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怔怔地摸-着自己被夜螣吃咬过的唇角发呆,片刻低声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生气?我又有病了吗?看来我要真的该去找伊米了。”
月歌在执拗的认知中迷失了方向,整个人都绕不出那个弯儿,心里有道坎,可是却不知道那是一道排斥什么的坎儿。
他觉得自己认为刚才那一吻美妙不是对夜螣产生了什么情愫,而是开始惧怕为何自己被男人吻了没有作呕的感觉?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他应该表现的激烈,表现的偏激,表现的暴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呆,沉默,失神。
非常的慌张,十分的不解,抓着电话的月歌像个精神病患者那般颠三倒四的和远在蓝翎市的伊米描述着自己那错综复杂的心情变化和对同性事物的看法。
他说了很多,包括在电视上看见的那段谈话节目,他把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匆忙地对电话里的伊米讲述了一遍,同时还阐述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然而伊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着月歌讲述,却在月歌说他自己被男人吻了也似乎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的时候遭到了伊米激动的追问:“你说什么小月?请把你刚刚和我说的那句话在重复一遍”
“我说,我觉得被同性亲吻不在像之前那么无法接受”月歌也很郑重的为伊米又重复了一遍。
“谁?”伊米的声音很失态。
“?”月歌有点发懵。
“谁?我是说吻了你的人谁?在哪里?多久之前的事情?他是谁?”对于月歌的病情,伊米似乎更关心亲了月歌的那个男人是谁。
“伊米?”月歌稍微恢复了些许,有些不知所措的唤着他的家庭医师,即便他是十分的信任伊米,可此刻的伊米的确过于激动了。
“哦,小月,抱歉,我昨晚没有休息好~这样吧,等你这个通告赶完了你就回来,我在给你治疗一次,好吗小月?”伊米的声音恢复了往昔,听起来缓缓慢慢的。
“行,我也是这意思,那就这样吧,拜~”似乎每次和伊米交谈之后心里都能舒服些,这次也不例外,月歌又恢复了痞痞的样子,丢下电话走向了一旁的酒柜。
在一旁的夜螣却把月歌的反常行为纳入眼底,他总觉得月歌有些不对,可一时还找不到头绪,虽然知道月歌喜怒无常,但那种喜怒无常绝对和刚才的偏激不同,如果说那些小打小闹是一种口是心非的体现,是一种调节情-趣的小暧-昧,那么他对于同-性-的偏激就似乎是被人刻意输入脑中一样,完全不是发自他本意,只是被人操纵罢了。
抬起眼,黑亮的眸子落在月歌的身上看,欣赏着红头绳坐在酒柜前品酒时的美态……
虽然很不想破坏眼前的美景,但看过手表的夜螣不得不起身去提醒月歌他们该去参赛选手的彩排室了,不管情愿与否,去看选手们小考和彩排都是行程之内的事情。
月歌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挑起眉眼白了夜螣一眼,夜螣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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