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眼前一暗,抬头,一座高耸的悬崖映入眼帘。马钰脚下毫不停顿,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往悬崖上爬去。
这悬崖高达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墙壁一般陡峭,但他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处一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去。
可怜我头朝下,看着平地离我越来越远,耳边风声呼啸,手脚不禁冰凉,待到崖顶,他把我抛下,我立刻手脚并用爬开几尺,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嫌恶地飞起一脚,将我踢得在草地上滚了几转。我此时哪敢与他顶对,顺势滚得离他更远些,只盼他捉弄够了,能放我回去。
马钰站在悬崖顶上,盯着我瞧,脸色愈加难看,终于,他飞身上前,膝盖猛地顶住我胸膛,几乎把我压得喘不上气来。
他又单手将我的双腕扣住,牢牢摁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大腿摸下去。我暗暗叫苦,不会又是一匹狼吧!
马钰瞪着我的双眸蕴涵着赤裸裸地妒忌,咬牙切齿地对我道:“你有什么好,他就这么用心教你,你这么个脓包,还想学武功,简直是浪费时间!”
说着他的右手五指一紧,我立时惨呼,蜜色的大腿根部五个乌黑发青的指印清晰可辨。
他却大喝道:“叫什么。练个马步都蹲不好,还有脸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赫的抿住嘴,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可这更惹恼了他。
“就是这副可怜样,你就是用这个勾住他的吧!”他劈手给我一巴掌,似乎是嫌一只手收拾我不方便,咯咯两声,他索性卸了我的肩骨。
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出几分狂乱,撕开我的衣服,袒露出我的胸膛。我痛得几乎昏过去,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更别说反抗他。
他骑在我的腰上,沿着我的脖颈一寸一寸向下移,边移边掐,嘴里呢喃着:“他摸过这里对不对?还有这里!”
天大的冤枉,大师傅教我尽心尽力,有时我扎马步姿势不对,他会手把手教我,但对我的确没有任何邪意。被马钰一说,倒好象是大师傅在借教功夫的机会调戏我。
等他泄完愤,我浑身上下估计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全是黑指印,甚至还有指甲划的丝丝血痕。
他仍不满足,就着跨坐的姿势,解了腰带,露出胯下的凶刃抵着我的唇角,厉声道:“张嘴!”
我颤颤巍巍松开紧咬的牙关,悲哀地让凶刃冲进来。他揪着我的头发前后扯动,让凶刃插得更深,几乎抵到我的喉咙下,迷乱的表情,显示他已沉入了情欲地深渊。
就在我快要认为牙齿都要松动时,他挺直身体,将下身的利剑尽根而没,滚烫的剑身颤动着,尖顶飙射出浓浓的液体,直灌入我的喉管内。
等我醒来,肩骨已经恢复原位了,冰凉的五指在我的胸膛上抹着不知名的乳液。要不是那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我都以为是马钰又玩什么变态新花样呢。
他见我醒了,小心地扶我起来,脸上居然露出羞涩愧疚的神情。
当他又要给我抹药时,我畏惧地向后挪挪身体,这令他更加羞愧难当,喏喏道:“你不要怕,我只是一时冲昏头,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
我对此表示怀疑。他只好把整瓶药膏给了我,让我自己涂抹。这药很神奇,凡抹过的地方很快乌青印子就淡去,还凉凉地,很舒服。
恢复正常的马钰提出作为对我的补偿,他要教我内功,相应地,他也希望我能对他昨晚的行为保守秘密。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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