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种时候,总是会有一股低压包围着竹屋。压在心底的话,怎么样都是多余的,我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扫向她,目光紧紧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沉静之外依旧是沉静,尴尬的僵局任是无力打破。
我轻轻咳了一声,不觉划破了我们之间的氛围,笛声噶然而止。我再度张了张嘴,可是还没成型的句子再度被咽回了肚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必相互探寻呢,该告诉的自然会说。
低垂的眼帘,蝶翼般的睫毛颤动着,挂上细细的水珠,稍稍闭目,复睁开,低叹,吐字:“别是离愁最苦,剪不断,理还乱。”
惨淡的笑颜覆上。
我怔怔的望着她,迷茫之外仍是迷茫。
转而,她挤出如菡萏般的笑颜,悄声道:“你一个男孩子,应该不会想这么多吧。”
男孩子,我?惊讶,难道我的举止就是如此明明白白向世人昭显,我是一个男的;还是应该我身份隐藏的太好,在相处了这么久之后,连我的性别都无法分清。我的头又隐约发疼,到底是哪里错了呢,虽然不可否认,我的装束是中性了点——黑衣束发,墨靴长剑。是剑客,更是浪人。落魄、卑微,如草芥般在茫茫世间生存。被人欺负,被人瞧不起,被人取笑,更是家常便饭,早就没了人情的关怀,自小就懂得了如何在残酷的环境里求生。
我的嘴角大抵是明显的抽搐了,我能看见她用惊奇的眼光看向我,仿佛要穿透我的身体般。
“呵呵,呵呵,我不是男孩子。”我在一边干笑,掩饰不了的尴尬,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更为惊奇的眼神,伴随着深深的歉意。
“对不起,好像是我搞错了呢。真看不出来,你是个女孩子。”
看不出来?难道是我太不注重外表,或者是我神经太粗?好吧,我承认,大概两者都有,在拼命保全自己的时刻,没有人会注意这个吧。心里却止不住的哀叹,是悲哀,还是幸运?
各人有各人的伤心事,各人有各人的过去。幸福的人只有一种,而悲伤的人却有千千万万。
静默,比以往更为持久。
晌久,从她的嘴里才蹦出:“晚了,还是早生休息,我先走了。”
吹熄玉烛,转身离去,黑暗再度席卷。
夜阑干,烛泪尽,又是一夜愁绪,倚身望复望,章台路,终是空。
此后的日日,她继续吹她的紫竹笛;我继续挥舞着那柄残剑,打折几根竹子,狂扫一番落叶,惊搅几点昏鸦。
岁月流逝,她的故事我始终未曾探问,我的事她也不闻不问,仿佛这是我们俩各自的禁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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