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酒井法子的情绪有些烦躁。《+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和田美月是她的部下,早在三年前她刚刚穿上警服的时候便已经被她用同性的手指夺去了贞操。这个女人起初还十分倔强。若不是顾及到脸面不敢声张,还真不好控制。好在经过三年多的调教,现在已经变得非常驯服。哪怕一个威胁的眼神都能让她浑身发抖的匍匐在自己脚下。
若不是迫切的想要将功折罪,酒井法子还真舍不得用这个恭顺的奴隶去引诱叶枫那嚣张地家伙。毕竟在日本虽然找个女人非常容易。但像和田美月这样亲自调教出来的女人,而又从没有受到任何男人污染的女人却很难搞到。
“他的脾气似乎很暴躁。”
和田美月低着头跪在酒井法子地脚旁,自从比赛失利的那一刻起她便有了足够地心理准备。
虽然没有想到酒井法子会让自己用身体去引诱那个有着可怕枪法的香港警察,但失败的惩罚一定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方式,但和田美月确信,惩罚一定会非常可怕。
“他对你的身体兴趣吗?”
酒井法子伸出脚勾起和田美月的下巴,非常道:“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
“应该是的。”
和田美月不敢低头,看着酒井法子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能确定。”
“没用的奴隶!”
酒井法子忽然一脚蹬在和田美月的头部,将她弄翻在地,大声问道:“我给你的命令是什么?”
“让那个香港警察迷恋上我的身体,请他教给我射击技巧。”
和田美月忙乱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在刚才的位置跪好,垂着头小声说道。
“为什么没有做到?”
酒井法子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严肃,其中隐含的怒气也越来越盛。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和田美月不敢分辨,事实上她确实已经尽力,只是那个中警察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你让我非常失望……”
酒井法子忽然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的成分,听起来似乎已经打算彻底放弃。
和田美月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这种语气对于她来说往往就是恶梦的开始,每当酒井法子在查案时遇到了挫折,鞭打、凌辱……
便会接踵而来,每一次的手段总是花样翻新,只有一样不会改变,那就是每次都能令她感觉到灵魂的战栗。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迎来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和田美月终于忍不住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发现酒井法子依然一脸沮丧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酒井法子确实在思索,在日本要想活着并不难,政府的救济非常到位。但想要生存的有质量,想要出人头地,面对的压力却也非常巨大。尤其是在警察系统内,生存压力更是远远超过普通人。
在日本作为一名警察往往必须以武士道的精神来要求自己,不但时刻面临着上司的苛刻命令,工作中还必须保持对普通民众保持和善的态度,根本没有发泄的机会。即便像酒井法子这样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官,因为山口组等黑帮的强势,很多时候也只能无奈的选择让步。甚至有一次因为不明情况,酒井法子抓了一位山口组的高层人士,结果不到半个小时,便接到上司的命令,不仅恭敬的将人送了回去,还要请求对方的谅解。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工作环境才造成了酒井法子隐忍却又暴虐的矛盾性格,工作的时候认真严肃,工作之余却喜欢通过虐待和田美月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不过酒井法子一向认为在日本警察系统内自己才是最棒的,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无论是办案能力,还是其他方面。而她从警的经历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可以说除了一些没有办法的案子,到了他手上的案子很少有无法侦破的。即便是他的下属,在他的教导下也都能很快成为某一方面的精英,任何一个拿出来都可以独当一面。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香港之行几乎将她的一切都砸成了碎片,曾经的荣誉似乎全部变成了最好的笑料,每当走在其他警员的前面,似乎总能感觉到背后射来的鄙视和嘲笑。原本他还期望着在这次交流活动中遇到一件大案,只要能够漂亮的解决掉,至少还可以挽回一些面子。结果随着距离交流结束的时间越来越近,每天接触到的依然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让她的心越来越沉。
现在看来,或许只有说服两名在比赛中让己方大失颜面的香港警察交出他们强大的秘密才能勉强保住自己的一切,否则的话,回到日本之后即便没有人追究这次比赛失利的责任,在周围鄙视的目光中恐怕也没有办法继续从事警察这个职业。
“明天晚上再去找那个香港警察。”
或许是还没有完全从沉思中恢复过来,酒井法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心甘情愿的指导你的射击技巧,否则的话……”
声音还在房间内回荡,酒井法子的脚趾已经粗暴的塞进了和田美月的口中。
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酒井法子一跳,猛地一挺身,脚趾的撞在和田美月的牙齿上,疼得他险些背过气去。和田美月被吓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刚才的失误虽然不怪她,但通常来说惩罚总是会落在她的身上。
这个时间谁会将电话打进和田美月的房间?酒井法子刚刚缓过气,便踢了和田美月一脚,示意她去接电话。
“您好。”
和田美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拿着电话的手指有些僵硬。
“请让井上警官接电话。”
话筒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使用了某种变声手段,听起来有些怪异。
“请问您是哪位?”
