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说的是红枣不是红豆么？”张志勇在心里默默地甩了一把汗。
“准备一下待会要开会了。”林有篪从叶雷的手里又抢了一把红枣兴致勃勃地回办公室去了。
开了一早上的会，开得大家眼冒金星，中午吃饭的时候，前台小妹正进来问大家要叫什么餐，叶雷看了几眼正拿着外卖单页对比个不停的林经理，见对方没理自己就用屁股挪着椅子到跟前继续盯着。
“诶，小叶，你说排骨饭好还是小鸭腿套餐好？”林经理发现了跟前的毛毛头生物。
“嗯，经理，我今天不用再吃KFC了么？”
“不用了，一周的惩罚都结束了不是么。”林有篪想都没想就回绝了：“诶，小杨，给我叫份小鸭腿套餐啊！”选好餐后见叶雷一脸纠结地盯着自己，林有篪将手里的外卖单页塞进叶雷手里，“我已经选好了，你继续纠结吧。”
叶雷捏捏手上的单页，心想，叫KFC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是周巍来送外卖呢？正想着，小杨就过来戳叶雷：“小叶，你叫什么？”
“我叫叶雷。”眨眨眼。
“……”小杨被噎得一脸黑线，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额，我问你中午要叫什么东西吃。”
“能点KFC么？”叶雷还没回过神来。
“吃什么洋垃圾？小叶你们这些程序员本来生活作息就不规律，整天吃洋垃圾迟早吃出一身病来！多吃点中餐，荤素搭配才会好，你看你手上宣传单上的东西，哪样不比KFC好！”
“嗯，开封菜是挺好。”叶雷点点头。
“什么开封菜，你昨晚看包青天了么？哎，真拿你没办法，给你要个碳烧鳗鱼套餐好了，跟包大人一样黑哦。”
小杨熟门熟路地帮叶雷报上菜名然后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去“帮助”下一个午餐选择困难症的人去了。
“小杨好厉害啊。”看着刷刷刷帮人神速决定午餐菜色的小杨，叶雷不禁小小佩服了一下。
“天天帮大家叫外卖，习惯了嘛。”张志勇不以为意地玩着线上三国杀。
“嘿嘿，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八卦小蔡屁股挪着椅子滚了过来，“你们没发现小杨每次都是半强迫大家选楼下那家外卖么？”
“诶？是咩，因为省事吧？”叶雷加入了八卦。
“点得多有折扣嘛。”张智勇继续不以为然。
“那也不会每次都是那一家吧。”小蔡得意地抬了抬眉毛，“其实啊，是因为那家店是他未婚夫开的。”
“真的啊？张志勇也挪了过来。
“是啊，传说小杨当初是在那间店里帮忙的，她一直就等着附近的公司招行政前台什么的，来咱们公司面试的时候就有特别强调自己可以帮所有工作忙碌或者加班的同事点餐。”小蔡一脸八卦。
“好高明的营销手段啊！”张志勇佩服。
“哼，那有什么，送个卧底，真正有实力的营销手段是靠实力竞争的。”叶雷不以为然。
“比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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