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姨三姨像我抢了她们东西似的,心里也特别生气,再说了,这事就能不等过一段时间再说?非得人一下葬就说?我姥姥在天上看着呢,她们怎么就开得了口呢?”
“那你当时什么态度?”
“我是觉得我是晚辈,就数我年龄小,不适合做主,就让她们去商量该怎么处理。我大姨看着我长大的,应该是偏向我一些,所以就坚持要遵守遗嘱。我那两个姨就认为应该按法定继承人顺序分财产,不同意把房子给我。后来我大姨拿法律条文给她们看,说姥姥立的遗嘱是有效的,必须执行。我两个姨就开始把茅头指向我大姨,说她居心叵测,明着帮我说话,实际上是想借此独吞姥姥的遗产。虽然话没说的这么难听,也就是那个意思了,我大姨气得说不管了,反正是我姥姥留给我的,让我自己处理。”
“那你是真不打算要吗?”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要了。”
“如果你姥姥生前没遗言,这房子肯定没你的份,但有遗言就不同了,只要你愿意要,她们谁也分不去,所以关键还是看你的意思。”
“我是真不知道要还是不要。不要吧?我大姨为我说了那么多话还遭她们非议,都白挨了,而且我那两个姨的儿子都不成器,赚一个花两个的手,给她们就等于拿去败了。要吧?以后我大姨跟她两个妹妹家算是掰了,我也不想看到她们因为我伤了姐妹亲情。再说了,我也觉得对不起我姥姥……我这样的人……无法面对她的在天之灵。怕她以后知道了,在九泉之下没办法安息。”
听他说着这些,我才渐渐发现,原来年纪不大的他,竟懂得为他人考虑,说了这么多,唯独没想过那所房子对他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没想到,他不光脸长的好,内心也不难看,甚至比脸更要好看。以前我可能只注意到了他的长相,被他的外在所吸引,现在,我感觉自己也喜欢他的内在,内外兼具的凌过看上去才真正叫人怦然心动。
“你想什么呢?直勾勾地看着我?”凌过推了我一把,有我的身体挡着,他又明目张胆地抬起头在我嘴上亲了一口。
☆、23.陌生的朋友
我吓了一跳,腾地站起来,带得椅子咣当一声翻倒在地上,对面床上的岳阳翻过身来嚷道:“人家难过呢!你们就不能消给我停点?不是嘀嘀咕咕就是叮叮当当,烦死了!”
“难过就难过呗,脾气还挺大。”他瞪他一眼,坐到窗台上去,看了眼凌过不在就一个星期没人浇水显得不那么水灵了的仙人球,然后又起身去洗手间接了一壶水给花盆浇水。这时我才注意到从五楼这个高度往下看,宿舍楼外面的景色比在一楼看时要好得多,而且视野很开阔。
“我来浇吧。”凌过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水壶。
这时,宿舍门在外面被敲了两下,然后传来王岩底气不足的声音:“岳阳,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岳阳骨碌一下坐起来,对着门发愣。
“去吧,别再吵架了。”我说,岳阳这才看了我一眼,慢腾腾地起来开门出去了。
凌过浇完花洗了手出来见我站在窗口往下看便也凑过来一起看。岳阳和王岩坐在楼下绿化带中的一条长廊的石凳上不知说着什么,两半天都没动过一下。
“你那会是不是跟王岩说什么了?”他问,手不老实地攀上我的腰,轻轻地捏了捏。
我本来是想把他的手拿开,但抓住他时竟没有舍得松开,然后我扭头看他,他也看我,目光撞在一起时,好像有一瞬间的电闪雷鸣,然后,不约而同的,我们朝着对方的嘴唇,吻了上去。
他的舌尖带着点甜味,我一吮到就觉得胃口大开,但想到自己醒来还没刷牙,我不让他的舌头往我嘴里伸,但他想进去的意愿尤为强烈,在我抵挡了一阵之后突然推开我不解又不爽地问道:“到底是想不想跟我接吻?”
此时理智回到大脑,想到这是他们宿舍,岳阳又随时会回来,我便干脆转身走开了。
“喂!你什么意思?”他在我身后质问。
“不想了。”我说,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往外走。
“岳蛟!你耍我呢?”身后是他气极败坏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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