酒井法子犹豫了一下,从和田美月手里结果电话,满腹狐疑的开口问道。
“井上警官。”
电话里的声音干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合作。”……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为了能够让叶枫和自己回日本,酒井法子痛下决心,只有让叶枫屈辱自己一次,他才会答应自己的条件,从来没有过和男性在一起的经验,酒井法子感到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害怕,同时也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尝试感觉,毕竟她的性伙伴,和田美月已经如实招供,叶枫的技术是那样的令和田美月醉生梦死,轮到自己又会怎样呢?
酒井法子房间的浴室十分宽敞,此刻!
酒井法子坐在长凳上,迷迷蒙蒙的。周围全是水蒸气,弥漫在空气中,和着芳香的气味,让人说不出来的佣懒和舒服。和田美月坐在不远处。她闭着眼睛,头低着,正洗那头浓密秀发。洗发水有一股丁香的香味,淡淡地飘了过来。她身上也涂满了香膏。看到和田美月光着身子,酒井法子为之心神摇旌。和田美月都有着凝脂般的肌肤,一看上去就令人心动。她们都被俘石擦得浑身发亮,曲线优美的好像闪着光一样,非常迷人。
长长的湿头发全披在了身后,和田美月看上去全身光滑,没有一点毛发,白净的皮肤上只有两个酒红色的点泄出一点颜色。和田美月的身体也是丰满而有弹性,曲线优美。酒井法子发现自己正充满了仰慕之情。
和田美月浑身泛着金色的光泽,肩膀和胳膊上的几个小雀斑地分外明显。她的颜色很淡,乳量的颜色几乎和其它部位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区分出来的。和和田美月相形之下,她腋下和下体淡淡的棕色卷毛显得格外惹眼。
和田美月的小腹和大腿上还有一些淡淡的红色鞭痕,和田美月的手在小心地抚摸着它们。她的下唇微微突出,好像对这些鞭痕很满意。她似乎把它们当作一种荣耀,深深引以为傲。
酒井法子得重新考虑如何看待和田美月的惩罚了。叶枫和和田美月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微妙关系,并不如她一开始想像得那麽简单。和田美月中邪似的跟着和田美月的手动。当看到和田美月分开腿洗着她光溜溜的下身时,她的眼睛瞪大了。酒井法子心里一惊,移开视线,她不能不想到,在她欣赏着和田美月的时,和田美月也在看着她。
和田美月凉凉的手拍拍她的脊背。「别出声,亲爱的。这对你只会有好处,你会发现这种训练其乐无穷的。」
酒井法子无言以对。她已经是火烧火燎般的难受°°或者说是兴奋了。她的双颊红得像火,头发凌乱。手停下来,她的身心同时一松,终於结束了。她听到和田美月说话。
「好了,帮她转过身来。」
一双轻柔的手转过她的身子,并给她垫了几块垫子,她舒服地躺了下去。
「她必须先除去体毛。这里太乱了。」
叶枫对和田美月说,「拿软膏来。」
酒井法子并起膝盖,双腿合拢,脸上掠过一丝倔强的神情。太过份了。拿软膏,他们还有什麽让人大吃一惊的花招麽?
