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祁母,准备把人送回房里。不然指不定吓出什么病来。
祁母担心祁源牧,叫的这么惨,定是痛极了。
祁源深:叫的惨不一定真那么痛,娇生惯养的。
祁母寻思了也会,还真有可能这样。祁源牧是她养到大的,从小就宠着,一点点痛都会哭出声音来这么想着,在祁源深的安抚下,祁母先回了屋子里守着。外面有祁源深看着,怎么着也是亲弟,不会出什么事。
沈木本还担心祁母上来拦着呢,哪知祁源深把人劝回去了。祁母不在,沈木倒是放开许多又提起一针,扎了下去。
佣人们死死压着祁源牧的手脚,目不忍视。祁源深送祁母回了屋后下楼,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家新上任的伴侣折腾自己的亲弟弟。
就这样,沈木扎针,祁源牧惨叫,痛又不能动。沈木看着血线下到一半,一个提针就给奶满了,上个商阳指,然后继续。直扎的祁源牧脸色苍白的不行了,沈木才好心放过,驱散了DEBUFF,顺手把肾虚给治了,这才把那些针收了回来。
示意佣人可以松手之后,沈木小媳妇似的做到祁源深边上,好似刚刚折腾人家弟弟的人不是他一般。
佣人手软脚软的放开了自家二少爷,满头大汗,好似刚刚被扎的不是祁源牧而是他们一般。
祁源深挥手让人把祁源牧抬回房间,伸手摸摸沈木的下巴,玩够了?
沈木嘀咕:你也不怕我把你弟弟弄死。
祁源深挑眉:你会吗。
沈木:
他还真不会。除了祁源牧老自以为是跟他说话之外,两人还真没什么仇。他刚刚那么做,一是看见祁源牧心烦意燥,想给他个教训。反正他有恃无恐,也不会把人折腾出毛病。
二则是他沈木对祁源深有那么点意思,现在又占着伴侣的位置,日后指不定要跟祁源牧碰见几回,不把人收拾服帖了,回头没事就撞上来指着鼻子说道,那怎么行。
估摸着他这么一折腾,祁源牧回头看见他就得躲。一次不怕,没事,他还能再来一次,不就是扎几针么,弄不死人。
想着,沈木又侧头跟祁源深嘀咕:你弟都玩的肾虚了,你我刚给扎了几针,回头你给他找个医生看看吃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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