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雇佣兵团等你,”兀自起身的少年转身走向门口,“训练营里有个从前的厉害家伙的记录,我一直打破不了,没做到之前,我不会走的。”
罗德愣了一下,叹气,“那很重要吗?你已经很厉害了,非要第一吗?难道不是第一就没有意义?”
已经走出门口的黑发少年仿佛回想起什么一般停顿了一下,淡淡道:“是的,不是第一,就没有意义。”
罗德望着走出门口的少年,他精瘦的脊背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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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的问话,触动了李笑白心底一些已经模糊掉的记忆。
那是些小时候挣扎生存的事。
因为不太愉快,所以他都是选择性遗忘的。
不过“第一”这个念头却格外的鲜明,大概那代表着生存之类比较要紧的东西。
不愉快回忆一旦被翻出来,就像是泥沼底层的污物被重新翻到阳光下来一样,让人更加不愉快。
而安抚心情的有效方式从古至今都没多大变化,一是做爱,二是喝酒。
阿拉伯女人别说碰了,就是盯着看得久一点也会被人追打,自然没有弄上床的可能性。而剩下的生物,就是体型在李笑白两倍以上的壮男而已。
从加入佣兵团以来,被李笑白以销魂拆骨手打飞出去的每个试图爬上他的床的家伙,都以血泪印证了此人不好男色的惨痛事实。
性上没有什么拓展的余地,酒的重要性就被提上了台面。
李笑白熟门熟路的溜达进小镇上一家门面窄小的饭馆,靠在吧台上扣了扣桌面,要了两瓶冰啤。
这家有酒贩售的馆子最初还是罗德领他来的。其实李笑白很诧异在这个禁酒的穆斯林国家里竟然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酒馆存在!
罗德则一脸“小弟你很嫩”的表情,咗着冰镇黑啤晃着手指说:“开玩笑,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玩意儿是禁得住的!”
没错,禁忌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
所以那个人才对自己如此肆无忌惮吧?
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简直……不可饶恕!
啪咔!
酒瓶碎裂的声音拽回了李笑白的思绪。
松开手,零零碎碎的玻璃渣从掌心落下来……被罗德细心包扎的伤口大概又裂开了,淡淡的红色渐渐透过层层纱布显现出来……
“哈~果然是野蛮的家伙!佣兵团的人吧?服役期间酗酒不算,还捏爆酒瓶子耍流氓?想到以后要跟你们这群连弹夹都用透明胶带捆的乡下牛仔一起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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