和田美月乖乖地照做。
酒井法子浑身似火燃烧,不住地扭动。她的臀部被分开,叶枫的手移开了,她配合地分开腿,抬起胳膊,以便她们能更方便地工作。
“乖乖,不要反抗,要听话。不要坏了我的好兴致。”
叶枫厉声说道。「你现在的表现已足够让你挨一顿鞭子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什麽叫做顺从。和田美月没教你吗?撑起上身,伸开腿。听到没有?快做!」
提到和田美月,酒井法子有些动摇了。她不情愿地支起身子,按他说的做。他用冷冷的眼光一直看着。她的小腿打颤,膝盖微分。
「张开腿,」
叶枫说。
她微微动了动。
「再开些!」
她不得已大大张开两腿,露出了他想要看的部位。她一阵颤栗,双手抱胸,紧闭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遮住自已。
叶枫低低笑了一声。「是很迷人。」
他凑近了些。「哦,这就是你身体的中心部位,我一直在浴室里看着你美妙的身体,一直想做这个。」
他伸出手指去绕她的淡黑色的森林,仔细观察着它们的质地。
酒井法子闭紧了眼睛,他的手在她下体捏摸。她的身体全部展现在他的注视之下,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莫名的欢喜。
叶枫弯下腰,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有一种很好的体味。毫无疑问,尝起来肯定也不错。不过这个下次再说吧。酒井法子,张开眼睛,我想让你看到我脸上的快意。我要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那值得景仰的森林覆盖的下阴,以便我能清楚地看到你身体的每一个细微部位。」
酒井法子恐惧地睁开眼睛。她曾经认为,被他这样看着是最糟不过的事情了。而他是不会宽恕她的。酒井法子看到和田美月正同情地看着她,慢慢鼓起勇气来做叶枫命令的事。
她口乾舌燥,胃也痉挛起来,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一手伸出一个指头,分开了。
「再开些,」
叶枫说。「轻轻摩擦它们。好,」
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间突起的东西,前前後後地轻轻动着。酒井法子颤栗了。她又羞又怒,同时又感到无助,而身体却不听话地反应起他的动作来。
「好极了,」
他说,「你可以拿开手了。不过腿还得伸着。」
酒井法子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不会有更糟的事了。然而过一会她就明白她错了,的确,好戏还在後头,而他只是刚开始羞辱她。
「我必须除掉你的体毛,它让我有种愉快的新奇感。」
他轻松地说。「我希望它也涂上油,并被装饰起来,而且需要时时刻刻展现着它的光彩,和田美月,我希望酒井法子的衣服能够露出她这个非同寻常的部位。」
「谨遵你的命令,主人,」
和田美月说。
「好了,就这麽办。不过你还是要受处罚不可,酒井法子你知道这是为什麽吗?」
她麻木把摇摇头。她快要哭出来了。
「我为你决定一切事务,你之所以能留住体毛,那是因为我想留住它。懂了吗?而你也必须因拒绝剃毛而受罚。好了,就呆在那儿,准备接受惩罚吧。」
酒井法子想起他说的话,「没有人能违抗我的意志,」
他这样说过。
她现在才算明白了。叶枫用手掌开始打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打得很轻,发出清脆的声音,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她百感交集,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疼痛还在次要,主要的是她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而且还是当着和田美月,这更让她羞愧,她深深低下头。
这一切快过去吧,她忍受不了多久了。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怎麽可能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不过还好,和田美月没受处罚。她越来越痛,而叶枫还不肯罢休。她的腿发热发红,白晰的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的红印。
叶枫停下来。酒井法子想着是不是结束了。她的大腿内侧炙热,但是已经不痛了。看来还不算太坏。
「这次要打你的屁股了,转过身去,」
叶枫命令道。
她又一阵惊慌,不过很快就遵从了他的命令。至少她可以躲开这些眼睛了,至少她可以合拢双腿了,这让她心里一松。她的大腿刺痛,而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喘息也不均匀起来。
叶枫开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打,发出很大的声音。她又经历起一种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动着,小腹贴紧了沙发。凉凉的丝贴着她,让她无可逃遁。
她的臀部又红又肿,疼痛不堪。然後,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似乎体内有什麽东西在压迫着她的下体,使它蠕动起来,叶枫真正要惩罚的也许是它,而不是她的臀部。她的喉咙发紧,似被什麽东西给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有一种快乐的呻吟喊出来。
这完全是梦境,可是身上的疼痛却完全是真的。她痛恨他,因为他竟如此清楚地了解她,了解她是多麽的如饥似渴。
这次惩罚,实际上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一点。
她开始失声痛哭。他的手掌还在用力的打。一下,又一下┅┅似乎无休无止。疼痛似乎麻木了,又似乎漫延了全身,酒井法子觉得已经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几个世纪。最后,叶枫满意了。
叶枫停下手,喘着粗气。「起来」,他说。她勉强爬起来。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她愉眼看看叶枫,叶枫的脸也有些发红,表情还算满意。她的臀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顾不了这些了,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他现在应该允许她躲进她围着子的沙发里去了吧?
