是准,他这么快就来了!
元深是跟D哥一起来的,开一辆低调的黑色英菲尼迪,就带了两个保镖。像他这样的身份,在别人的地盘上居然这么随意,胆子不是一般的正。
进包厢之前仓带着廖景清了场,然后仓在房间里等着,廖景去电梯口迎接。
元深据说已经四十出头,但看上去器宇轩昂,身形矫健,一点都不像是不惑之年。
他和廖景差不多是一个型,高大,健壮,五官硬朗而深刻,只是因为年长的缘故,眼神更加阴郁,喜怒不行于色,更具城府。
下电梯的时候廖景微微弓腰行礼,叫了声D哥,又叫了声元先生,元深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他,点头示意。
他们谈生意的时候廖景和仓守在门外,这个包厢是D哥专用的,很多大事都在这里谈,本来廖景以前琢磨着想装一个窃听装置,但D哥这个人太小心,总是不定时地查房间的安全,他顾忌因小失大,就没有做,这会儿不管有多想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也只能干等着。
仓烟瘾很大,靠在墙上一直在抽烟,即便如此,廖景也注意到他的手时常按在后腰的枪柄上,显然时刻防备着元深的人会上来,或是有人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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