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却被这楔入体内的器官支着无法动弹。那种要把身体涨裂的疼痛,激的他脑门的青筋一跳一跳。肛门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只有火辣辣的灼伤感,不用看就知道那里一定是一片凄惨。大腿上有点痒,温热的液体蜿蜒而下,流进了靴筒。那是他的血。
//要死的是你,你操不了我母亲,她已经死了很久,还有,现在是我操你哦。//
低沉而粗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索尔知道,是身上的那只会说话的豹子。
//怪物,你他妈给我滚出来。。。。。啊。。。。。//
像是证明自己的话语一般,豹子飞速抖动起强韧的腰部,火热的豹鞭开始了鞑罚。钝痛让索尔的叫嚣变成了尖叫。
庞大的凶器在体内攻城略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每一次进入都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退出又狠狠带着肠肉离开。两条跪着的腿已经颤抖得厉害,可是索尔不敢动,不敢倒下,只能维持着屁股上翘的屈辱姿势。因为当他的头颅无力地耷拉下来时,看见自己强健的小腹随着豹子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鼓起。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自己不配合,那么一定是肠传肚烂的下场。
显然豹子非常满意男人的配合,尽管还能听见男人小声骂骂咧咧诅咒着自己。但是它好像并不在意,他体内柔软的肠道给予它无上的快感,那些声音全被自己划分为叫春的声音。
就这样豹子更加兴奋起来,移动中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在娇嫩的肠道中残忍地抽插,表面上的突起和倒刺疯狂地刮搓撕揉着内部的嫩肉,一番蹂躏之下,男人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身体无力地挣扎,没有别的意识只是想躲开这暴虐的折磨,却想不到只能给发情的豹子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背上被豹子的吻部舔咬着,嘶啦嘶啦的疼。想骂,已经张不开嘴。索尔在朦朦胧胧的时候想到了波克,英俊的男人被无数阿拉伯大汉轮奸之死的残酷画面。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在豹子赶紧发泄完它欲望之前,自己还能活着。
沙漠的早晨,从树木萋萋的绿洲中一个岩洞里,传来阵阵兽吼。
//呜啊。。。。。//
巨大的豹子压在赤身裸体只穿着军靴的健壮男人身上,愉悦地操动着。
索尔感觉到这场折磨,似乎没有边际。
6
索尔是饿醒的。
胃酸折磨着空空的胃袋,灼烧般刺激喉咙,几欲作呕。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并且随着意识的回笼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四肢无力,身体沉重。索尔趴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也愿不动。
手臂和膝盖都受了很大程度的挫伤,只要一动弹,被地面磨得破了皮的地方就传来针扎一样的感觉,更不要说下半身密密麻麻的钝痛。大腿的肌肉微微痉挛着,一抽一抽的,他根本不敢看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那里肯定是一片血污狼藉。
肉体上的痛苦可以硬撑,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自幼生活在贫民窟的经历让他从小就视打架受伤为平常,忍受痛苦是他学到的第一件事。随后上战场更是危机重重,稍微不注意就会受伤死掉,假如因为疼痛便失去清醒,估计他已经见上帝无数次了。天性的机敏让他迅速学会在恶劣的条件下保全自己,比如怎样减小消耗,怎样把受伤的可能降到最低,以及怎样以最小的代价在劣境中打倒敌人。
可饥饿是不能忍受的。
耳朵只听见一道浑浊的呼吸,但那是自己的,同时也就豹子并不在这里,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抬起沉重的眼帘,岩洞里依旧昏暗,一人高的圆形洞口像一面巨大的光镜,毒辣的日光那里涌进来,无数灰尘都在光线里舞蹈。悬浮,飘动,很长时间不曾停下。
沙漠里的白昼气温高得惊人,洞里还算凉爽,但也是相对而言。外面白晃晃的烈日下,连秃鹫都不敢飞,害怕一张开翅膀,羽毛就会燃烧,再一扇动肉就会烤焦。
鬼都知道逃跑的话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心思电转,索尔放弃了突然涌上心头的想法。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走出沙漠,更何况还有那头神出鬼没的妖怪豹子。至少要等到明天,体力恢复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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