可是叶枫还不肯善罢干休。
「和田美月,过来,」
他说。
酒井法子的心一沈。哦,不要。原来和田美月还是不能幸免。这是她的错误,如果她肯同意剃掉这些毛发,那麽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她斜眼看了看和田美月,後者正苍白着脸,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她想要道歉,可已经晚了。
和田美月勉强向她笑笑。她似乎不用吩咐就知道该做些什麽,无言地把浴袍挽到齐腰,斜躺在一条沙发上。
酒井法子忍着痛站起来,臀部还在隐隐作痛。和田美月斜斜地躺着,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一露无馀,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依然富有诱惑力。
然后她听到叶枫接着说∶「酒井法子,过来这边。由你来惩罚和田美月。我要你感觉到她的皮肤发热,身子发抖,而她则在你的触摸下大声叫喊。这样你才会领略到惩罚一个人有多痛快。好了,和田美月已经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她踉踉跄跄倒退了一步。除了怜悯除了同情、自责,她心里果真是有一种近乎卑劣的,想去碰和田美月的身子。她无法解释这是为什麽,复杂的感情交织着,她给弄糊涂了。
「我┅┅我不能。求你了┅┅叶枫我求求你。不要让我┅┅」酒井法子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叶枫的眉头皱紧了。「这麽不听话,」
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看来这惩罚还得再重些。」
他抓起个什麽东西朝酒井法子走过来,在她颈上套了一个皮圈,她不禁浑身发抖。皮圈迫使她的下巴抬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一个金环,叶枫抓住那个金环,猛地一扯,她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过去。
「和田美月,你也来。你似乎在放任酒井法子,所以你也必须吸取教训。酒井法子以後的训练要到我的后宫里,在我的监督下进行。」
他一言不发地牵着酒井法子往外走。酒井法子几乎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赤足踩在酒店凉凉的地板上,她的双腿和臀部都火辣辣的疼,头巾早就滑落了,湿头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背上,边缘蹭到了她的臀部,让她痛得直咬嘴唇。
和田美月急急跟在身后。想到自己的下属看着自己如何受辱,酒井法子觉得太可怕了。当然,这是叶枫的旨意。好像每次当酒井法子以为叶枫已经尽其所能对付她了,他总是能找出新的办法来整治她。想到和田美月正看着这一切,看着她被半拖半拽着,着身子,在叶枫的身后哭泣,她心里早已充满了耻辱。酒井法子觉得和田美月冰凉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极其温柔的,让她感觉一阵舒服。和田美月正试图给她发烫的臀部散热。酒井法子知道自己身后肯定是又红又肿,并随着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酒井法子很害怕将要发生的事。不过和田美月还是给了她一些勇气。她恨清楚,尽管和田美月因为她的不服贴而将受罚,和田美月还是一点都不恨她。她依然是她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
她抖抖索索地向前走着,这条路似乎无休无止,绵延不绝。皮圈的束缚更让她感觉到了她的无助。
酒井法子的眼泪滴落了。她简直就是无可逃遁,没人会帮她的。和田美月必须听从叶枫的命令,因为她仰慕他。她们都是被握在他手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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