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不然你就去老子哪里,我们老有一堆产品的宣传册子要让人给设计。老子那里挺多来的美术生,我看没有你画得好。”
海越伸手搂着我的脖颈,问,“哥,我会不会太腻着你。”
我说,“老子恨不得你天天贴在老子身上。”
海越笑的挺甜。我又补充说,“或者老子天天在你身子里。”
小兔崽子的小脸被我给说的红了。好久,他说,“我实习不去你那里。”
我急了,问,“干啥?你工作的时候老子保证不过去折腾你。”
海越摇了摇头,说,“我也想自己挣钱。”
我说,“你来我这里我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
海越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说,“不是挣你的钱!挣别人的钱。”
我低头嘟囔说,“老子挣得就是别人的钱,你把老子给忽略一下,不就你挣别人的钱。”
海越仰着躺在床上,脖颈的曲线漂亮的很。我凑上去亲了亲,叹道,“算了,随你吧,你怎么高兴怎么来吧。”
我回了金枝之后,开始和豆芽捣腾黑大蒜的生意。豆芽说这玩意儿不在国内市场销售,值不了几个钱,先往日本卖,在那边有市场。日本政府保护农业,在加上岛国的资源稀缺劣势,农业产业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我们往外出口也确实是占便宜。主要的是在养生和吃喝上的讲究,黑蒜还真挺有市场。在日本卖过一段时间之后,再往国内的市场卖,打旗号说这东西都是在国外市场买卖,国内无市,这样买来给人送礼的人也是会多了起来。
我和豆芽打电话问了问林老板,接着又琢磨了好几天。我和豆芽开始整黑蒜的时候,国内还没有一家场子生产这玩意儿,最后我俩算了算成本,就在我俩打算开工的时候,林区长突然来了。
林区长我这几年见得次数挺多,他都是跟在陆书记的身边,每次酒席上他也都在。一开始我倒是对他的印象不算太好,后来喝酒喝多过两次也就熟了。官商不分是实话,我不能否认陆书记和林区长确确实实帮了我和豆芽很多。
豆芽问,“老林?你咋来了?”说完了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像是好好想了想,又抬头问,“酒席不是明天晚上吗?”
林区长摆了摆手,大声吼道,“什么酒席啊!都这时候还吃他妈的什么吃!”
我是没见过林区长这么大的脾气,问,“您…这是咋的了?”
林区长看了我和豆芽两眼,叹了口气说,“陆书记帮你俩弄的那个小栓,在监狱里面给上面写信,他说咱们官商不分,说我们受你们的贿,说我们把黑的唱成白的!”
豆芽急了,骂,“我日他娘,我日,他他妈的都进了黑窑子,他他妈的怎么还能不安生?他,他,怎么跟他妈的蟑螂一样!”
林区长揉了揉太阳穴说,“现在上面要严查陆书记,我也跟着是躲不过了,海言…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林区长,问,“我能做什么?”
林区长呆立在原地了两秒,最后慢慢的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那个…我就先走了。小黄,明儿那酒桌,散了吧。”
林区长说完了之后,犹犹豫豫的要转身。
“老林。”我叫住他,我问,“陆书记没贪过吗?以前,哪怕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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