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像一朵鲜红的剧毒蘑菇,半硬的粗大肉棒却是紫黑色的,很恐怖,很恶心,还有鼻腔和嘴里浓重的腥腐臭味……蓝白在第一次试炼后说精液是腥甜的,像混着鲜血的醇酒一样,他记得出门前那杯混着蓝白鲜血的红酒,很美味,而现在,他只想吐。
不是本能的反胃作呕,是连心都翻搅的恶心想吐。
于是,他再一次吐了起来,污秽腥糜腐臭的呕吐物被他撕心裂肺地吐了出来,从肠子开始的翻绞,然后是胃,然后是食道,然后是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筋脉与神经,被操肿的喉咙又辣又疼,偏偏污秽里还带着自己胆胃的酸液,千百种的难受让他变成了一只濒死的兽,他一边嘶吼一边呕吐一边翻滚,麻木的四肢每动一下都万针刺骨地疼,于是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他嘶喊,他挣扎,他流血流泪,秽物大多被吐在了自己身上,被惊到的狼狗怒吼着,庞大的身躯与结锁的阴茎让他只能做一只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他甚至开始窒息,很恐怖的感觉,就像……七年前King死的时候一样。
“King……”他呜咽着呼唤死去的狼王的名字,痉挛地将四肢都蜷缩到胸前,他捂住自己像被冰刀割碎的心脏,从火辣的喉咙里吐出湿热的液体,他浑身脏污淫乱,双眼红肿,脸上唇边是怎样都冲刷不净的白浊,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他脏。
只觉得淫荡。只是淫荡。
十三
“就坚持不住了?”整个大厅唯一还衣着整齐的男人在齐情身前站定,黑色锃亮的皮靴挑起齐情的下巴,鲜血与精液立即将其玷污,男人微微蹙眉,收回脚,垂眼看着仍抽搐着呼唤King的齐情,沉声冷笑起来,“齐情,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以为,自以为是地怨恨,自以为是地逞强,甚至爱!我知道你看到那畜牲第一眼就后悔了,但既然受了这么多了,又做出这个样子干嘛?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会心疼你?”
“你不会……”齐情仍然恍惚,声音嘶哑如刀割,浑身的颤抖与眼泪根本就止不住,“你不会的……”他反复呢喃,满是猩红与白污的身体蜷缩在狼狗怀里,原本高傲优雅的姿态换成彻头彻尾的淫贱与狼狈,“不会的……”他痉挛地抱紧自己,空洞的双眼无力地合上,红肿的唇吐出最后的呻吟,“因为……我都不会……”
十四
“没死,晕过去了。”狼狗的主人走回战友之间,脸上还残留着惊悸与不忍,“我操,太惨了,要不是Leo和阿宝震慑,那些大猫简直想将我也给撕碎了!幸好我家大兵从不咬交配对象,不然我和它都会被将军毙掉的!操,笑个屁!爷早射了,才不是被吓的!我还要去陪大兵呢!滚滚滚!我操!怎么每件衣服上都有精!”
“主人可是和Leo干过两天两夜呢!”蓝白的声音充满骄傲,同样被精液射满的脸上却只有媚笑,他仰着头从眼前的肉棒根部舔到铃口,双手情色地自我抚摸着,他几乎全身都是精液与红紫,两颗乳头熟成了葡萄,连肉棒上都有噬咬的痕迹,雪白的衬衫早已不知去向,纤细的腰肢不住在另一根肉棒上扭动,边呻吟边淫笑,“据说啊……嗯……雄狮一天最多可以三百次呢……唔……我啊……也试过……真的又粗又大……啊啊~还……还满是肉刺……嗯!……那才是金枪……最棒的金——唔!”
“看来是我们不够努力啊!”跨立于蓝白身前的男人一把将蓝白按到自己小腹,扭着腰让粗黑的耻毛与蓝白的脸厮磨,躺着的男人亦扣紧蓝白的腰狠狠顶弄,被刚才的动静打扰的男人们终于又恢复性致,要么加入玩弄蓝白,要么彼此贴到了一起,更有人和宠物亲热起来。偌大豪华的大厅,璀璨水晶灯下,猩红的地毯上,沙发甚至方桌上,到处散落着军装部件,衬衫,领带,军服,军裤,军帽,皮带,皮鞋,连勋章都四处散落着,赤裸强健的肉体交缠翻滚其间,有的两人,有的多人,更有人四肢趴地翘着屁股让狼犬或大猫爬跨操弄,亦或坐于沙发边品酒边让宠物口交,甚至用自己粗大的阴茎反复操干那长尾下的兽穴。
呻吟,低吼,咆哮,淫声浪叫此起彼伏,早已辨不清是人是兽。
蓝白被肉棒顶着后穴不住地在大厅里爬行,像被驱策的马一样,激烈碰撞的地方喷溅着白色的液体,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每当蓝白慢了一点,身后的男人巨大有力的手掌就会拍到他白嫩的臀部,经过几个男人的抽打后,蓝白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连他一刻不停地流出精液的小穴也是,它的洞口几乎没合上过,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却仍然紧窒又会吸,并且,男人越用力地操干,那该死淫荡的小洞就吸得越狠,硕大的龟头一插进去就几乎别想拔出来,饥渴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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