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到底是怎么了?不舒服了我们去医院。”
“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让丁思思踏进这盛居苑,这是你和安安的家,我不会再带任何女人进来。”
余生缓缓抬起眼皮,双眼通红,泪光闪闪,声音沙哑地问:“那你呢?你的意思是这只是我跟安安的家?”
“我……”
余生使劲抹去眼泪,牛脾气又上来了,一把将秦崇聿推开,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卫生巾,气呼呼地去了洗手间。
“砰--”巨大的关门带起的冲击使得秦崇聿一连后退了两步。
这又生气了?
“啊--”洗手间里传出余生高分贝的叫喊声,秦崇聿立马冲进去,“怎么了?阿盛!”
“秦崇聿你这个混蛋!”
秦崇聿眼神迷茫地看着她,“我怎么了?”
余生又低头看了眼睡衣里自己那放佛得了什么怪症一块紫一块紫的身体,怒火中烧,醒来的时候她就觉得睡衣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己换的,现在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混蛋趁她睡觉占他便宜!
周围没有可以扔的东西,余生就把卫生巾狠狠地砸向了某人,“秦崇聿你给我等着!”
秦崇聿笑着接过卫生巾,抽出一片,打开后闻了闻,还是跟以前的味道一样,“到底是怎么了?你看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生气,怎么了你说出来,要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给你赔礼道歉。”
“你这个*!你把卫生巾还给我!”这个男人,怎么能还把用在那个地方的卫生巾拿到鼻子前闻,真恶心。
“你不是扔给我让我用的吗?”秦崇聿靠在门上,将卫生巾在脸上蹭了蹭,发明这玩意的那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软软的,呵护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余生几乎皱着眉头,“你恶不恶心!”她严重怀疑这男人心理有问题!
“你说这卫生巾吗?怎么恶心了?我都消过毒了,/着真舒服,你垫着是什么感觉?”
“秦崇聿你给我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某人不但没离开,却又抽了一个,走向她,“我帮你垫上吧?”
余生难为情得满脸通红,撇着脸喊:“秦崇聿你给我滚出去你听到没有?你这个超级恶心的大*!”
“哈哈哈……”洗手间里回荡着男人爽朗欢快的笑声。
被卫生巾事件带去了全部情绪的余生暂且忘记了晚上被人吃豆腐的恼怒,直到洗刷完毕她打算换衣服下楼这才记起,可这时候,秦崇聿早溜得无影无踪了。
雪停了,早饭后余平安让着出去铲雪,余生本来不想跟他一起,因为浑身酸疼无力,可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拿着铁楸跟他去了院子。
手握着铁楸,没几下她都要停下来。
李慧清一开始没留意,时间久了发现了,慌忙询问:“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种事余生怎好意思讲,但双手酸软无力她倒是觉得极其的奇怪,“没有,就是两手无力。”
秦崇聿怔了下,抿着嘴迅速铲着雪离开,他可知道是因为什么。
昨什么我的手只许他一个人欣赏,别的男人不可以,那时候的他,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
往日的那些画面,如电影回放,每一段都充满了美好。
余生时常想,若是她的出身没有那么卑微,若是她也是豪门千金大家小姐,那么她跟秦崇聿的婚姻还会不会走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可她无法选择她的出身,她的父母。
有时候她又在想,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她也从不曾了解过这个跟她朝夕相处了四年的父亲,但对母亲,她却充满了好奇。
余生的相貌并不是纯正的东方面孔,所以她想,母亲会不会是个外国人,抑或是混血儿。
父亲从不多提母亲半句,她知道关于母亲的,仅仅只是她的名字,顾雅,因生下她和妹妹余存难产而死。
“我跟崇聿订过婚了,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丁思思晃了下手指上鸽子蛋似的大钻戒,一脸的炫耀。
“很漂亮,价格很贵吧?”
丁思思的脸色当即沉下,一想起那枚近五百万的戒指,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还行吧,跟你那枚差不多。”
余生微微笑了笑,瓶子中的牛n已经下去了一半,她的声音一向好听,尤其是不紧不慢地说话的时候,“崇聿一向对女人大方,这点我最清楚,记得有一次他一个异x朋友过生日,他送了辆跑车给那朋友,还是限量版的。”
“余生,你到底想说什么?”丁思思再也沉不住气了,她承认她没眼前这个女人那么深的城府,她能局外人一般平静地说着自己深爱的男人送别的女人限量版的跑车,可她丁思思做不到!
“我啊?”余生吸了口牛n,“没想说什么啊?不是丁小姐你约我出来的吗?”
丁思思气结,她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给气昏了!
喝了口咖啡,丁思思说:“我今是伯父或者叔叔,可这个人却说的是舅舅。
只有跟母亲有关的那才是舅舅,难道?
看她探究猜测的眼神,司南笑了起来,“还真跟你母亲有几分相似。”
母亲?
余生怔住,“你知道我母亲?”
司南点了点头,“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二十八……”司南在心里算了起来,也就是说当年小雅是在被总统阁下赶出国之后的第七年生下的这个孩子。
余生又问:“你认识我母亲?”
司南微笑着点头,“何止认识,相当熟悉。”
“那你跟我讲讲我母亲。”余生急切地说。
“想知道?”
“嗯。”
“那……”司南拉长音调,“估计你要离开l市,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你母亲的家。”
余生想了想,“远吗?”太远她现在去不了,安安明中午不回来吃饭。”
余生气得几乎要将相机摔在雪地里,气呼呼地回了屋子。
客厅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是医院里的现场直播--
面对镜头,秦崇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当记者问他余生跟丁思思到底谁是他的未婚妻时,他微笑着看了眼丁思思,说是思思。
记者又问他,如果丁思思毁容了,他还会跟她结婚吗?他毫不迟疑地回答,会,又说现在整容科技发达,他不担心他的未婚妻会变丑。
记者又问,是否会追究余生的责任,他回答,这件事他已经全权委托律师处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言辞间对丁思思的维护可谓贴心周到,余生气得摔了遥控器,这时候李慧清从厨房出来。
“小姐,一会儿就开饭了,您先休息一下,好了我来叫您。”
“我不饿,不吃了!”
怎么了这是?
李慧清看向电视,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孩子,还颇有胆识。
秦崇聿又是*未归。
第二。
余生还在生气,“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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