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不迭地拨通了电话,响了两声,那头传来他的声音:“嗯?”
“萌萌!”我满怀欣喜地喊他。
他轻笑了一声,我又觉得耳朵开始痒了,忍不住把耳机拿远了些,但又怕听不清他说话,赶紧贴回来。
“怎么了?”他说话声音清晰入耳,我幻想着他临危正坐地与我通话,身子自然地从老板椅里坐直起来。
“嗯……那个堂弟简直是个奇葩,打扮另类就算了,人还没教养,脾气也古怪。我三伯费了不少力气把他送到国外,结果换回这么个混小子,唉,替我三伯糟心。”
他静静地听我说话,然而才接口:“或许是叛逆期吧。”
“呵,他都二十五了,老大不小了好吧!”
他低低笑了一声:“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可是我们部队里的刺头,教官都拿我没法。”
我低声嘟囔:“可你二十五岁的时候也是兵王。”
“哈哈哈!”没有谁听到对方这么拐弯抹角地夸自己,会不高兴的,苟盟的声音难得清亮了起来,“我跟你说,往往是越刺的兵,越有当兵王的那股劲!”
我对士兵的性格与作战能力之间的线性关系没有一丁点兴趣,但听着苟盟大笑,我心里也十分欢喜。
我等他笑声渐弱,又轻又快地说了一句:“萌萌,我想你。”
那头顿了顿,最终还是回应了我:“嗯,我也挺想你的。”
我内心的小雀儿在跳跃:“那、那我可以去找你吗?公司开完年中会,就没什么事情了,我、我想出去走走,去找你!”
“现在还不是时候,”苟盟很快打断了我,“我……我在这里还有点事情。”
“啊……”胡说,他明明就是在帮什么狗屁堂哥看大门嘛!
“不过……”他顿了顿,似乎在找回旋余地,“等事情定下来,我会抽出时间去找你的,你别急,先忙公司的事情吧。”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才得到小小的安慰:“好,那说话算话啊。”
“会的。”
我喜滋滋地挂了电话,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扭了扭脖子,又投入繁杂的工作中。
如此又了一周,公司的股东到齐,会议如期开始。有些出人意料的是,三伯竟然让我那位叛逆的堂弟也来参与会议,而且三伯完全没有告知我们他已经把手里的一部分股份转让给了福天沃。
我皱了皱眉,看着坐在三伯身边“色彩斑斓”的人类,实际上非常想翻白眼。今天的会议严肃,所有人都穿了正装,大家理所当然地把关注点放到了那个穿着撞色T恤和破洞牛仔裤的年轻人身上,但他似乎浑然不觉,一直低头摆弄手机,连头都没抬过。
我实在受不住他这副德性,不过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清了清嗓,宣布会议开始。
年初的回馈活动广受好评,我们打算将这个周年性的活动转换一下形式规律性地办下去,但与此同时存在的供货源问题也是我们需要头疼的。
我把整理好的材料分发下去,人手一份,三伯看了两眼,递给了身边的福天沃。我有些不快,心想他这样的混小子能看得懂么?
会议室里无人发言,一时安静,大家都翻看着手中的材料。
“啧。”福天沃把那几页我辛辛苦苦(大部分在助理帮助下)几天整理好的材料随手扔到了桌面上,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直视我,“这种材料真的是你做的?根本是大学本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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