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羿笑问。
“可惜人不在府中。”泽珠道。
“这样啊……”戚羿思索了片刻,道:“我听说近日太傅常去一家酒楼。”
泽珠闻言,随即似是明白了戚羿今天找他的目的,看了看左右四方。
随即,戚羿挥退下了身边宫女侍从。
“大王可愿意屈居人下?”泽珠道。
“还请太傅明示。”戚羿靠近泽珠耳侧。
“若是当年微臣是屈居人下的那一个,今日也不必找人找得这般辛苦。”泽珠无奈道。
当夜,泽珠在城中的一家酒楼找到了已经喝得不醒人事的诃子。
几日之后,宰相府的侍从怡景像往日一般进宫教戚王骑射,结束后戚王以表达君王谢意为由,要怡景留下与他一起用膳。
怡景本想拒绝,但那毕竟是戚王,不能过分推辞,想来也不过是一顿饭的事,于是终是抵不过戚王的热情邀请。
晚膳上,戚王命人精心准备了歌舞,怡景坐在那里却如坐针毡。想他已二十有八,却从未碰过女人,自受命于炎王保护诃子及料理此人的日常起居开始,他也同那诃子一样深居简出,自然没有风月的机会。
可此时,薄纱舞动,香气阵阵撩人,就是如怡景这样再怎么未尝世事,也终是有些心动。
怡景举起手中酒杯,透过杯口小心翼翼地偷偷往那舞池中的舞娘望上一眼,随即又赶忙避开。
这一小小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坐在上方的戚王戚羿的眼中。
片刻,戚羿借出恭为由离开了席坐。
原是一直保持紧绷的怡景,因戚羿的离开,渐渐放松了神经,偶尔看向那舞池的舞娘也不在避开了。
忽地,一位半遮着面纱的白衣舞姬,飘然而落。
舞姬手持着一把银剑,在舞池中曼妙地舞动起来。
几杯酒下肚的怡景,下腹传来阵阵骚热,正待他不安地挪动腿脚时,那白衣舞姬不知何时已舞到了他的身侧。
第二日清晨,鸟雀在树梢上清脆啼鸣,晨光透过木窗照射在戚王的床榻上。
怡景自睡梦中渐渐醒来,昨夜的酒力还未完全消去,他慢慢地环顾四周。
当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差点失声叫出,却被先他一步醒来的戚王戚羿捂住了口。
“嘘!”戚羿口中的热气喷吐在怡景的耳侧,“放心,此事只有本王和你知晓。”
怡景茫然地看着戚羿,回想起昨夜,他记得自己似乎喝多了,只记得有一位穿着白衣的舞姬半遮着面纱手里握着一把银剑,舞向自己。
可醒来为何是这般情景,为何是他同戚王戚羿赤身躺在了一起?两人身侧却无半个舞姬的身影?
努力回忆间,就听戚羿又在怡景耳侧道:“昨晚,怡侍卫可是把本王弄痛了呢。”
寂静的院落里春日里的花儿却开得热闹,迎春吐着一串串黄灿灿的花朵,芬芳如兰的辛夷在枝头绽放,几株粉桃依着一汪池水与柳叶相应,还有那从冬日里一直盛放到现在的山茶。
而与这热闹相反的,却是这院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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